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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0(1 / 1)

一代也成长起来,魔道这才死灰复燃,重新跟正道纠缠在一起。 按理说,这样一个能治理好自在阁的主人,不应当籍籍无名。 然而事实是,权衡的名气要比他大得多。 自在阁阁主的神秘程度不在昭星宫宫主之下。此刻这位神秘的江湖恶人背着手站在庭院里,斗笠挂在脖子上,像个中年农夫,乐呵呵地看着庭院里的花花草草。阳光铺满了院子,蝴蝶绕着花丛飞,好一副人间仙境。 他背对着院门,头也不回说:“怎么不进来?” 权衡在院门外的一线阴暗里驻足。闻言他仍旧没动。 他不喜欢看见这个人。 每次阁主见他,就意味着会带来一件他无法拒绝的任务。 “翅膀硬了,出息了,”阁主笑着说,转过身来,“十三,进来。” 权衡到底还是走了进去,迈进了避无可避的阳光之下。酷热霎时包围了他,他面无表情道:“义父。” “花缎罗不在阁内?” “她去了洛阳。” “哦,白马寺,”阁主了然道,“她与那里确实有些渊源呢。你觉得她会皈依佛门吗?” “不可能。” “我想也是。如果她背叛了自在阁,你去把她杀了。”阁主的口吻像是在闲聊家常,权衡全身一僵,阁主却随口一提一般掠过了这个话题,“听说你最近抢了个正道的少年郎?” 权衡沉默了片刻:“是。” “君燕纾,”阁主说,“山外山剑仙桑予的徒弟。你跟他关系不错?” “……是。” 何止不错。 “桑予快要死了,”阁主说,“你去山外山,把君燕纾带来。” 权衡问:“为什么?” 阁主仰头想了想:“嗯,从哪里说起呢……桑予有个朋友,叫君随月,他会点玄学异术,有窥天扶乩之能。如果他死了,我想知道他怎么死的,以及死之前都说过什么;如果他活着,我要知道他在哪。” “君燕纾是他的……?” “我不清楚。你跟他相处这么久,连家底都没问出来吗?” 权衡继续沉默,半晌说:“你早盯上他了。” 阁主听见笑话了似的:“怎么?你还为他打抱不平起来了?” 权衡皱了一下眉,没说话,心里却觉得不对。 他本以为自己与君燕纾的相遇是阁主安排好的,转念一想又觉得何必多此一举——与其费尽心思安排一场“偶遇”,不如直接把人抓了审问。再说那时阁主身在南疆,如何知晓君燕纾的行程? 阁主应当早就知晓君燕纾的存在,但因为桑予而不好下手。至于权衡和君燕纾之间的故事,应当是他回到姑苏后从旁人口中得知的。 权衡很快想通了其中关窍——如果阁主没有料到自己和君燕纾能够相识,那么就来不及做后续的安排,此刻让自己去山外山,应该是唯一一步棋。 这就好办了。 “剑仙即将逝去,这件事已经传得沸沸扬扬,惊动了多少已经归隐的老头,”权衡说,“此刻天下都在关注山外山,你让我前去,能不能带回君燕纾不谈,我进不进得去山外山都不好说。” “说得对,”阁主说,拍了拍手:“那带上这个吧。” 突然有人出现在了不起眼的暗处,手上提着个长条状的东西。权衡一侧头,看见那人把手上的东西扔了下来,长条状的东西一路滚到权衡脚边,被他一脚踩住。 那东西是个麻袋。麻袋里显然有什么活物在挣扎。 权衡弯腰在扎口处一扯,一个脑袋就露了出来,瞪大了眼睛看权衡。 权衡跟那个脑袋对视了片刻,冷笑了一声,重新给麻袋扎了起来,然后很粗鲁地提在了手里,道:“若没有其他事,我就准备去太白山了。” 阁主笑呵呵说:“一路顺风。” 权衡拖着麻袋,头也不回地走了。 阁主看着权衡的背影,收敛了笑意,眯了眯眼睛,向着空无一人的庭院下令道:“给他身边的人清洗一遍。” -------------------- 本章引入的两个新角色应该是本文倒数第三和第二个重要角色(大概)。 关于阁主和权衡提及花缎罗时用的“她”:权衡把花开当女性看。 第38章 君身三重雪(三) 权衡回到自己的住处,把麻袋扔在地上,拆了封,露出里面的人,手起刀落,斩断了束缚她的绳子,而后抬手一掐她的下巴,在下颌用力一捏。 少女像是突然从窒息中释放,嗓子里倒抽了一口尖锐的气,而后剧烈地呛咳起来,侧开脸吐出一颗鲜红的药丸。 她撑着地,盯着那药丸擦嘴,痛苦道:“这是什么东西?” 权衡冷冷道:“不知道什么东西你还敢吃?” “给我装麻袋里那大哥捏了我的下巴就往我嘴里塞,我拧得过他吗?而且这不是没咽吗,我让它噎在嗓子里了——还好这药外面裹了一层蜡衣,不然入口即化我上哪说理去……”少女心有余悸地揉着被掐红的脸,后怕道,“那人真可怕,我都没有还手之力,是哪位大人物啊?” “左护法,杀手出身。你没死在他的剑下算运气好。” 她沉默了片刻,盯着药丸,嘀嘀咕咕道:“这不会就是传说中那些吃了之后要定期服解药、不然就会全身溃烂而死的毒药吧?” “你想得美,”权衡嗤笑道,“这是化功散,吃了后真力全无,手脚都不听使唤,下半辈子都得在床上度过——如果你还有下半辈子可活的话。” 寒露吓得哆嗦了一下——紧接着她发现不是自己哆嗦也不全是因为惊恐,周围环境太冷了,她站起身跺了跺脚,搓了搓胳膊,抬脸四望,惊叹道:“少主,您平日住冰窖啊?” 权衡在她适应新环境的当口已经回到了坐塌上,支着太阳穴皱着眉,看上去脑仁疼得不轻,语气极差:“少在那嬉皮笑脸,我烦着呢。” “那您快消消气,千万别看我不顺眼,”寒露赶紧说,“不是还要我带路去山外山找小师叔吗?从姑苏到太白山,千里马也要跑十天呢!” 她这话说得怎么听怎么像拱火。权衡本来还不觉得什么,听了这发言简直难以抑制地起了杀心,很想把她那平滑无褶的大脑拿出来观赏一下。 他匪夷所思道:“你现在倒是一点都不怕我了?” 有什么好怕的,我就没见你杀过熟人。寒露暗想,我好好地吃着火锅哼着歌,突然被抓进了魔窟,看见你这么个熟人别说怕了,跪下叫恩公都来不及,要不是理智尚存,就该扑上去照着这张俊脸舔两口了。 寒露这么想着,嘴上还得忙往回找补:“少阁主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我嘴上没个把门的您又不是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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