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坚持要听到我回复,或许在他心里早就有了答案,只是怕亲口听我肯定后会失控吧。 手指抽了出来,然后沿着湿热微肿的嫩肉往后摸,池奕又问。 “这里呢?哥哥,这里被野男人进去过没有?” 这时他绵绵的语气陡然冷了下来,抬起了我的下巴逼视,显然是要一个准确的回答。 我只好嗫嚅着回答。 “进,进去过...” 捏着下巴的手指猛地用力,与此同时原本徘徊在入口的手指一下子就插了进去,过分紧致的地方被入侵了。 我猝不及防的叫了一声,下意识抬着腰想躲,池奕却将我拽近了,脸色阴冷,阴寒的语气满是滔天的嫉恨与怒火。 “他不是只要你生孩子吗?为什么还操你的屁股?是哥哥勾引他的吗?” “不是!我没有...呜...” “不是哥哥勾引,那就是他看上哥哥了。也对,哥哥这么可爱,谁见了都会喜欢的不得了,我应该把这么可爱的哥哥藏起来才对,是我的错。” 池奕的语气变得自责了起来,懊悔又愧疚,可脸上又没有一丝表情,面无表情的盯着我说出这么违和的话只令我毛骨悚然,怕的浑身都开始发抖,哭的直打嗝。 “小奕、小奕,我..我...” 池奕的手指又塞了一根进来,将我微微托了起来,几乎悬空似的只能依附在他的力量上。 深红色的眼眸近在咫尺,池奕微笑着,轻轻的说。 “不过哥哥也有错,都怪哥哥太骚了,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骚透了。” 这样莫须有的罪名让我羞耻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涨红了脸,着急的边摇头否认,边吓的直掉眼泪。 池奕将我抱在怀里,立起身也跨了进来,然后我们一同沉在了满满的水里。 18 双腿支在浴缸两侧,胯骨被撞的生疼,腹部鼓起的一小团肉好像被撞碎了似的,我心惊胆战,含着泪求池奕轻一点。 他的手掌按在我的腹部,好似抚摸,也如同操控着脆弱生命的死神镰刀。 我慌忙抓着他结实的手腕,无法撼动,只能徒劳的求饶。 “孩子已经成型了,很快就要生下来了,别杀了它。” 池奕在沉思,面容笼罩着阴霾,深红色的目光好似嗜血的海水泛滥。 他盯了我半晌,忽而笑了起来,顿时所有的阴暗都被驱散了,他甜甜蜜蜜的吻着我的嘴唇,撒娇的说。 “现在杀了它,哥哥肯定会生病的,那生下来了之后哥哥再亲手杀了这个野种吧,好不好?” 我寒毛乍起,缩在他怀里僵着,不敢应答,只抽抽噎噎的哭着。 池奕温柔的亲着我眼角洇出的泪,撞的我下身酸软,体内饱胀,深入的阴茎进的很深,尤其是我坐在他身上的时候仿佛要将肚皮都戳破了。 我想护着腹部,但手腕被捉起来环住了他的脖颈。 他完全没有在意我鼓起来的腹部,毫不留情的冲撞挤压着,而我也只能小心翼翼的竭力保护着可怜的小生命,几乎都要以为它会被池奕的动作捣碎了。 “哥哥哭什么,见到我难道不开心吗?笑一笑,我喜欢哥哥笑起来的样子。” 嘴角被拉了上去,我迷迷糊糊的顺着他的意,讨好的朝他笑了一下。 池奕的鼻息加重了,蓦然将我抱紧了,他用力勒着我的骨头,痴痴的喃喃着。 “好喜欢哥哥,哥哥是我的,我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再碰哥哥了,该死,他们全都该死。” 颠三倒四如疯如魔的自言自语如同怨毒的诅咒听的人心底发寒,从前他偶尔也会因为别人与我的亲近生气,但从来都不会像这样令我害怕。 腹部的肉被挤压的隐隐作痛,好似未出世的孩子也不满了起来,我艰难的寻到呼吸的空隙,绞尽脑汁的弱弱哀求。 “小奕,下面好痛,我用嘴,用嘴帮你舔行吗?” 说完后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高兴又羞赧的促声说。 “我没有给别人舔过,小奕,我只给你舔。” 池奕的眼眸瞬间亮了起来,他狂热的吸着我的舌头,将我的满脸吻得都是口水,欣喜若狂道。 “真的吗?哥哥没有骗我?” 我拼命摇着头,再三保证后他的脸色总算舒缓了一些,也答应了。 被反复进入过的两个地方好像漏风了似的,池奕抽出来的时候体液源源不断的涌了出来,浴缸里的水又都争前恐后的挤了进去,仿佛自动形成了狰狞的形状塞了进去。 我跪坐在水里,低下头将他的阴茎含了进去,笨拙的舔着表面凸起的青筋,勃起的粗长阴茎在我嘴里一跳一跳的,他的手指插进了我的头发,兴奋又幸福的催促着。 “哥哥吞的再深一点,舌头舔一舔,哥哥不是喜欢喝奶茶吗,多吸一吸,把我的体液全都乖乖的喝下去,哥哥最乖了。” 抵着后脑的手掌迫使我将他的阴茎含到了喉咙,呜呜咽咽的吐不出来,眼里都被逼出了眼泪,嘴唇被撞红了,几乎要昏厥过去才含住了满满一嘴的体液。 我莫名有些委屈的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池奕将我抱在怀里安抚,欢喜的神情与刚才癫狂的状态截然不同,浑身快要失控的暴怒气压也烟消云散了。 “乖,哥哥不哭,我不欺负哥哥了。” 他自身后环抱着我,替我摸着我的生殖器官,让我也舒舒服服的。 我在晕眩的余韵里回味了好一会儿,回过神来赶紧趁着他心情还不错,鼓起勇气提出蓄谋已久的要求。 “那、那能不能不杀了孩子?它毕竟是我的孩子,别杀它行吗?” 我怯怯的看着他,池奕看了我一会儿,然后吻了吻我的额头,宠溺的无奈道。 “哥哥就仗着我心软。” 那这句话的意思是,孩子能保住了吗? 我睁大眼期盼的看着他,却犹犹豫豫的不敢确认,生怕他会突然恼火又改变主意。 池奕的手摸了摸我的腹部,笑着继续说。 “这是个野种,我答应哥哥不杀了它,但也不会留它,到时候哥哥可不能再得寸进尺了。” 能平安留下来孩子已经是很不容易的,我喜不自胜,都没有时间去顾虑之后的事情就迫不及待的答应了他。 池奕咬着一口我的耳垂,低笑道。 “哥哥真狡猾。” 我红着脸,羞惭的低下了头。 池奕答应了之后果真没有为难腹中的孩子,而我们住在这里居然也没有被发现。 快要生产时来了一个陌生人,似乎是个医生,为我连续做了几天的检查。 临走时我看见他向池奕行了礼,是鲛人对王族满怀恭敬与敬畏的礼。 我突然想了起来。 “你来到了这里,那深海的鲛人一族没有了王,该怎么办?” “哥哥不用担心,我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他们不会有事的,等我们回去了也会和从前一样。” 他的话令我喜忧参半,喜的是鲛人一族尚且安全,忧的则是他说的“回去后和从前一样”。 和从前一样,他叫我当做雌鲛,所有人将我们当作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