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里最野的鸡。” 倒也不是托大,后来从他床上下去的就没有一个不惦记的,不是因为活好,就是因为他有眼力见特百变还没下限,你要个骚货他能浪的嘚嘚瑟瑟滴答水,你喜欢清纯的他也能给你装个勤工俭学大学生,只要钱到位,啥姿势他都会。 光一晃唐祎看见中间卡座上坐着个脸熟的,老板看见了也向他招招手。 这两步路他就把这桌的局势看了个大概,应该是老板带着生意伙伴来潇洒,就招呼旁边服务生拿个新杯,乖乖巧巧站在老板旁边挨个敬过去,又利索又长脸。老板笑的像朵皱皱巴巴的向日葵,又大又凹凸不平还有褶。 给人哄高兴了肯定有钱拿,不知道是喝到第几轮,只感觉胃酸上涌,局势好像不太妙,唐祎趴在老板耳边捏着嗓子说:“老板我去下洗手间,马上就回来。” 获得批准之后就跌跌撞撞的凭本能向卫生间摸过去。一进门就忍不住对着洗手池开始干呕,晚上没吃饭就作到这么晚,胃里也没什么东西,吐的都是酒。 清理完之后他一手捧着水漱口,一手摸出硌在他腰间的东西,他刚敬酒的时候不知道谁在他内裤边缘塞了一打红钞。他笑得有点无奈,吐值了。 稍微清醒了点,胃部灼烧的痛感就越来越清晰,原本撑在洗手池上的手也变成死死的压着肚子,唐祎靠着墙慢慢下蹲,把自己挤成一团。 神情恍惚中他觉得好像有人盯着他,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这是个穿很正式的男人,皮鞋+西裤,贵气倒是贵气,但明显跟这里格格不入,估计是被谁直接从谈判桌上拉过来的吧。 见唐祎动了,面前的人迟疑了一下,还是走向了他。他刚一伸手向唐祎死捂着的位置,唐祎条件反射一样,忙摆手摇头,顺势比划了个五:“不行做不了了,再约吧,五千,去前台说唐祎就行。” 那人听他说完,已经伸出的手像触电一样猛的放下了。 唐祎注意到了这个并没有打算被隐藏的动作,不在意的扯了扯嘴角,艰难道:“哦,不是这事儿啊。那没事儿你不用碰我,随便叫个服务生吧。” 这样的人多了,没什么好不服气的,本来自己也不是什么体面人。 说完话唐祎注意到面前的皮鞋根本没改变方向,又僵持了一会儿,还是没动,他疑惑的努力抬起头。 淦,这生意不做白瞎了。 -------------------- 再来预警一次,受是个MB,要求双洁的小宝贝可以点叉叉啦! 第2章 春天来了。 常铭远好不容易有个休班,在三楼玩完还是觉得没尽兴,浑身上下不舒服,就想着下楼找个消停地方喝点酒,往沙发上一坐心里的焦虑感不降反增。可能是职业使然,他有点轻微洁癖,在调教的过程中从不喜欢直接触碰,刚刚明明是带着手套的,还是觉得难受的要命,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叫嚣着要再去洗一遍手。 他把被搓的通红的手从水龙头下解救出来的时候,抬头从镜子里看见了靠墙蹲着的唐祎。倒是个合胃口的小孩儿,他站在远处看了一会儿,小孩眼睛紧闭着仰起头,五官因为巨大的痛苦而皱在一起,脆弱的颈部展露无遗,喉结不安的上下抖动,平白升起了一种凌虐美。常铭远不由有点手痒,往前走了几步,想问问怎么个情况。手伸出去才想起来刚洗过手,他迟疑了一下,做了半天斗争,还没等碰着才知道那人竟然是个MB,还贵的一批。 常瑞远虽然是个在圈子混得风生水起的dom,但原则性极强。熟悉“Scalpel”这个称号的人都知道,人如其名,调教的时候典型的人狠话不多,也挑也不挑,不收私奴,不固定对象,不玩有主的狗,很少玩10,最喜欢的就是干净听话不吱声的。平时工作比较忙,能调休的时间不多,所以他也不怎么常去wild,每次去还都是看眼缘,有看中的也很主动去约,玩乐之余也不排斥教学。这么多年凭着脸和技术也攒下了不少名声,玩的狠,想跪他的不少,想上他床的更不少。 常铭远其实是个无所谓的,脚边跪过的sub没有几百也有几十,反正只要不插入,在情境里跟谁都一样,就是刚洗完手让他碰个MB,他还是接受不太了。手猛的收回去,摇摇头想,要是没洗手就好了。过了一会儿小孩一抬头他一楞,心下一凛,可惜了。 … 唐祎刚一睁眼就吓得坐起来,看见熟悉的家装和布置才放松僵直的后背躺下去。 淦,这生意不做白瞎了。 这是唐祎能记得起来的最后的内心活动,他一边回忆一边琢磨,胃还疼不疼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屋不知道,就记得那人长的是真他妈好看。 还没来得及把那张脸掰开了揉碎了再好好品一品,毛猴儿大呼小叫的进来了,“我操,兄弟你可算是醒了,吓死我了。”唐祎顺嘴问了一句怎么回事儿,“昨儿有人跟我说卫生间蹲了个人,我寻思是客人谁喝多了怕出事,一进去就看见你在那蹲着,我眼瞅着要叫你,谁知道你使劲一抬头就不动了,”毛猴儿越说越激动,“我他妈还以为你咽气了!”唐祎一开始笑的还比较矜持,越往后听就越控制不住,活生生笑出鹅叫盒盒盒盒盒。看着毛猴儿瞪的滴溜圆的大眼睛还是略微收敛了一下,嬉皮笑脸道,“那个,不用太担心人家,老毛病,多喝烫sui就会好了啦。” 明明遭罪的是自己,还想方设法让别人放心,哎,这人就这样,好好也说不了几句话。毛猴儿自认倒霉,出去给他盛点养胃的小米粥。 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 唐祎死病中惊坐起,一个激灵翻下床追到锅边,动作太大扯到了疼痛的部位,他一边揉着一边问:“诶,你英雄救美的时候我旁边是不是还有人来着,他说啥了吗?” “倒是有个衣冠禽兽,但这人奇怪的很,明明站那一直看,我一过来他就走了,”毛猴儿后知后觉一拍大腿,“操,他是不是要把你捡走啊!” 嗐,他能把我捡走倒好了呢,唐祎暗戳戳的想。不过,看起来应该是个正经人,往后估计也不能再来wild这种地方,见也见不到了,再合心意也没办法,人还是得少想点没用的。 他刚把手机扎上电,一开机就跳出来了N条未读信息。往下一拉,大部分都是那些肮脏的客人半夜三更发过来的骚话,要么是什么“睡不着,想操你”,要么是发几张360°无死角的鸡巴特写,“大不大,想要吗,叫爸爸。”这已经都是常态了,唐祎想,如果举报一条淫秽色情信息能奖励10块钱的话,他现在估计也发家致富了。 哦不行,做鸡好像也犯法,日,好烦。 今天是够呛能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