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 他比继母恶毒百倍,也更让我恶心。 打工的那些日子里,我遇到过形形色色的人,所以小胖子的单纯友谊在此刻才显得更加珍贵与难得。 17. 我很快没有时间去烦恼如何处理与许鹤齐之间的友谊了。 许鹤年找上门来了。 18. 秋天的风是如此温柔。 放学后的少男少女结伴而行,青春的荷尔蒙弥漫在空气里。 许鹤齐和他朋友已经提前回家了,我独自一人走回去,一眼就看到校门口停着的黑色迈巴赫。 是我熟悉到可以倒背如流的车牌号…… 感觉到手心渐渐渗出冷汗,我尽量不把视线投向车的方向往前走。 “这位同学……” 我向前迈的步子更大了。 “……” 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拉住我的胳膊迫使我停下脚步,我装出迷茫的样子看向男人:“你好,有……有事吗?” 许鹤年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没事,正好公司比较闲,就想来看看鹤齐,没想到碰到你了。” 真见鬼! 老子和你很熟吗?要是小爷没记错的话,宴会上我和您老就打了个照面,话都没说过一句吧,有必要追到学校来堵我,狗男人脑子有病就去治,不要来祸害我的新马甲好不好? 尽管心里吐槽不停,表面上我还是一个乖巧无害的高中生。我攥紧汗湿的手心,紧张道:“我……认识您吗?” 称呼由“你”变成“您”,距离一下子拉开来,男人的笑容淡下来,眼尾浅浅的笑痕不变。 他说:“在宴会上看到你的第一眼就觉得你和我以前一个重要的朋友长得很像,今天过来仔细一看,如果不是年龄对不上,我都要以为你们是同一个人了……” 男人的声音越来越轻,我冷不丁地问道:“您的那位朋友现在还在吗?” 男人的嘴角绷直成一条线,他抿了抿唇,似乎是没想过我会问出这么直接的问题,过了半晌,许鹤年摇了摇头。 “哦,那还真是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我不能和过去的施琰说一句“靓仔快跑”,你以为摊上渣爹后妈就是人间地狱了吗?你太天真了!我面前的这个男人才是你人生hard模式的开始。 我撇撇嘴,想到许鹤年前世的所作所为,不想再和他虚与委蛇,随口敷衍道:“没什么,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高中生作业还挺多的。” 我冷漠的神色与之前刚见到他时天壤之别,许鹤年却像没看到一样,只捏紧了手腕上的佛珠,死死盯着我离开的背影,直到转角拐弯,再也看不见。 第7章 19. 那天之后,突然出现的许鹤年从我的生活里又消失了,就好像他从来没有出现过,我们也没有在江城许家旁支举办的宴会上碰过面。 我不再梦到前世发生的事情,睡眠质量节节攀升,心情也变得美丽起来,连粗神经的许鹤齐都说琰哥最近心情不错。 他说:“琰哥你以前脸上虽然也带着笑,但总让我觉得有些距离感,现在嘛……” 他话没说完,旁边有相熟的同学起哄,“现在嘛,你和琰哥负距离了!” 这位嘴贱不把门的同学被小胖同学追着打,我在一旁幸灾乐祸地拍掌大笑。 不得不说,许鹤齐实在是一个身轻灵活的胖子。 跑了这么长时间,脸不红气不喘,至于那个他追着跑的男生,他拎小鸡一样提着他的后颈,令经过我们班看到这一幕的学生对他肃然起敬。 20. 我和许鹤齐又回到了原来好兄弟的相处模式。 许鹤齐没问我那段时间为何会疏远他,反倒劝告我以后见到他堂哥能离离多远。 他欲言又止地看着我,我猜他可能是从哪个渠道知道了前世的我和许鹤年之间发生的事。 死去的施琰同我长得一模一样,许鹤齐像护崽心切的男妈妈在为我的贞操担忧。 许鹤齐苦着脸再三劝诫我:“你不要被我堂哥谦谦君子的模样给欺骗了,他这个人……哎该怎么说了……” 他苦恼的看着我开始组织语言:“我堂哥他之前有过一个老婆,也……就是我堂嫂,很可怜的一个女人,给我堂哥生了个女儿人就没了,你千万别被我堂哥的表象迷惑,谁知道他是不是把你当替身,骗回燕京给我的小侄女当后妈,毕竟你和我堂嫂长得那么像,连名字都一字不差,搞不好他还会逼你穿女装示人……” 我:“……” 不是啊小老弟,你前嫂子我明明是个健气十足的俊秀青年,为什么到了你嘴里就成了一个可怜女人,连性别都换了。 许鹤齐说到这里已经涨红了脸,我估计查出这段过去再复述给我,小胖子的三观已然震碎。 我特想逗他说其实你前嫂子也是一个男人喔,只不过比正常男人多了一个孕育生命的器官而已。 若是我真的说了,小胖子碎裂的三观怕是再也拼不起来了。 21. 许鹤齐也给我带来了一个有效的信息,原来许鹤年身边的小女孩真的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子。 我母亲早亡,父亲可以直接忽略掉当做没有,天生亲缘关系淡薄的我,知道这世上还有一个生来香香软软的小生物身上流淌着我的血液,这种感觉真是奇妙。 我很惭愧。 对这个孩子的出生我一开始并不期待,甚至是厌恶。 它是许鹤年强塞进我肚子里的一团血肉,因为它我第一次深刻的认识到我是异于常人的怪物。 我曾偷偷尝试利用跳绳之类的大幅度运动把它堕掉,但我没等到它化为一滩污血,等来了发怒的许鹤年。 我死都想不到许鹤年在别墅的每个角落里都安装了监控,我堕胎的动作通过监控被他尽收眼底。 他眼眶发红的质问,“你就这么讨厌我,连我们的孩子都不想要!” 我反射性的开始掉眼泪,我哭着想,许鹤年凭什么来指责我,他不经过我的同意就把我关在别墅里给他生孩子。 孕期头三个月后,许鹤年整天压着我做做做,他像是见到我就会发情的野兽,墨黑的瞳孔里永远燃烧着不灭的欲火。他咬住我的喉结,很重地吻遍我的全身,泛红的眼尾溢出来的生理性盐水全被悉数舔掉。 我糊了满眼的泪,“你别碰我,我……我不要你碰……” 求也没用。 粗大的性器动作轻柔又不容拒绝地顶进来,男人舒爽的喟叹,伏在我耳边的声音亲狎:“骚老婆,全都射给你,好不好?” 我头摇的像拨浪鼓,他也不气,就换个骑乘的体位,我吓得抱着孕肚要逃。 许鹤年不费吹灰之力地制止我,他的笑容干净中透着一丝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