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麽办了自己。 他直觉今晚的陆洐之很不对劲,浑身透著一股野兽般的焦躁狠戾,好像下一秒就会用牙齿撕扯,咬烂他的喉咙。 乔可南听见了拉鍊拉下的声响。 咕嘟……他咽了口口水,一阵金属落地声响,显然陆洐之也把裤子褪到了地上。乔可南股间感受到一股张扬的热度,男人发硬的龟头在他臀口间摩挲,马眼处略带湿意的液体沾在他缝隙间,乔可南心想不会吧?不会就这样……进来吧? 他不知道自己是害怕多点,还是期待多点,唯知前头的阴茎,正一跳一跳,勃动得厉害。 他手臂有点儿酸,肩膀逐渐发麻了。 好在陆洐之并未失去理智到那般地步。他粗大的肉茎在乔可南股缝里滑动,直到上头有些潮润,便朝他大腿缝里一插,拍了拍他屁股。腿夹紧。 啊?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大腿就被人按压收拢,陆洐之的那物在其间进出,前後磨蹭。乔可南完全傻了,这……这是腿交啊! 腿根本就敏感,如今被人以那般粗壮的物体摩擦,乔可南下肢酸酸的,对方的茎体不时从他穴口处滑过,引得他那儿一片酥麻发痒。 肠道隐隐发热,脑子里回想起被人抽干的绝妙滋味,这想像化为一股快意,自他大脑传达至四肢各处。 乔可南呼吸凌乱,乳头在无人眷顾的情况下寂寞得发痛,他不觉将自己的上身往墙壁上靠,一下一下,用粗糙冰冷的石灰墙,摩蹭著自己的乳尖。 嗯!嗯!陆洐之硕硬的龟头在他会阴处研磨,撞击在他囊袋上,乔可南在若有似无的爽快底下忍不住想:这就是传说中的蛋疼吗…… 陆洐之手指一下子捏住他下巴,把他头往後掰过来。你不专心……在想什麽? 乔可南哈啊哈啊地喘。你、你不知道比较好……我怕你萎。 一般男人在床上会因什麽话而萎?一是技术不好,二是听见别人的名字。 前者陆洐之极有信心不会发生,後者……男人眸光一黯,俯身堵住乔可南的嘴,牙齿一阵激烈的噬咬,堪称疯吻。 即便是这样暴躁的吻,乔可南也很有感觉。他被陆洐之带坏了,吃太多对方的口水,导致他一见到男人就发情,办公室就算了,好歹是个封闭场所,现今居然在暗巷里…… 唉!作家的话:我不太喜欢讲这种事,所以提一次就好XD有看这篇文、喜欢的,可以不必留言,不过投下票,让我知道有人在看就好~感谢罗!^^ 13.暗巷2H 陆洐之吻过了,转而咬啮他颈边肌肤。前两次陆洐之极有分寸,完全没在他身体上留下记号,但这次肯定会有痕迹。乔可南:不行!那里我遮不住……啊……妈的,肯定流血了…… 他疼得蹙了眉,额角汗水溢出,从脸庞低落,恍如泪水。陆洐之替他舐去了,动作似乎变得温柔了些,他把阴茎从乔可南腿间抽出,一手掰开他臀瓣,一手则抓握住自己的肉根,顶在他翕动的後穴上。 陆洐之并没贸然闯进,乔可南听见一阵滋噜滋噜的水声,像极了自慰的声响。不一会,身後男人一声低喘,抵在他臀间的肉根胀动,在他穴口上一连射了好几股。 那力道强悍得令他全身一颤,肠道内阵阵收缩,恨不得将那人射出来的液体通通吞咽入内。 哈……哈……哈……这是陆洐之的喘息,乔可南第一次在未先射的状态里听见那人高潮的声音,性感得教人心头一麻。 陆洐之捏著他屁股,把自己射出的液体抹开,朝乔可南身体里送。 乔可南终於明白了男人的意图──用自己的子孙开道,但……Why?他记得陆洐之分明是随身带了KY的。 好在男人反常归反常,仍没忘记穿戴保险套。不过到这地步,保险套的作用只是为了不把精液留在里头,不好清理,其他都没意义了。 乔可南泪流满面,心想:我下次一定要去做身体检查…… 於是就著保险套上的润滑液及自身生产的物品,陆洐之扶住肉棍,一寸一寸闯了进来。 乔可南吃痛,前两回陆洐之很有耐心给他扩张,这次却略显草率。乔可南再度意识到男人的肉茎究竟有多粗大,尤其龟头硬得要命。感觉像是吞了一根火棍,四肢百骸皆著了火,太多喘气,导致喉咙又痛又乾,导致他只能无力地靠著墙壁,哈啊哈啊地拚命换气。 所幸身体已经抓到放松的窍门,痛归痛,至少没受伤。 陆洐之很好地控制了力度,他缓缓捅进,直到全根隐没,乔可南感知到对方粗硬的毛发在他穴肉上摩擦,不禁松了口气:全都,进来了…… 痛吗?陆洐之问。 乔可南没好气。废话。 陆洐之低声笑了笑,开始了抽插。 慢慢地、慢慢地,彷佛带有某种目的,但每一下都进去得很深。他饱满壮实的阴囊次次贴在他会阴上,两人下肢紧密相连,乔可南甚至要怀疑自己的肠腔已和男人的肉柱融为一体,这辈子再难分开…… 他脑里一片火热,只能感受那人的性具,也不知陆洐之用这种折磨人的方式抽插了多久,乔可南身後逐渐变得湿软,有些液体伴随男人的律动渗出,沿著他的大腿滑落,酥酥的、痒痒的。 好……舒服。 乔可南也不知道为何会这麽舒服,总之他就是舒服得不行了。 嗯……嗯……他哼出声来,那种甜甜的、腻腻的音调,足以使任何男人发疯。 陆洐之俯身亲了亲他嘴角,满足地听著他湿软的哼声,逐步加快了动作。 他抽插益发猛烈,乔可南的呻吟开始变了调:啊……啊! 深夜的暗巷里,两个男人不知耻地下肢纠缠,陆洐之抓住身下人的屁股一顿猛操,阴囊撞击拍打的声音回盪。乔可南小穴酥软,脑子里晕蒙蒙的,阵阵快意蓄积涌上,原先舒缓下来的肉茎再度发胀、发热。 他手被困在身後,不得抒解,只能拚命把茎头往墙壁上蹭。摸我……摸我…… 陆洐之:不想试试被人操到射的滋味? 乔可南睁大了眼,湿润的眸里满是不可置信。那种事…… 他想说办不到,偏仔细一想,在陆洐之手里,没有所谓办不到,只有想不想办。 他怕极了,觉得如果真的变成那样,好像有什麽东西就会一去不回一样…… 不要……不要…… 哼…… 乔可南软了语调,哀求:洐之…… 这是他首度直接呼唤陆洐之的名字。在两人共事的时候没有,前两次上床的时候更没有,他也不知道自己喊了有没有用,可就是喊了。 就像人在脆弱至极的时候,喊出某些人事物的名讳,以求抚慰那般。 陆洐之插在他体内的阴茎猛然一跳,随即一记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