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水灵的孩子,我不会不知道的。”女性细长的手臂勾着善逸的脖子,手指点在他的肩膀上,那种隔着衣服都能传递来的柔嫩的触感让善逸迷糊了起来。 他其实不算笨,但却实打实的是个不论多离谱的美人计,都会对他起效的类型。面对女孩子的邀请,他只是红着脸点头。 ——尚未熟悉契约的专员还在探索着马甲灵敏的听力,但成效未见,却先见了美女,我妻善逸毫无抵抗力。 所以,会被几句话套出在这座城市无依无靠,接着再被骗到小车上喝了杯味道奇怪的饮料就失去意识,一点也不让人意外。 等到我妻善逸回过神来的时候,那扇大铁门已经落了锁,他一睁眼,便看到了趴在了脸前正动着鼻子嗅他的大老鼠。 “噫——老鼠!”他被吓得一阵惊叫,良好的弹跳力让他重重地撞上了头顶的天花板,额头顿时红起一片。 老鼠似乎也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在善逸穿透力极强的嗓音中,飞速穿过栅栏,消失在了角落之中。 “嘶,好痛!”善逸捂着额头,缓了几秒才真正看清楚周围的环境,简直就像是牢房一般,连一扇窗户都没有,微弱的灯光从顶上散开,隔着铁栅栏围成的笼子,远处正是那个被锁上的铁门。 善逸摸着冰冷的铁栅栏,突然感觉手指一痛,一撒手,指尖还在隐约发麻。 “那上面是通电的,你最好不要碰。”声音从背后传来,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并不是这里唯一的“客人”。 扭过头,就看到一个身影阴沉沉地靠在角落,那双绿色的瞳孔幽深地盯着他,看得我妻善逸后背发凉,“你、你是人是鬼?” 下意识地,他摸向了后腰,可日轮刀早就没有了踪迹,甚至连他衣兜里放着的糯米点心都被人摸走了。 是有人搜过了他身的。 没有日轮刀,我妻善逸心里的安全感直线下降,他抱紧了自己,对着对面那脸色煞白,只挂着两个幽深瞳孔的面容大声喊着,“我、我告诉你,我的肉不好吃的,你、你别过来!”却看着那个影子一动,似乎是站直了要走向他,善逸顿时慌了神,“救命——救命啊,有鬼,有幽灵!救命——炭治郎、伊之助,救救我!还没有结婚就要死掉什么的,也太惨了,我不要!” 他恐惧的声音尖利而富有穿透性,简直要把人的耳膜都刺破一样。 对面的人大概也没有想到,只是一时响应慢了一些,便让这个金发小孩儿嚷得头疼,“吵死了,闭嘴!” 但他的声音,在我妻善逸的压制下,几乎没有砸出一点水花。 “我的漂亮小姐姐呢,救救我——爷爷,爷爷!” 没有人可以在这样的声音之下保持平静,尤其是熬夜过后精神衰弱的人,黑暗之中的另外一个声音压制不住的烦躁,即使透着一丝虚弱却也大声威胁了出来,“……你要是再叫,我就真的吃了你!” 这样威胁的话反而有奇效,我妻善逸嘴一闭,只有眼睛里的泪水如宽面条一样,迅速打湿了地面。 “……你,是水做的吗?”阴影中,那个人往前走了两步,总算是将自己的面孔完全暴露在灯光之下。 这是一张……过分熟悉的脸。 对于专员来说,过分熟悉的脸。 杰森·托德?! 他怎么会在这里? 我妻善逸低头抽了抽鼻子,把专员的一切疑问都压在了契约覆盖之下,试探性地问道:“你,是人?” “不,我是恶魔(demon),专吃你这样的小崽子。”杰森露出一个算得上凶狠的表情。 “鬼(demon)*、鬼?!”我妻善逸再次想要让日轮刀来给自己一些安全感,却仍然摸了个空,“但,鬼,不是已经没了吗,怎、怎么还会……?” 杰森·托德眉头一皱,心中第一反应的是他所见过的那种名为“恶魔”的兵器。 但紧接着,他就听到善逸打消他这个念头的后半句话,“鬼舞辻无惨没有死吗,还有鬼活下来了吗?你你你——咕,”他咽了下口水,看似慌乱实则冷静下来的听力细致了下来,善逸很快也反应道,“不对,你没有鬼的‘声音’。” 杰森的眼神一变,“鬼”之一事在哥谭发生的时候,他尚在刺客联盟,但鬼舞辻无惨这个名字却并不陌生——那异形肉刺对提姆的最后反扑,他是亲眼看到了的,芭芭拉后来的异状他也清清楚楚,当然不会对这个大事件两眼抓瞎。 但在这件事结束之后,再有人提起来,便不由引起了他的侧目——仔细看看,这人与蝙蝠洞照片当中,富冈义勇和蝴蝶忍身上穿的那种羽织制式很像,羽织之下的改良队服,也显然属于同一挂。 就像是一个组织当中的成员——杰森想到了那个名字,鬼杀队。 那只小红鸟猜测得没错,鬼不是只存在于哥谭,甚至不来源于哥谭,那么鬼杀队自然也不应该只有那两个人,该是分散在世界各地有鬼的地方。 蝙蝠侠后来也去查过,只是流传着“吃人”传说的地方太多了,几乎遍布世界的每一个角落,真真假假交织在一起,一个一个去验证需要大量的时间。 他当时推测鬼就是用这样的方式让自己的存在了人群里。 如果哥谭的土壤没有放大“鬼”这个群体的恶劣、如果这座城市里没有蝙蝠侠,那么这些鬼长期隐藏在人群之中,也未尝没有可能——只不过是会多出些失踪案而已,毕竟鬼想要不留痕,将人吃干净之后,连尸体碎片都可以不留下。 失踪案放在任何地方,也多是不了了之的结局。 杰森·托德摘下了恶劣的表情,“你也还真信。” “你骗我?!”我妻善逸瞪大了眼睛。 被漂亮姐姐骗也就算了,被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吓唬简直不能更难受。 “你太吵了,一个男生,怎么这么能哭?”杰森一笑,整个人松了下来,“而且谁知道你这么好骗?” “男生怎么不能哭?”我妻善逸瘪着嘴。 杰森扶额,“你可真是好骗,一杯可乐就能把你撂倒,你是对外人毫无防备之心吗。” 他当然知道我妻善逸是怎么被骗来的。按照计划,今天这里本来不该再有除他以外的任何人了,迪克在外面干扰着这种拐人的行为,但无奈我妻善逸实在是太过白给。 连迪克都没来得及把警车开过去。 他但凡能够坚持个几分钟,一直有着重点关注对象的迪克都能“恰好”巡逻到我妻善逸被绑的地方。 “什么可乐,我记得漂亮姐姐给了我一杯扎嘴的糖水。”我妻·大正村民·善逸完全没有接触过可乐这个词,只是睁着水露露的眼睛看着杰森。 杰森一愣,“不是吧,你是从哪个山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