的褶皱,幸村继续开口。 【解决了第一个问题,再看第二个,他带着玩耍的笨姑娘只考了10分。我还要送她去学校吗?当然不可能,他空荡的脑袋瓜我怕跟不上。我告诉她,如果她想要去学校,就得做会整本书。】 灯光打向舞台一侧,火红的裙装微微展露,而后是迹部华丽的声线,嗓音刻意上扬,带着些许慵懒和甜蜜,“哦我的母亲,你是如此操劳。” 随着灯光慢慢走近,他按照剧情那般,坐在幸村的左手边。 紧跟着,清冷的嗓音吹散了空气中最后一丝甜意,“哦我的母亲,你是那样辛苦。” 水蓝色的裙摆似是要压制火焰的骄傲,边缘处略微叠靠在火红上方。 后台的大家挤挤挨挨在一起,虽然没有了部长们的管束,他们依旧像做贼一样悄悄观察。 听到熟悉的片段,桃城不明白的抠抠脑壳,“所以这两句话跟之前不是差不多吗。” 他之前彩排时就想问了,他们恶搞的这一块好像没怎么改诶。 察觉到他的想法,丸井毫不客气地开口,“我们只不过是为了满足恶趣味随便写的,但精市的每一句话都很有用的。” 是、是这样吗? 探究的目光洒向不二前辈,可对方并没有想理会他的意思,蹙着眉望向舞台一角。 对啊! 桃城猛地锤了下手掌,赤也的卷子! 因为幸村前辈的话一直围绕着切原,所以他就一直在边上停留不能动,他们也都找不到机会过去。 迹部前辈说得前五道都不对也不知是真是假。 怎么办怎么办? 见桃城在后面急得抓耳挠腮,越前嫌弃地扯了扯身上的衣服,刚想压低帽檐,结果手指扑了个空,不过这都没有影响,他露出自信的笑容,“momo前辈,还差得远呢,等我上去。” 反正就英语而言,国一跟国二对于他来讲也没多大区别。 就在他们为怎么援助切原焦头烂额时,台上的切原也很焦虑。 微笑着,幸村的语调温软的像雨滴打入湖泊,带着清新与朦胧,“我知道我必须这么做,毕竟不能指望我亲爱的丈夫。” 立花配合地摩挲着鼻梁,手指慢慢按摩着旁边人的肩膀,低沉的声音温柔缱绻,“夫人的智慧永远如太阳般闪闪发亮。” 从同桌手里接过扇子,克制着慢慢扇动,或许是舞台过于燥热,幸村总觉得脸颊的温度越发高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我的夫人、我的丈夫,这就是男孩子间的情谊吗!” “他们真的好配!” 【我的两个女儿也全力配合我,给笨姑娘布置了各种功课。】 “啊嗯,把数学作业拿出来。”鼻尖充斥着玫瑰花瓣的香气,切原用力皱了皱鼻子,但还是乖巧地递过去。 被上面的鬼画符惊住,迹部转手塞到手冢怀里。 虽然知道只是舞台剧,这只是从切原包里拿出来的道具,但看着上面七扭八歪的笔记,手冢眉头紧锁,异常真心实意地说出台词,“太大意了,抄两遍。” “诶!”这么真情实感的声音直接带动了切原,他恍惚间甚至真的以为要罚写,眼睛与手冢对视,试图找到开玩笑的证明。 只有被丑了一眼没仔细看的迹部认真走流程,他站在两人中间,隔断切原的视线,“啊嗯,英语作业拿出来。” 脑子灵光一闪,切原把今晚的卷子递了过去,手冢前辈这么严肃的人,一定会认真告诉他哪里错了的! 照例瞄了一眼,不忍直视地继续塞到手冢手边,迹部用扇子捂住自己的脸,“本小姐的妹妹笨得出奇。” 扶了扶眼镜,总觉得迹部意有所指,可人还在台上,看着切原扑闪的视线,手冢还真就认真扫了个大概,“错了7道,抄10遍。” 啊?哪七道啊,切原挠着脑壳,特别想抓住手冢前辈的裙摆把他叫回来。 “哦我的宝贝们,辛德瑞拉的作业完成了吗?”幸村倚靠着立花,眼睛里闪烁着点点笑意。 合上折扇,轻点角落抓耳挠腮的切原,迹部和手冢的语气非常诚恳,第一次觉得台词一点都不绕口。 “他很笨。” “很无聊。” “还想跟老鼠说话,啊嗯,真是不华丽。” “非常大意不乖巧。” “母亲该怎么办啊!”华丽与清冷融合,产生了奇妙的韵律。 站起身,手指轻轻拍打着两人的肩膀,幸村脸上的笑容越发温柔,从手冢和迹部的反应能看出来,赤也是真的很离谱了,眼皮低垂掩盖住眼底的情绪,他的声音平缓优雅。 【她天真的没药救,我需要想办法。我让她搬去阁楼,没有老鼠交流,侍卫送一日三餐,直到她醒悟。】 随着幸村的声音,身穿黑色礼服,腰上别着佩剑的不二走上台前。 “叩,叩,叩。”用指节敲着舞台上的假门板,不二眉眼弯弯地朝里面喊,“小姐,吃……” 没等说完,被切原一下揪到桌前,手指捂住麦克,“前辈,拜托拜托!” 手冢前辈说得七道到底是哪七道啊,他真的是毫无办法。 虽然赤也已经很可怜了,可看他委屈巴巴的样子,不二依旧有些不厚道地勾起唇,眼睛也越发弯了。 送饭在舞台上不能停留太长,但他早有准备,直接把写了字的纸条悄悄塞到切原手心。 下一秒小学弟眼睛倏地亮了起来,他连忙抬手帮忙遮挡,防止被幸村他们发现。 “快改。”他小心翼翼地用气声叮嘱对面的小学弟。 侍卫没有台词,他就钻了个空子没有别麦上台,果然还是有用的。 只不过,依旧要谨慎些才行,毕竟手冢他们就在不远处。 发现小学弟开始飞速改错,不二放下手指,站得近了些,继续往下看,他是估量过赤也能完成几道题的,也没有多给答案,再怎么说学习是赤也的事情。 连同桌的英二都没收到过他这种小纸条,不二无奈摇头,虽然大家都撺掇着要做小纸条,可他还真就一次都没做过。 要不是看着最后一次彩排也没及格,小学弟的心情实在低落,他不会出此下策,这还是他第一次打破原则干这种事情呢,真是伤脑筋。 察觉到不对劲,迹部三两步走上前,“啊嗯,不华丽的妹妹,你竟然连侍卫都能说两句?” 听到迹部的声音,不二刚要抬头,就看到旁边一团慌乱,手指颤抖着好几次才展平纸条的赤也,不知怎么的,他的思路有一瞬间的拐弯,赤也是不是经常在电车上看书,啊或许是漫画? 不然怎么抖成这样都能看清字迹。 被自己的无厘头逗笑,不二抓紧最后一秒,用力握两下切原的手指,示意他不要紧张,而后侧身挡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