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乎乎向我要解药,我可造不出来。” 了法当然知道。 他只是想找一个理由留在花缎罗身边。 现在这个理由被花缎罗无情地戳破了,出家人不打诳语,他只能沉默。 花缎罗看他片刻,不可思议道:“我以为君燕纾不拒绝权衡的死缠烂打已经是傻到头,没想到佛门还有你这样的蠢货往魔教手里撞……咳……” 花缎罗咳嗽,一手掩唇,指缝里渗出血来。 之前情况危急,花缎罗只能强行冲破穴道,受了不轻的内伤,当时没显露出来,只是强撑。了法担心的就是这个,往前走了一步,脱口而出:“花开。” 花缎罗低着头呛咳,好半天才抬起头来。右护法眼里有水色,湿漉漉地看向了法,神态柔媚而娇弱,目光却像是藏匿水中的蛇蝎,柔声问:“你我有故,是吗?” 了法犹豫了片刻,点了一下头:“我想是的。” “我可不记得我认识佛门弟子,”花缎罗轻笑,话尾拖着长音,糖汁般甜腻,“我七岁入合欢宗,十五岁进自在阁,活到现在只在魔教里辗转,什么时候惹过清净地的俊和尚?” 花缎罗一边说一边观察了法的神色,看到他在听见“七岁入合欢宗”之时眉心微微一皱。花缎罗仔细想了想,依旧没想起来他是何人——合欢宗早已覆灭,是花缎罗一把火烧的,而在那之前认识的人,花缎罗更是记不清了。 花缎罗依旧依靠在哪里,保持戒备,了法倒是有些焦虑:“花开,你需要休息。” “我需要休息?”花缎罗好笑地重复,“小和尚,你还怕我死了不成?和尚,你这句话够白马寺赏你四十大仗,再将你扫地出门。” 了法没有接话,往前走了几步,微微蹙着眉,抬头望着花缎罗。花缎罗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垂眼审视他。 君燕纾和了法话都不多,但君燕纾的神态是空的,花缎罗看不出他在想什么,而了法有寒星般明亮善言的眸,此刻折射出一种广博的悲悯,像在看佛的莲座,又像在看莲座下的恶鬼。 花缎罗第一次见他,就觉得他非常干净。 在淤泥里活惯了的人不适应这种干净。有的人怕自己玷污了纯粹,有的人盼纯粹被污染——花缎罗当然是后者。 花缎罗扶着佛像破败的底座,摇摇晃晃站了起来,扯开了自己的衣领。 了法一惊,还不等他有什么反应,花缎罗一步一步从佛像之上走了下来,每走一步都解开一道系带,让身上的一件衣物松散脱落。 了法无措地后退两步,花缎罗仍迫到了他眼前,红衣已经落地,身上只一件欲拒还迎的薄纱,抬手摘了发钗,黑发顺肩流落。 花缎罗抬手搂住他的脖颈,踮起脚尖,媚眼如丝,粉唇轻呵,在他耳边呼一道细细的气流:“和尚,救救我吧。” 语气轻佻,但并不柔软——花缎罗在性事上经验丰富,最会察言观色,一眼就能看出什么人喜欢什么类型。了法确实有反应,但他并不吃柔若无骨的那一套。 了法僵硬地站着,目光都不知道往哪放。 但他没逃。 花缎罗还想再添一把柴,了法已经攥住了花缎罗的手腕,往后退开两步,深吸一口气:“你不必这样……”他找不到合适的词,顿了一下,“哄骗我。” 了法直视花缎罗的眼睛,那双寒星般的眼睛还是清明的,里面透露出一种挣扎,慢慢沉淀为坚定。 他低低道:“合欢功法以双修修补己身,我知道。如果这样能让你觉得我是安全的……” 了法脱下外袍拢在花缎罗身上,然后将人横抱起来,路上勾起花缎罗脱掉的衣服,一并垫在了佛像下的空地上,再将人放下。 花缎罗笑吟吟地看着他,一边脱他的衣服,一边挑逗道:“小和尚,你想要我。你都硬了。” 了法耳根泛了粉。他抿一下唇,不说话,花缎罗继续道:“你知道怎么做吗?” 了法还不等回话,花缎罗已经抓住他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胸膛上,胸前挺立的红珠正被夹在了法食指与中指之间。 掌下柔嫩的质感惊得了法一抬手,花缎罗另一只手的食指和拇指捻动另外一边的茱萸,露骨地暗示道:“我向来直接办正事,不过如果你喜欢,你可以舔舔这里,或者咬一咬。” 了法紧了一下后槽牙,干涩地吞咽一口。 花缎罗握着他的手腕,让他的手掌顺着腹中线下滑,在小腹处微微停顿,而后探下半翘的性器。 花缎罗的男根生得并不雄伟,了法的手指在精口无师自通地揉搓,带起一道细细的黏丝。 花缎罗握着了法手腕的手轻轻颤了一下。了法垂眸,另只手将花缎罗的膝盖分开,看到了那藏在阳物之下的、一口红嫩的窄穴。 了法的动作一定。 那不该生在男子身上。穴口柔嫩艳红,此刻已经溢出一点晶莹的水色,软肉蠕动着,饥渴地想要含进些什么。花缎罗双腿勾住了法的后腰,柔顺地缠住,将他往自己腿心带了带,而后骤然翻身,将了法压在了身下。 花缎罗内伤重,这个动作颇耗气力,翻过来后,花缎罗伏在了法身上喘了几息,才笑问:“没见过?我就是这么一副不男不女的身子,怕了?” 了法的喉结滚了一下,哑声道:“不。” 花缎罗直起身子,向他眨眨眼睛:“我教你,可学好了——” 花缎罗伸手,浅浅地插进自己的女穴里。穴道湿热滑腻,柔顺地含住,花缎罗从鼻腔里“嗯”了一声,道:“你可以多插几根手指……” 食指也并入,深深地往内探,花缎罗小声地吸一口气,轻轻摆了一下腰:“然后动一动。屈指、抠挖、旋转,往里面狠狠地顶一顶。” 花缎罗自己手上的动作加快,了法眸色深沉地看着,直到花缎罗抽出手指,指上尽是晶亮的液体。花缎罗将其抹在了法胸膛上,然后解开了法的腰带,将他的阳物释放出来,男根偾张,花缎罗伸手握住,极具技巧地揉捏其下的囊袋,然后扶住挺立的性器,对准,沉腰下坐。 性器顺利地没入穴口,花缎罗内穴绞紧,柔媚道:“你可以粗暴一些肏我。” 任何一个男人听了这种话都会失去理智,了法实在忍不住,本能地向上一挺腰。花缎罗正专心地咽这庞然大物,被骤然一撞,双腿霎时脱了力,结实地坐在了了法小腹上,将阳物吞进了极深的地方,当即发出了一声惊喘:“……唔啊!” 了法直直撞进了花缎罗的腿心,在敏感点上粗暴地碾过去。花缎罗的身子在合欢功法运转时敏感得不像话,爽得头皮发麻,有半晌没回过神,水穴随着呼吸急颤,肉道绞得死紧,了法差点直接泄了精。 花缎罗回过神时,了法已经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