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还要付工资,小宝还得治疗,我身体好没生过什么病,去了医院才知道这就是个无底洞,医生估了个数我那时候想都不敢想,我合计着就是把我卖了也值不上那个价啊。后来我在医院陪小宝做康复训练,有个男的直接过来问我一千一次行不行,别说一千了,那时候我他妈兜里连五百都没有,屁颠屁颠的跟他走了,最后他可能是瞅着我跟要英勇就义似的实在没兴致,也可能是看我可怜,给我扔了两千块和一个电话号码,宁姐的。然后,就是一步一步这么多年嘛。” 唐祎抬头跟常铭远对视,盯了半晌突然笑了,眼睛里星河闪烁,“您看,我还是很厉害的吧,就这几年我卡里的钱就翻了几十倍,还让小宝得到了最好的治疗,让王阿姨晚年有枝可依,”说到这话音顿了一下,尾音说不明的颤抖,“您夸夸我吧。” 常铭远夸不出来,这小孩儿的确是“努力”让身边的人都过上了好的生活,可是自己这么长时间过的都是什么日子,每个夜晚对他来说到底有多漫长,就这副生涩向自己打开的身体,在今天之前,真的享受过性的乐趣吗?他一句话都说不出,也不想说,只是低下头吻了吻小朋友的发旋儿。 “之前也就跟王阿姨说过这些,她说我爸我妈给我取的名不好,唐祎,糖衣,也就看起来花花绿绿,实际苦得很。”常铭远难得快速接话道:“不苦,”手轻轻滑过胸膛,带起了一丝单纯的情色味道,“我们唐唐,从里到外,都甜。” 又温存了一会儿直接跳过了这一茬儿,“在临川学的什么专业?”“会计学,考过证的。”唐祎的声音也不再压抑,听起来明显轻快了许多。 两个人都没再说话,唐祎缩在常铭远怀里偷偷放肆的有一下没一下戳着他的腰侧,“再乱动就接着做,我喜欢的花样多,一个一个试。”哼唧,被抓到啦。 “先生,您,有什么建议吗?”小朋友微微正色轻拽着自己衣角问道,“或者是,您对我有什么期望吗,想让我做些什么?” “这是你自己的生活,我不需要你为我做什么牺牲什么,但你可以跟我交流和分享任何想法,我不会说哪个才是正确哪个根本不对,你能有自己的决断,做真正想做的事情,就很好。” “唐祎,你看着我。”四目相对,常铭远认真的说道,“我没有任何建议,但是宝儿,我认为这是个机会,重新开始的机会。” -------------------- 日更又+1 今天晚了一点是想蹭一下凌晨更新的玄学时间,看数据会不会好一丢丢~可能再过几天还会尝试一下8点签到的玄学时间?据说还不错的。 唐祎做不做这一行,始终都是他自己的决定,之前常医生并没有因为这个而避讳过什么,也不曾在之后逼迫过。 又是爱你们的一天!晚安!Mua! 昨天的惨淡让我以为我的小黄铃铛被玩坏掉了... 第23章 一股酸味。 气温回暖,万象归春,柳树抽了新芽,楼下的樱花也开得正盛,一切好像都那么的合时宜。 常铭远还是一如既往的忙,一个连班就忙得昏天黑地,医院总是吵吵闹闹,人生百态什么都有,每次交班回家看见固执窝在沙发上等自己的小孩儿,仿佛就换了一个空间,焦躁被尽数抚平,留下的只有柔软,床下睡了个乖巧的小东西也很好的改善了自己的睡眠。 搬进来这么长时间了,兄弟俩也逐渐熟悉了这个环境,常铭远那天在书房查资料,总感觉门口有人,抬头就看见小宝在门缝处偷着往里看。他以为是缺什么少什么哪不舒服,一顿问下来就发现小宝一进屋就只盯着墙角落灰的钢琴目不转睛。常铭远翻开琴盖擦了擦手,简单的弹了个音阶,“我很久都不弹啦,想试试吗?” 听见这个大家伙发出声音的时候,小宝眼睛里登时漫上了流光溢彩。常铭远不知道乐器的声音在他耳朵里究竟能辨几分,但对声音有兴趣已经很不容易了,拍了拍琴凳,“来,坐。”跟小宝说话的时候他总是不自觉的字正腔圆,想让孩子的发音能再好一点儿。 “那远哥教你弹个小星星吧。”常铭远慢速弹了一遍,边弹边瞥向小宝,看见孩子的头在随着音符轻点着,也放下了心,新配的人工耳蜗效果还是可以的。“远哥再弹一遍,小宝可以唱给我听吗?”小孩犹豫了一下,算是默许了。 小宝盯着常铭远的手,努力的跟上每一个音符,发音七扭八扭,但跟节拍却意外的合。一曲终了,小孩意犹未尽,转过头看向常铭远,虽然含混不清但仍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我、好、弹、吗?” 听力受损的小孩儿学说话有两大难,一个是发音,再一个就是逻辑。虽然前言不搭后语,常医生也能明白小宝想自己试一试,便把手搭到腿上,等待着魔音贯耳。 小宝看着自己摁下一个白块就能有这么大的声音似是很新奇,巴不得每摁一个键就贴琴身上听一听。新鲜感过去之后,他学着常铭远坐得端端正正,手放上了白键。 一闪一闪,前四个音符竟然都是对的,大人把这份惊诧压在心底,细心的听完两句,没有一处错漏。对于正常的小孩来说都值得夸耀了,更何况是个需要借助设备才能感知到外界声音的宝贝。 门口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是唐祎跟着阿姨去采买回来了,常铭远拍了拍小宝肩膀,“哥哥回来了,要不要叫哥哥听一遍?”小宝从琴凳上直接跳下来,跑到门口一个字不说就把唐祎往书房拉,常铭远给他让了座。 唐祎不可置信的看着先生,后者给了他一个了然的眼神。 常铭远蹲下和小宝平视道:“想不想学更多更好听的曲子?”小宝仿佛嫌光听不够似的,还盯着对方的嘴唇,确认是自己理解的意思之后没有一秒犹疑就点了点头。 晚饭后唐祎跟先生又回了卧室腻歪,家里有阿姨也就算了,主要是还有个孩子,怎么做都没办法避得开,常铭远也不是随时都有时间带他去wild调教,俩人只能局限在卧室这一方小天地,好久都没正儿八经的做点什么了。 临睡前常铭远侧着头对床下说:“明天找个人过来教小宝钢琴吧,难得孩子喜欢。”唐祎跪了起来,面露难色,“先生,我现在手头里没什么钱,可能…”“放心,不花钱,我找个朋友过来。” 先生行动力惊人,刚提完这茬第二天下午人就上了门,接到消息唐祎就在屋里等,这还是他第一次接触到先生的圈子,一会儿怎么介绍,说我是住在人家家里的…好兄弟?想想就一阵恶寒。 门铃一响唐祎就从沙发上蹦起来去给人开门,一拉开门就迎上了一束打量的目光。男人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