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een?最少也是王座水平的家伙吧?】 【泽泽:不一定,你要知道很多满级玩家都是深藏不露的,除非彩蛋游戏逼近,否则他们不会冒大风险猎杀王座玩家的。】 【冬天下雪啦:好恐怖啊,都在发了疯的往上爬,简直令人心寒,这个游戏!】 【德芙:都想活鸭,有什么不能理解的呢。哎?好奇怪啊,怎么多出一位红心Jack?】 【今晚喝粥:哪里哪里!我看看!】 宋景琛滑动论坛的手在颤抖,他面色苍白的望向危洲: “哥,宜图哥他……他用了那张牌。” 屋内寂静的有几分可怕,即使宋景琛没有将话说完整,他们又怎能不明白这话中的意思。 宜图一旦用掉了那张骑士牌,则意味着其余两人的牺牲。 “会是谁。”沈月舒喃喃道,简直不敢想象。 危洲紧皱眉头,声音苦涩至极: “如果宜图真的死了,其他两人也不可能活着出来。” “他不会死。” 这时,一道冰冷强硬的声音插了进来,沈月舒下意识看去。 江寒屿就站在窗户旁,身姿笔直、静默的像道褪去所有色彩的黑白风景。 危洲没有说话,谁也不希望宜图他们真的会在牌场里出事。 然而从论坛爆出这一消息时,江寒屿的左手就一直捂在侧面的脖颈上。 那里有一枚关于红心Queen的标记,曾经是那么的鲜红,那么炙热。 而现在,它在逐渐淡去,就连江寒屿都能清楚的感受到,他与宜图那千丝万缕紧密联系在一起的悸动,没了。 像是一直感受触摸的心跳声般,戛然而止了。 于是,江寒屿觉得自己的半条命也跟着丢了。 他不信宜图真的会死在牌场里,他不信宜图真的就这样抛下他不管不顾了。 没有道别,没有任何预兆,眼见着一切就要重蹈覆辙。 “如果我真的死在里面,你会怎么办?”昨夜,宜图半开玩笑半撒娇的话语又在耳畔响起。 他是如何回答的?他好像没有回答。 他只是直视宜图那双漂亮的眼眸,反问道: “你觉得殉情算不算一种浪漫?” 他的爱人愣了一下,有些被吓到,脸上仍然挂着笑: “可你从来不是浪漫的人哎。” “嗯,我的浪漫只有一次。” 他没有再听到那人说话,过了好久,他伸手去抱,那人才有些委屈的躲进他怀里,小声道: “我不要。” 男人搂紧了他的宝贝,“嗯,所以你必须活着出来。” “你是我的全部,你的手上攥了我的命,记住了么?” 宜图吓得连忙捂住他的嘴,慌张道:“别说了,我都记住了。” 男人这才笑了,他亲吻爱人的额头,沙哑的声音饱含情欲: “我不会骗人,所以你一定要记住。” 尽管手段卑鄙也好,威胁利诱也好,他就要宜图后怕、心悸,所以他一定会用尽一切办法活着回来。 “疯子!”爱人的哭骂淹没在潮涌的爱意里。 片刻的缠绵都想要刻骨铭心,他的一言一行都想尽收眼底。 不能分开,除非他去死。 “红心Jack……许蘅?”沈月舒看着眼前的虚拟面板,愣住了。 就在前一秒,玩家排行榜上终于显现了红心Jack的名字,许蘅。 “如果许蘅的名字还能显现,那么!”宋景琛激动的跳起来。 “那么身为红心Jack的主人,宜图八成也是活着的。”危洲心情复杂的替表弟补完了这句话。 “他真的向上阶换了牌。”楚惜隐松了一口气,“他换了夜王的牌。” “是啊。”沈月舒脸上露出一抹笑,“夜王死了。”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除了宋景琛和江寒屿。 前者的笑容是如此的短暂,很快便被担忧所填满。 许蘅,宜图……那傅恒一呢? 没有人关心他的生死,但宋景琛却记得,那人是为他而来的。 江寒屿没有说话,他只是面无表情的望着窗外,即使没有任何的表示,所有人却都能感受到他那恐怖的低气压。 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但这有什么关系呢? 等宜图回来就好了,宜图会去料理男人的狗脾气的。大家如是想。 下午三点十分,宜图和花伞回来了。 经历过一次跌宕起伏之后,众人的心情都平稳了许多。 简单的问候之后,就没有再多追问,以便让宜图和花伞尽快休息。 沈月舒在离开之前,友善的提醒了一下宜图,他指了指楼上那道紧闭的房门。 “咳,某人好像太过担心了,应该不太好哄喽。” 宜图心下了然,哭笑不得道: “那能怎么办呢,交给我吧。” 沈月舒点点头,跟着楚惜隐离开了。 宜图将心情收拾好,这才打开了房门。 房内正如他预料中的那样,窗帘全部拉起,黑乎乎的看不真切。 江寒屿将自己藏在被窝里,连一根头发都不让宜图看见。 宜图觉得好笑,走过去抱住被子里的男人,柔声道: “寒屿,我回来了。” 宜图等上一会儿,没有等到男人的回应,他便忍不住掀开被子的一角。 江寒屿的脸上是从未出现过得脆弱感,好像无所依靠的小孩。 他的左手仍旧死死地捂住自己的脖颈,宜图只看一眼,便觉得心脏发酸发疼的厉害。 他不再是红心Queen,他与江寒屿的羁绊也随之跟着消失了。 谁都无法体会江寒屿在标记消失的短短几秒、或是更长的时间内,是怎样的心情与感受。 那种就此失去爱人的感觉,足以令人万念俱灰。 “对不起。”宜图难受的简直无法呼吸,他的声音很轻,轻到江寒屿快要听不见。 男人松开了捂住脖颈的手,他坐起身,没有温度的眼眸看着宜图,问道: “还在么?” 宜图盯着那雪白一片,没有任何印记的脖颈,良久才吐出两个字: “没了。” 第224章 “怎么办,不在了宜图。” 江寒屿的声音还是那么冷淡,他看向宜图的眼眸依旧冰冷。 好似他们这些时间的情爱,都随着一个印记的消失而消失。 与其说是消失,不如说是江寒屿终于彻底的清醒过来了。 失去了配偶关系的加持,男人对他的喜欢与爱意也失去了保质期。 宜图在这样的眼神中,像一朵燃烧到最顶端的烟火,过了最灿烂的那一秒,落下后只剩下无尽的黑暗与冰冷。 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总觉得是自己想多了,江寒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