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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半个月,戚许身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在这住着,能劈柴,会烧火,主要是还能做饭。
贤然道人瞬间觉得,这可能就是自己的亨通呢。
“戚大啊,你这字写的还行,但,也不行!”贤然道人摇头晃脑的站在他的身边,看着他的字。
戚许不解,转头看他。
“字如其人,写字者,写志也。你这字明显是描摹的旁人,不是说这字不好,但不合适你。”贤然道人笑着说道。
戚许却皱紧了眉头,这种感觉,总觉得脑海中有一个人,名字就在嘴边,却总是说不出来。
那人也总是会和自己说些听不懂的道理。
“来,别被这些笔画拘束,你要知道你才是执笔之人,而不是它们禁锢住了你!”
戚许一知半解,低头书写,可却越写越乱,似乎不知道怎么才是对的。
“停,心乱则神散,神散之人如何能写出心中之志呢?”贤然道人摇了摇头:“别逼自己,顺应自然。”
戚许长呼一口气,继续低头习字,依旧和曾经描摹的差不多,却又有了一些些不同。
变化很细微,但贤然道人已经满意的点着头,走开了。
“你这年岁习武已经迟了,但我看你下盘稳健,到也还算可救,又不准备成为一代大侠,够用就行!”
贤然道人对于自己捡到的徒弟很满意,戚许又认真又听话,他自然也愿意倾囊相授,能学多少全看造化。
戚许曾经在沈家的时候,沈书元也就晚上有空教他一些学识,后面去了县学,也就每月回来教一些,剩下都靠他自己学习。
这次在山上,贤然道人全天教授,加上戚许刻苦,短短几个月,学到的东西,早就超过了当初在沈家的时候。
“戚大,今天我们下山采购,师傅带你去吃些好吃的。”
戚许的身子基本已经痊愈了,脑后的血包消了不少,虽然原来的事情,还是七零八散的,但出门已经没什么问题了。
戚许背着竹筐,跟在他的身后,两人一起进了城。
“这处是覃县,出了城,再往前走,下一处城池就是州府了,不过今天我们就不过去了。”
贤然道人进了城,就一直在介绍着周围,他虽然舍不得,但也想看戚许有没有熟悉的地方,他的家人应该很担心他。
“师傅那是什么?”戚许看到府衙前的告示栏,上面贴着金黄色的榜文。
贤然道人抬头看了一眼:“哦,今年有科举,这是殿试的榜单,出状元咯,全国各处都要贴的。”
戚许只觉得这画面很眼熟,他下意识的抬手,想要护住胸前的人,却发现双手握空,胸前什么都没有。
“要去看看吗?有几天了,现在都没人看了,不过刚放的那天估计也没人看,毕竟殿试都在京城考啊。”
贤然道人说到这,顿了下,戚大说了他要去京城,不会是赶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