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不去摧毁。 对他来说,幸姳才是那个,将会成为掌控他的神明。 0106 白发(孕期H) “幸姳的肚子,好大。” 源峻策抬起她的腿,放在肩膀,他压抑着喘息说道,幸姳红扑扑的眼睛无端掉泪,咬着唇,闭上了眼。 源峻策低下头亲吻隆起的肚子,大肚子把皮都勒到紧绷,上面浮起一层的青筋细纹,看着像是要裂开。 性器已经塞到了一半,肚子鼓囊囊的,才五个月肚子就大成了这样,源峻策小心翼翼轻抚着,他冰凉的手指引来幸姳身体的战栗,哀求着:“拔出去,你说过不会插进来的。” “我反悔了,我骗幸姳的。”他理直气壮地说道,继而又把性器塞得更加用力,难以想象这么大的肚子,要如何从下面这狭窄的缝隙里生出孩子。 “呜,好涨,源峻策!”她抓住他的手臂,指甲嵌入了肉中,声音喃喃细语的恳求他,多有撒娇的韵味。 源峻策抬起头,认真的看着幸姳:“我不会让幸姳受伤的,好吗?” 她憋屈的摇头,源峻策却看不见她眼底泪光的哀求,他将脸埋在幸姳颈间,掐住她的大腿,忍受着冲动欲望的折磨,一寸寸的磨进去,将性器涌动在宫腔外,开始稳稳而轻缓的插动。 骚动在阴腔中怀揣不安的摩擦,一挤一动,瘙痒难耐的内壁,点燃着欲火焚烧的热度,每往里插一下,挤压住肉棒的媚肉,都会开始往外拉扯。 幸姳哼哼唧唧,指甲掐得越发使劲,哭着喊着,求他停下。 源峻策能感觉到她紧张的收缩,这里似乎变得更敏感,嘴上和下面的行动却不一样,吸咬着它,不准它撤离。 他吮掉了她的眼泪,吻住了她的唇,在唇上辗转反侧地亲吻,舌头塞到底,堵住分泌的唾液,和不停嚷嚷求他出去的话。 润滑的淫液多了起来,肉棒在紧嫩的缝隙里滑动,抽出淫水黏稠的液体,从阴道里溺出后,往臀部的缝隙流下。 幸姳痒的不停在床上蹭来蹭去,肚子被塞满鼓鼓的,她不敢动的幅度太大,源峻策猛地插进去,她吓得哇哇大哭。 “别动,幸姳。”源峻策恳求抱着她的脑袋搂在怀中,他吞咽的声音,在幸姳耳边听得格外清晰。 她不敢再乱动了,揪着源峻策的衣领,手握成了拳头,哭泣声应接不暇,每当他蹭进去,性器上一层凸起青筋,都在重重的摩擦阴道内。 幸姳在湿水粼粼的汪洋中,翻来覆去的哭泣,他耐心的等着她的欲望化作一波又一波的满足,任由一遍又一遍的呼唤着他的名字。 “源峻策,源峻策,呜……” “幸姳。”他的动作不停,反而更快速地用肉棒把淫水抽出来,声音深沉沙哑:“叫我妖策。” 源峻策很少会提及自己的小名,知道这个名字的只有狐狸,但他也从未想过,自己有天会想奢求幸姳这样喊他。 “妖策,妖策,妖策。” 畅快淋漓的泄欲,她用颤音呼唤着源峻策的乳名,从它还是个妖魂起,这名字就像是在人类世界的语言中,唤做宝宝一样,亲昵的称呼。 每带着一股狠劲的抽插,幸姳生怕肚子受到伤害,紧张的高潮来得很快,等她的淫水泄出,那股精液也冲刷进了她的肚子,粘润的触感渐渐脱离了下体。 他把肉棒慢慢抽离,精液随之流出,刚才被肉棒堵住的潮水,大量的蔓延开来,源峻策笑着:“幸姳的水好多。” 她潮红的脸,双眼迷离扑朔,小嘴气喘吁吁,深情的望着他。眼神流露出迷惘的神色,那是一种看着心爱之人的眼神…… 源峻策突然有一种冲动,想要再次把她蛮操,凌辱,却又强忍着,手指轻轻动了动。 幸姳对爸妈谎称去工作,已经离家半年的时间,和源峻策住在一起。 她每天懒洋洋地醒来,在院子里晒着冬日的太阳。 院里那棵杨树种植有快五年的时间了,长得很高,虽然叶子还没成熟,但已经可以用来遮风蔽日,树干恰巧可以挡住落在幸姳脸上的阳光。 幸姳总是穿着毛茸茸的兔子睡衣,把自己窝在摇椅里,整个身体烤得暖烘烘,阳光明媚的气息,伴随着惺忪的睡意,她会安静地听着厨房里传来切菜下锅的声音,和沉稳的脚步声。 或许曾经的幸姳也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她竟会对源峻策的靠近而感觉安心,有他在的身边,似乎除了爱他以外,无事可做。 而他爱幸姳一事,源峻策当作使命,他从不觉得该为了自我而活,幸姳是他的全部,他要为了幸姳,奉献毕生。 最近,源峻策学起了织衣,家里堆了很多毛线团,有的还是在三楼,狐狸住的屋子里藏着很多,他开始给幸姳织袜子,手套,一切在冬天里能让人类保暖的东西。 幸姳问他从哪学的,他认真地抬起头说:“书上。” 他的动作越来越娴熟,到了最后,他甚至用妖力控制着风,一个悬在空中编织,一个在手里编织。 幸姳对他的妖力感兴趣,他为此学了不少人类所谓的“魔术”,凭空变物,操控落叶和土堆,变换成各种形状来取乐她。 整个孕期过的很舒服,每当幸姳肚子疼,源峻策的手落在她肚皮上轻轻抚摸,传来温暖的妖力便会治愈她的难受,不同寻常的是,她的肚子变得很大,这不正常的状态,甚至没有去医院检查过。 孩子出生在夏日,在家的卧室里,幸姳疼得一直哭,她实在受不了了,想说服源峻策去医院。 他拉住幸姳的手,擦走头上的汗液,告诉她:“睡一觉就好了,我告诉过幸姳,我不会让幸姳受到伤害。” 源峻策把手放在她肚子上,阵痛在缓和,突然袭来的睡意,让幸姳觉得有些不安,可还没等她多想,便陷入了沉沉的昏迷。 等她再次醒来,源峻策依然在她身边,房间里满是血腥的气味,她肚子平坦,一旁是源峻策亲手做的婴儿床里,躺着身影。 她动醒了趴在身边睡着的源峻策,眼里满是疲惫的睡意,亲吻着幸姳的脸颊,他的手上还有没清理好的血渍。 “幸姳辛苦了。”源峻策贴着她的脸颊,冰凉的皮肤蹭在她温暖的肌肤上,闭眼笑道:“幸姳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