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一定是陆忱勾引了弟弟,才使得弟弟产生这种想法。 而且……梵执脸上的神情变得更加冰冷,梵茗说陆忱没有对他怎么样,一定是在撒谎! 他已经被陆忱锁在床头很久,自己还亲眼看见陆忱在亲吻他的身体,如果说他们两人之间,这么些日子什么都没有发生,真的可能吗? 梵执看着弟弟漂亮的脸蛋,忽然揉了揉他的脑袋,有些不忍心告诉陆忱接近他是有目的的。 如果弟弟喜欢陆忱,自己却这么告诉他,他会不会很伤心? 梵执收回手,没有再说话,靠在后座上闭目养神。 罢了,不必告诉弟弟事情原委,他愿意喜欢着就继续喜欢吧,只要自己不让陆忱再出现在弟弟面前,等过个几个月、半年一年,弟弟也就能把陆忱忘记了。 毕竟,就算有再多的感情,无人回应时,也只会慢慢失去爱意。 思量间,车子已经进入了别墅大门,缓缓向车库走去,车门被司机打开,恭敬道:“总裁,小少爷,我们已经到了。” 梵茗收敛心思,随着哥哥下车,他已经从刚刚哥哥的反应,猜测出哥哥是不打算放过陆忱的。 担心陆忱会被折磨死,他还是最近就去一趟海源丽舍,跟保镖们通通气,让他们下手轻点,别往死里整…… 两人进入别墅,这次袁立不在,只好梵执亲自敲响家门,梵茗则轻皱秀眉,不明白哥哥为什么进自己家门都没有钥匙? 这个问题他百思不得其解,事实上原因很简单,原来的时候梵执都是把家门钥匙放在车里,但是上次放钥匙的车,已经出车祸爆体而亡。 所以他手里没有钥匙,再加上刚搬回这里,言栀也没有重新给他钥匙,所以他进门只能靠敲门,这么个原始方法。 好在除了梵茗,梵执以及开门的言栀,显然没能察觉到这么细致的问题,而梵茗秉着还是不要参与哥哥的家务事,就也没打算说出来惹得哥哥尴尬。 “梵茗,你来了!快进来!” 言栀看到跟着梵执回来的梵茗,连日来处于眉间的郁气,终于散了不少。 他拉过梵茗的手,高兴地领着人进了屋子,而梵执没能得到人家一个眼神,就只能自顾自地孤独走进去。 言栀拉着人进屋之后,给梵茗倒了杯水放在他的面前,然后又忙碌切好各种水果,做了个水果拼盘也放在他面前,准备投喂这个便宜弟弟。 做完这些,言栀先是看了眼冰山似的梵执,而后还是选择问梵茗比较好:“怎么样?你没出什么……” 话说到一半,他就看到了梵茗手腕上的深深红痕。? 第67章 偷来一个有点悲伤的吻 言栀眉头紧皱,拉过男孩的手腕细细查看,圆条型红痕…看起来也不像绳子绑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轻抚着那红痕,像是怕弄伤男孩一样,脸色发冷道:“梵茗,你这手腕上的红痕是怎么弄的?究竟是谁伤了你!” 梵茗头一次看嫂子这样,心里有点感动,但具体详情不便细说,只挑了些能说的和嫂子说了。 “我…我被人盯上,然后囚禁在屋子内,这上面的痕迹是那人防止我逃跑,将我锁在床头弄的。” “你是得罪了什么人吗?”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不认识他,我哥救我的时候狠揍了他一顿,将他关在了海源丽舍。” 听到伤害梵茗的人,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言栀终于放下心来。 随后他又拿出医药箱,找到了那枚皱皱巴巴的药膏,那还是梵执失忆后,为了给他脖子上的红痕上药,特意让袁特助去买的。 言栀拿着药膏,拧开盖子的同时,不动声色地看了梵执一眼,而后又默默收回视线。 心里不禁叹了口气,那些记忆想必都已经消失在某人的脑海里,从此以后只有他一个人记得了…… 思绪回笼,言栀取出一只棉签,将药膏轻轻涂抹在,梵茗手腕上的红痕上,嘴里温和地说: “这是…我曾经用过的一款药膏,效果挺好的,抹过之后疼痛会减轻,恢复的还快。” 梵茗真的感觉药膏抹上之后,红痕上的刺痛感舒服很多,他甜笑着对言栀道:“谢谢嫂子!我感觉好受很多了。” 言栀唇边也染上笑意,盖上药膏的盖子道:“你觉得有用就好。” 梵茗看着嫂子手中的动作,瞬间就被药膏,歪歪扭扭的造型吸引住了,不禁好奇地问:“嫂子,这药膏怎么变成这样了?看起来好丑啊。” 言栀清淡的眸子里闪过笑意,语焉不详道:“这管药膏可能是有人,生气时候攥变形的吧,谁知道呢。” 梵茗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奇怪地嘀咕:“这得生多大气,才把药膏弄得这么丑啊。” 言栀没有再回答,眼里的笑意也只是一闪而过,而后又恢复了冷淡。 都是过去的事了……既然对方都忘记了,他也应该忘记才对。 梵执在一边坐着,全程没有参与两人的对话,看起来言栀和弟弟相处的不错。 而言栀显然比他细心多了,还帮弟弟手腕上的红痕涂好了药,比他这个亲哥哥都好。 那管药膏,梵茗说的时候,他也默默投去了目光,然后心里评价确实很丑。 而且他注意到,在提到药膏为什么变形时,言栀的表情一瞬间变得温柔了,即使后来又恢复了冷淡。 但言栀话中说的“有人”会是谁?虽然他没有任何关于那管药膏的记忆,但他莫名觉得这个人就是他。 只不过是失忆后的他…… 言栀看梵茗好像有些累了,对他道:“遇到这种事,估计你也没休息好,你今晚就在这住吧,我领你去房间休息。” “啊,这不好吧,嫂子,会不会打扰你和我哥二人世界?” 言栀顿了下,没看梵执,对男孩道:“没事,你安心住吧,再说天大的事,现在也不如你重要。” 梵茗笑呵呵地跟上嫂子的脚步,“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还能听到两人的说话声,但客厅只剩下梵执一个人,他在沙发上坐了一会。 偶然间看到对面墙角那个兔子服相框,起身走过去将相框捡起来,重新挂在了原来位置上。 他和袁立来的时候,这个相框还稳稳地挂在这,说明言栀还是想留着这个的吧…… 晚间,三人吃过晚饭后,梵茗就独自回他的房间去了,留下言栀和梵执两人无声对视。 言栀的眼神很冷淡,没和男人对视几秒,就首先移开了目光,随便定格在屋里的东西上。 随后见男人没什么好对他说的,言栀便直接离开,做他自己的事情去了,完全当梵执不存在。 他忙着自己的新漫画时,脑子里其实有点乱,仿佛被梵执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