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每次我千方百计想要躲开他，却被他找到的时候，我都很努力的想要劝他停下。 分化是不可逆的，我已经选择要成为雄鲛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的。 可这些哀求每次都被他堵住了，他一次又一次的将我当作雌鲛，逼迫我承受着他作为雄鲛的强悍力量。 而分化结束后，我发现我真的受到了他的影响，未分化完全的雄性生殖器官停止了生长，逐步消失的泄殖腔却成为了原本应该在雌鲛身上出现的生殖腔。 我成了分化不完全的，同时拥有雄性生殖器官和雌性生殖腔的异类。 弟弟对于这个结果很惊讶，也很满意。 他把崩溃的我抱在怀里亲吻着哄，声音温柔的发誓说。 “哥哥，让我照顾你吧，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 他理所当然的成为了鲛人的王，然后把我关了起来，将阴茎插进我的生殖腔里日夜交媾。 我产出了很多很多的卵，但他不喜欢小鲛人来打扰我们，所以让我把卵都排出来，然后赶了出去。 这时候的卵都是非常脆弱的，只会被吃掉，或者死去。 他说，“哥哥，我只要你，你也只会有我。” 但我依然觉得我是雄鲛，我不想被当做雌鲛不停的产卵，或者接受他无休无止的强硬的宠爱。 所以在一次他离开巢穴时，我怀着一肚子的卵，仓皇的跑了出来。 2 我被带到了轮船上面的实验室，手腕与脖颈都被束缚环牢牢的捆在了冰冷的实验台上，尾部也无法动弹。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或者科学家围在我身边，用冰冷的仪器探测我的身体状况，强烈的惨白灯光照的我睁不开眼，也被刺激出了生理性的眼泪。 珍珠掉到地上的清脆声响碾过我的神经，又被纷杂的脚步声覆住。 我感到无比疲惫，不知道昏过去了几次，最后醒来的时候身体被浸泡在了海水里，束缚也都被解开了。 我终于回到了安全的海水里，神经不由得放松了下来，但后来我才意识到这海水里应该掺杂了转换药水，所以我的鱼尾巴才会变成人类的双腿。 始终有人在检测我的情况，见我变成人类后重新将我捆在了实验台上，这一次我的脚踝也被分开固定住了，膝盖微弯，双腿之间完完全全的暴露了出来。 我后知后觉的感受到了难堪，但无法合拢，只能听到他们窃窃私语的研究着我的身体，然后有不疾不徐的，又沉又重的脚步声走近，如同将我捕捉的那天一样走到了我的面前。 光线是明亮的，但我勉强可以睁开眼，看到那个金眸军官垂眼看着我，如同在看着一个毫无价值的石头。 他听完白大褂的汇报后，微微皱了一下眉，目光飞快的掠过了我的双腿之间，似乎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他是雌雄同体？” 这样单纯的疑惑却让我在刹那间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屈辱。 我知道现在的世上有很多异形种族，转化药水是让他们可以在原型和人类之间转化的特殊药水，不同浓度的药水具有不同的转化天数期限。 我之前从来都没有变成过人形，所以并不知道人类无法像鲛人一样可以用鳞片遮挡住生殖器官和生殖腔。 只要分开双腿，他们就能看到想要看到的一切。 我无法转动头部帮藏住苍白的面颊，就只能紧紧闭着眼。 过了一会儿，那个军官又命令说。 “让他把卵排出来，全都保存下来。” 旁边的白大褂阻止道。 “可是鲛人卵离开母体的话可能会失去生命力，很难存活下来。” 的确是这样，虽然鲛人一次性会产出数十个卵，但是无论是提前离开母体，还是被孵化后离开母体，鲛人卵都是非常脆弱的，在从卵里破裂之前也需要非常苛刻的条件，因此鲛人卵在危险重重的深海很难存活下来，只有极个别的卵才能够成功长成小鲛人。 金眸军官听到白大褂的话后沉吟了几秒。 “那就先留在母体里。” 之后的每天都会有人检查我的身体状况以及体内卵的存活特征，鲛人卵会在母体里逐渐膨胀，于是我的腹部越来越鼓，外侧的卵不断被里侧膨胀的卵挤出去。 他们将被挤出来的卵放到了模拟环境里，但情况应该不容乐观，否则他们不会愈加紧张的盯着我的腹部，好像在看着什么宝藏似的。 以前我都是刚产卵就排了出去，从来都没有感受过孵卵的过程，现在腹部的坠重感让我很难受，总是因为过度的饱胀而无法忍耐的掉下眼泪。 他们考虑到母体的情况，于是又将我放回了盛满海水的器皿里，只是这器皿很浅，大约才有一个人的膝盖高，不过也足够让我喘一口气了。 我知道他们想要拿我的卵做实验，可我怎么忍心看着刚出生的小鲛人就被禁锢在人类的实验室里。 他们是我的孩子，我不希望他们受折磨。 于是在他们放松警惕，将我手腕上的禁锢解开后，我偷偷的排出了所有的卵。 已经有半个拳头大小的卵从狭窄的入口排出来的感觉让我很痛苦，但我即便浑身发虚也撑着排了出来，然后看着那些卵在离开母体后不到一分钟就黯淡了下去。 这样的异常引起了实验室里的工作人员的警惕，红色的警报声响起，所有的白大褂都神色焦灼的走了过来。 他们来迟了，我知道。 时隔几日再次出现在我面前的金眸军官已经从他们的口中得知了这个消息，他的脸色铁青，浑身散发出来的低气压让整个实验室的人噤声，连呼吸声都听不见。 他们发自心底的恐惧这个人，我也是。 眼见他一步步朝着我走了过来，这副兴师问罪的暴戾模样让我不由得想要往海水里躲，可连容纳一条鲛人都有些困难的器皿根本没有藏身之处。 他走到我面前，抓起了我的头发，粗暴的力道扯的我的头皮生疼，不由得慌忙抓住了他的手腕，想要求他松手。 但他的手如同铁钳一动不动，黑色的皮质手套冰冷又坚硬。 他逼近了我，面无表情的说。 “真是小看你了。” 说完这句话后他就松开了手，冷厉的声音散发着铁锈般的腥寒。 “把他吊起来。” 这句命令让我下意识一抖，恐惧的抬头看向了他。 但他没看我，深色的凌厉轮廓在惨白的实验室里如同吃人的恶鬼，又要将我丢进油锅里翻炸，要穿破我的琵琶骨肆意折磨。 我怕疼，之前的刑罚已经让我痛不欲生，在这还算安稳的几日后又要重蹈覆辙，但我不知道这次我还能不能撑过去。 这时一个白大褂站了起来，紧张的阻止道。 “霍长官，这条鲛人现在太虚弱了，要是又吊起来的话可能会熬不住。” 我听后如蒙大赦，都不禁向对方投去了感激的视线。 又有人附和道。 “抓到鲛人已经很难了，要是他死了的话我们就又白费功夫了，霍长官，我们还是先回联邦吧。” 可能这个金眸军官并不懂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