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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8(1 / 1)

动翻江而来的螭龙。 而那蛊惑它、操控它的人,执长笛而立,红衣如火,唯独衣摆被剑风掠起。 最终,铮然一声,笛声止息,琴音骤绝。 曲谱之中,这是将领举剑破阵的最后一刻,云开月明,胜券在手。 而玉台上的赵璴,也在那一刻,衣袂翻飞间,寒芒一闪烁,长剑倏然脱手而去。 “铛!!” 整座大殿都陷入了死寂。 没开刃的佩剑,竟径直扎进了御座前的桌案上。 距离鸿佑帝不过两尺,入木三分,寒光轻颤。 高台上的君王被惊得肩背都悚了起来,双目缩紧,猛地向后躲去。 他摔倒在御座之上,头顶的冕旒狼狈地乱晃,发出一阵哗啦啦的声响。 —— 端肃的君王在群臣面前露出了丑态,而罪魁祸首只平静地一收手,在玉台之上站定了身躯。 分明盛装舞了一整套剑,却偏偏分毫不见凌乱与狼狈。唯独他发间那朵开得太盛的芍药,落了几片花瓣在他的裙裾与白玉广台之上。 他抬头看向惊魂未定的君王,以及旁边匆匆搀扶起他的皇后,面色平静地俯下身去,平淡而恭敬地行了一礼。 “父皇恕罪,这剑太沉了。” “惊扰了父皇,是我技不如人。”只听他说道。 “儿臣认输。” —— 满殿的朝臣这才回过神来,纷纷起身,乌泱泱地跪了一殿。 “陛下息怒!” 方临渊也被吓坏了。 他原本笛子吹得并不太好,硬着头皮上台也是为了给赵璴撑腰。 却不料,赵璴的剑舞得这样好。 以至于方临渊一时间都看入了神。到了后来,都不知是他的笛音在给赵璴作引,还是赵璴步步将他引入佳境,渐渐入了神去,分不清彼此,像是云间勾缠的雷电一般。 直到剑锋铮然入木,方临渊才猛地回过神来。 赵璴竟脱手了! 可他不信赵璴竟能脱手得这样精准,偏生在最后一个音节,钉在了君王的面前。 他看见鸿佑帝的面色明显变得难看。 惊悸、羞恼,以及一些方临渊看不懂的、似乎深藏在某处的厌憎与畏惧。 方临渊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看。 高台之上隐约传来了皇后的柔声安慰,还有不明所以的赛罕娇俏的声音。 “既她认了输,我就放过她一马吧。”只听赛罕说道。“当真是上京养出来的金丝鸟雀啊,怎么连剑都拿不稳?白浪费了这样好的一手剑舞。” 高台上的气氛明显轻松了几分。 “罢了。”片刻,鸿佑帝的声音还带着余惊未消的战栗,缓缓说道。 “众位爱卿平身吧。徽宁技艺不精,让各位见笑了。” 但席间谁都不敢见笑。 除了脱手的那一刹失误,谁敢说赵璴的这手剑舞不是妙绝?她生得本就美艳冰冷,剑锋亦是冷冽精妙,一时间,仿若那长剑生了魂魄一般,谁敢再说一句不好? 在场的朝臣们纷纷起身,开口只是盛赞皇上仁厚。 鸿佑帝淡淡笑了一声,摆了摆手,又说道:“徽宁这是累了吧?既如此,不如方卿先带她下去更衣休息吧。” 鸿佑帝倒是忽然又体贴至此了。 方临渊当即俯身应是,回身走下高台时,抬头看了鸿佑帝一眼。 却见他斜倚在龙椅之上,旁侧的皇后正温柔地小声说着什么。 而他,抬手按着眉心,神色疲惫而沉郁,像是想起了什么令他不快的故人。 —— 赵璴其实没什么好歇息的。 他离开含春殿后,裙摆都带着风,甚至分毫没有气喘之态,像是只去高台上散了一圈步似的。 但含春殿内此时这样的气氛,待下去怕还不能安生。 方临渊便干脆与赵璴一起离了殿中,径直与赵璴回他寝宫去了。 赵璴的寝宫当真偏僻。 它和冷宫在同一条长街的两端,中间有一条路,直通宫人罚做苦力的永巷。如今已是夏日,宫中各处都是绿树成荫、人来人往的,但偏生这条街一路走到头,炎热又荒凉,偶尔还有未经打理的花木,就这么枯死在道旁。 夜色深沉,看起来还有些荒凉可怖。 方临渊即便进宫多次,也是第一回 在宫中看到这样的情形。 他一时有些好奇,但旁侧有鸿佑帝派来的内侍,于是一直没有言语。 直到他们跟着接引的内侍,到了赵璴的寝宫。 方临渊好奇地四下看去。 寝宫并不算大,四下都很冷僻,唯独宫苑之内打理得很规整。 如今里头只剩下三五个宫女太监守在这里,见着赵璴回来,纷纷上前向他行礼。 赵璴也并未让他们多作停留,点上灯火、敬奉了茶水点心之后,便将他们都屏退了。 “我与驸马在此歇息一番,不必留着伺候。”赵璴说道。 那些宫人闻言,纷纷退了出去。 殿门掩上,殿中又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你这寝宫怎么大夏天还这么冷?” 方临渊刚坐下,便感到了殿中透骨的寒意,一时间有些不大适应。 “常年背阴潮湿,是会冷一些。”旁侧的赵璴说着,站起了身来。 他走到床榻旁边的红木柜前,打开了来,似乎在翻找着什么。 “我还以为你很喜欢种花呢。”方临渊没太在意,四下看着,又随口说道。“我之前在宫外就听说,说你最喜欢海棠花。” 赵璴闻言微微一顿,继而说道:“不喜欢。庭院里留空一些,方便练武。” 宫中有人知道他喜欢海棠,也不过是因为他从冷宫带回了一盆海棠,日日种植侍奉罢了。 但他栽种那株花,也不是因着喜欢,而是因为那时清贵妃死因的物证,他需替母后保管完好。 方临渊点了点头,刚应了一声,又想起了方才的事:“说起来,你会武功的事陛下恐怕不知道吧?我看陛下刚才看你的表情不大高兴,是不是发觉了你会用剑?” 赵璴闻言,只是笑了一声。 “只一段花拳绣腿的舞,看不出什么。”他说。“只是让他想起了不愿想起的人罢了。” “不想回忆起的人……”方临渊犹疑道。“是先皇后娘娘吗?” 赵璴似有些意外,偏头看了方临渊一眼,似乎没想到他会猜到。 便见方临渊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也不难猜嘛,宫中的故人,我总共也不知道几个。” 接着,便见赵璴点了点头,淡淡说道:“嗯,我母后会使剑。” 她不爱跳舞,自幼跟着窦怀仁的习武师父,学得了一手出神入化的剑法。 也正因如此,她当年代替鸿佑帝被山匪所掳时,才能周旋三日,全身而退。 但这对宫里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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