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简约,但唐祎看得出每一件都价值不菲,应该真的是先生的朋友。还没等他自我介绍,来人就把他从头看到脚,轻笑了一声,“也就一般啊。”唐祎被打了个措手不及,问道:“啊,您说什么?” 来人自顾自的摇了摇头,“没什么,scalpel不是让我过来教小孩?孩子呢?” 小宝跑了出来站在客厅呆呆的望着他,努力发准了音,“你,好!” “来吧,让我看看那个黑心人说的天赋到底值几分钱。”男人一把抱住了小宝熟门熟路的走向了钢琴所在的书房。 唐祎看着这出入如无人之境的男人心里也犯了嘀咕,就这轻车熟路的样子,这对自己没多少的善意,操,这人不会是先生之前的奴吧,然后看着自己雀占鸠巢羡慕嫉妒了?怕这男人“爱屋及乌”对小宝做什么,唐祎赶紧一个闪身跟进书房,在常铭远的椅子上坐得板板正正看这师生二人,看着看着竟萌生了睡意,一个不小心就坠入了梦乡。 听着门响唐祎惊醒,才发现书房一片漆黑,应该是已经下课了,他揉着惺忪的睡眼一脚深一脚浅的往客厅走,就看见男人正带着小宝在沙发上坐着对着一个本子勾勾画画,阿姨在厨房乒乒乓乓。门转轴轻响,他刚抬脚,男人先他一步迎了上去,用食指弯处挑起了常医生的下巴。 “你还知道回来啊,留我一个人在这打两份工,他这哥哥就知道睡,我是又上课又带孩子,这帐怎么算?”男人说到唐祎往身后随便指了一下。 常铭远却并未动怒,只是眯着眼睛笑着看他,顺着力躲开了下巴上的手。唐祎不由有点吃味,也着实吃了一惊,言语轻佻,动作放肆,他还真没问过,这他妈别是常铭远男朋友吧?这么长时间也听说过有一部分人觉得,DS是DS,情侣归情侣的,他能试着去理解,但如果真是这样,他也没办法确定自己能不能接受,甚至还嗅到了一点欺骗和背叛的信息。半晌,良好的素养还是让他收回了探究的眼神,走到常铭远面前,淡淡道,“先生回来了。” 常铭远点了点头,轻嗯了一声以示回答,随后绕过二人,径直把外套脱下来挂在衣架上,阿姨也端着盘子从厨房出来了,“先生们,吃饭啦。” 阿姨也习以为常般的摆了五个人的碗筷,唐祎顺手要坐,男人拦了一下,皱着眉不解道,“你在这吃饭?”唐祎心里的无名火也旺了起来,一屁股坐下,“不然呢?” 男人收回了拦着他的手,看向常铭远,缓缓举起了大拇指,“这就是你教的?”说完就拿走了唐祎面前的那套餐具,跟自己位置上的换了一下,小朋友这才发现这套餐具跟其他的有细微的差别,应该是这个人的专属。 一顿饭吃得沉默寡言,每两个人都有想单独跟对方说的话,谁看谁都不顺眼,小朋友自认隐藏的算好,但男人足够敏感,还是从空气中勉强闻到了一股酸味儿,心下了然,看见常铭远已经吃完了,撂下碗筷抽了张纸优雅的擦了擦嘴,“书房等我,有话说,我漱漱口就过去。”常医生也没多想,点点头转身就往书房走。 书房门一关万泽就差对着常铭远咆哮了,“这就他妈你养的狗?我用膝盖骨养的都比他强!”还没等常铭远张嘴,“不是,就这么个性子,坐着看弹琴都坐不住,放置怎么玩?一点规矩都没有,还能让他上桌吃饭?我他妈还以为你捡了个宝,你一打电话我颠儿颠儿的就过来,不就是想瞧瞧得是什么奴能把scalpel收住?你那手能尽兴吗?就这?你北京二环里搭我套房我都不要!” 好不容易等这人型豌豆射手喘口气,常铭远摸了摸鼻尖,见缝插针道,“那个,也好解决,看不惯的话,下次再上课我把孩子送你那去,行不行?” -------------------- 日更+1 今天是吃醋的小狗崽 解锁新人物√ 万泽你清醒一点!为啥真.正经人常医生要把小孩儿送到你那去!还不是为了给人俩腾地方! (放心,万泽是dom 又是爱你们的一天!昨天因为神仙姐妹增了20收!小黄灯从早上亮到下午!呜呜呜我爱你们! 晚安! 第24章 青梅竹马。 万泽骂骂咧咧的被常铭远带出了书房,取下衣架上挂着的外套刚拿到手里就直接被推出了门。在唐祎的视角看来好像是俩人打情骂俏耳鬓厮磨,心里升腾起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晚上的小朋友格外的安静,帮着阿姨收拾完碗筷就直接进了小宝的房间,是又给读故事书又辅导了学习,到后来小宝都撅着嘴把他往外赶。 唐祎不知道该怎么上楼面对先生,马上就要深夜了,小宝怎么也该睡了,再在这消磨时间那躲避的意味都无需宣之于口。所有头绪都像织毛衣的线球一样团在一起,他边洗澡边回想今天这个男人的一举一动,好像每一个眼神都在嘲笑自己,每个动作都充满了轻视。人比人得死,自己好像的确不能和他相比较,那个人看起来就是个娇生惯养长大的,举手投足间充斥着礼仪礼节和不容否定的自信,有时候突然在某一瞬间竟然能和先生很像。唐祎想,或许,是俩人待的时间太长了的缘故吧,毕竟家里都有专用碗筷,肯定不是寻常关系,这玩意,我都没有。想到这,那股无名火和说不清的委屈又漫了上来,草草冲冲就进了屋。 今天不太对,小朋友洗完澡出来就直接躺在了地下的软垫上,一言不发。平时这小孩儿每天睡觉前都过来腻一腻,最后都得是小孩儿自己把自己撩得浑身火没法灭,嘟嘟囔囔着才肯睡觉。事出反常必有妖,常铭远微抬起身往下一看,小孩儿不仅把自己缩起来,还彻底背对着自己,一副抗拒的姿态。 “唐唐?”常铭远唤了一声,小孩儿面无表情的坐了起来,标标准准的跪在了床边,头是抬起来了,却直盯着纯色床单,不愿抬眼。 常铭远着实是没有什么头绪,今天一进家门这小孩儿就不对劲,神色不虞,“之前不是说认罚了?没罚够?” 唐祎闻言背更直了,似是在抗拒什么,半晌,还是张了嘴,“先生您…单身吗?” 常铭远还以为是什么事儿,一哂,“单身,怎么了?”“那,您跟之前的sub还有联系吗?” “你之前我没收过sub,那些一次性的本来也都没联系,”看着小孩儿微微放松的后背,常铭远继续说道,“能好好睡觉了?” “那今天来教小宝弹琴的那个,是您…什么人啊?”话一说出口意识到这有点越界了,急忙往回留余地,“没关系我就随口问问,不方便的话您不告诉我也行!” 话说到这常医生算是反应过来了,这小傻狗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