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霁然已不在乎这些苍白的回答,他找出口球堵住江沉霭的嘴,便开门离去,慢慢悠悠的走到酒窖挑了一瓶珍藏的红酒。 拔开塞子,细细品尝几口后,他又将它带会关着江沉霭的房间。 彼时,江沉霭最后一丝力气耗尽了,正虚弱的趴在那,纹丝不动。 云霁然丝毫不怜香惜玉,果决地把将近三指粗的红酒瓶口挤进了江沉霭门户大开的臀瓣间。 “赶紧把里面恶心的东西洗干净。”,云霁然的嫌恶几乎从他皱起的眉头蔓延到了他扶着酒瓶的指尖。 先前被侵犯过的痕迹还未完全褪去,圆润的红酒瓶口一下子便插进了微张的穴口, 酒瓶颈随着逐步的推进,由细到粗,一寸寸撑开紧致的穴肉,进入最深处。 江沉霭疼得汗流如注,拴着他脚腕的锁链却还在被持续拉高,直到瓶内暗红的液体刚好能匀速灌进被撑开的肉穴,才停止了上升。 云霁然一手扶着瓶身,一手又掐住了江沉霭小巧的乳尖。 他肆意拉扯着,看那艳红的乳粒肿起,才满是轻蔑地问:“他的鸡巴是不是还没这瓶子粗,怎么才进去这么点,你就受不了了。” 江沉霭想骂云霁然放屁,哪里是一点,他肚子都快被捅穿了。 可他合不拢的嘴巴发不出半个音,却反而溢出些来不及吞咽的口水。 第50章 19.1 一瓶标量的红酒,对于一个成年Omega而言,可能连基础训练都算不上,但对于硬邦邦的Beta来说,却是难挨的酷刑。 四肢都被锁链吊起的江沉霭,此时仅能靠着膝盖和双肩支撑身体,任由冰凉的酒水灌进身体深处,把平坦的小腹顶起,隆出一个圆润的弧。 他把脸深深埋进柔软的绒布床单中,拼命咬紧了口中胶质的小球。 许久,直到甘甜的美酒一滴不剩的流干,半透明的酒瓶才随着云霁然勾起的手腕恋恋不舍地离开柔软穴肉,发出响亮的啵唧声,还顺带出少许晶莹的酒液。 云霁然不满的擦掉穴口边缘沾染的液体,命令道:“在得到我的允许前,希望你不要让里面的东西流出来。” 身心的双重压迫让本就心急的江沉霭无法自控,丝丝缕缕的酒水顺着穴口的褶皱溢出,如剔透的红玉珠一般,一颗接一颗落在丝绒床单上,绽开星星点点的血色花朵。 云霁然一巴掌拍在颤抖着收缩的穴口上,继续教训道:“一滴都不可以。” 那巴掌多少也用了些力气,对于已是强弩之弓的江沉霭而来,几乎无法承受。他一慌神,又漏了些酒水出来,云霁然的巴掌便也随之着过来。 一掌接一掌,云霁然丝毫不留半分情面,直到江沉霭终于能收紧小穴,不再与他作对,才突然转身离开了房间。 江沉霭不知道云霁然是去干什么了,心跳如擂鼓,却还想耍些小心思,趁机将腹中液体泄了不少出去。 云霁然这次回来的很快。 江沉霭听见门扇开合的声音,赶忙夹紧屁股,装出一副乖巧模样。 可床铺上那么大滩的水渍实在瞒不了人,云霁然一眼便瞧见了,语气都更冷了几分:“江沉霭,如果你没办法管好自己,那就让我来帮你管教 。” 边说着,云霁然启开了自己刚从外面拎回来的瓶子。 又是一瓶陈年美酒,与上一瓶刚灌进江沉霭肚子里的,不过只差了一个数字的编号。 云霁然一边晃动瓶身帮助那细长的瓶颈能进的更深,一边轻描淡写的说:“楼下的酒窖里还有几百瓶一模一样的酒,我有的是时间等你听话。” 整整750cc的液体,如果再完全灌入的话,怕是连许多Omega都难以承受。 江沉霭的小腹越来越鼓,紧致的皮肤被撑开,薄到能看清内里那纹理清晰的血管脉络。 “唔...嗯嗯...” 江沉霭不断发出痛苦的呜咽,却始终得不到云霁然的手下留情。 他害怕了,拼尽全力收紧肌肉去迎合云霁然的一切需要,哪怕两瓣臀肉被扇的红肿麻木,也不敢再做出任何忤逆云霁然的举动。, 在把江沉霭的腿根、腰臀都揉捏没有一块好肉后,云霁然才愤愤地将手按到他的尾骨处,摩梭片刻,又沿着那根窄窄的脊柱沟一路向上,停在了他蓬乱的短发上。 几下轻抚后,没有任何预兆,云霁然的手猛然插进江沉霭的发梢间,拽着把他的头拉了起来。 埋头许久的江沉霭被压得满脸红痕,嘴角、耳根也被口球的束绳磨破了皮,整个人可怜兮兮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与难以吞咽的口水一起汇聚在下巴尖儿。 云霁然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抬起江沉霭的下巴,那些拉丝的晶莹液体便滴到了他手上。 云霁然嫌弃地在江沉霭的脸上蹭干净手,便开始盯着他看,看着他的眼神从愤怒到惊慌,再到无尽的哀求,才解开锁链,把人打横抱到浴室排泄。 第51章 19.2 一番清洗过后,云霁然又把江沉霭原样锁回了床上,用自己的性器换掉先前的酒瓶,长驱直入操进柔软的肉穴。 宽大温暖的手掌托着劲瘦的小腹,云霁然腰下用力,快速撞击在江沉霭的敏感点上。 他太了解江沉霭了,太了解怎么把江沉霭折磨的欲仙欲死了。 猛烈的攻势之下,那挺直的腰背很快便软塌下去,缩成一点的阴茎从囊袋的保护下也渐渐探出头来,充血膨胀到如同烧热的木棍。 酥麻的快意从极隐秘处滋生,一步步带江沉霭攀上欲望的巅峰。 云霁然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江沉霭的身上,一手扶着江沉霭挺翘的肉臀,一手揉搓着江沉霭敏感的乳粒,如野兽交欢一般蛮横粗鲁。 江沉霭受不了,腰背拱起,口中发出尖细的呜咽声,颤抖着用后穴绞紧插在内里的肉棒。 云霁然知道江沉霭快要高潮了,赶忙先他一步,堵住了那正欲射精的尿口。 “真没出息,操两下就要射了。”,云霁然调笑着熄灭了江沉霭已到顶点的欲望,还顺手揉了一把他圆润的卵蛋。 江沉霭含着口球说不出话来,哪怕咸湿的眼泪快把舌头泡坏,也只能发出些哼哼唧唧的鼻音。 穴口的褶皱被粗壮的性器完全撑开,一圈皮肉红润光滑,本已快到了半透明的状态,又在快速抽插的性交中被卷曲粗糙的耻毛反复刺磨,一时间又痒又麻,火辣辣的疼。 “他能操到这么深吗?他见过你这么爽的样子吗?嗯?江沉霭,你回答我。”,嫉妒惹红了云霁然的眼,他揪扯着江沉霭红肿的乳粒,胡言乱语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囊袋随着性器甩动,在饱满的臀尖拍出响亮的声响。 因高烧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