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没有为我考虑过,封了我的后路还祈望我能绝处逢生。 我看着秦未寄在采访视频里日渐消瘦,一遍一遍的解释我并没有出轨,也封不住悠悠之口。 公司收回了我的微博账号,即便他们不收我也不会为此去澄清什么的。 我多说一字都怕连累秦哥。 夫妻本是同林鸟,我们却做不到各自分飞。 我被碾入尘土,秦未寄也因我受人嘲讽。 后来我被封杀了,风波暂休。 我以为从此翻篇,可那个人自称是我的粉丝,自称仰慕我,自称等了我五年,却把我压在身下说着肮脏的话羞辱我。 仰慕的如此廉价。 谣言止于智者,却从不会因为智者而休止。 我那时不该逃避的,不该任由人作践我,作践我的秦未寄的感情。 我感觉自己哭累了,合眼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秦未寄的家里,他正抱着我去浴室。 我被惊醒,红着眼怔怔的看着他。 看我醒来,他温声道,“怕你着凉先洗个澡,能站稳吗?” 我点了点头,示意他放我下来。 洗完以后出来的时候,秦未寄站在窗前发呆,我定神看着他,才发现几年尔尔,也不仅只有我失了风采没了气韵。 我的秦先生也是和我一样,日日度日日,年年度年年,磨尽了风光。 我轻声唤道,“秦哥。” 他侧了侧头,眼神迷离了一会儿,然后定了定神,“过来把姜汤喝了。” 我慢慢走了过去,坐到沙发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往嘴里舀,以前最讨厌的东西就是生姜,秦未寄做饭也从来不放这个,我感冒了为了让我喝两口把生姜煮在可乐里。 我们都不是少年时候了,不知不觉间丢了好些浪漫。 看我喝的心不在焉,秦未寄温声道,“乖乖喝完,明天给你喝可乐。” 我抬头看着他,勺子里姜汤一倾洒在了桌子上。 我低头,泪顺着脸颊滴到了碗里。 他伸手在我头上揉了揉,声音微颤着,再难责怪,“私生的事情我去帮你解决,明天陪你搬东西。” “嗯?” 我抬头怔怔地看着他。 “搬到我这里。” 我怔愣了一会儿,既然私生知道我住在西山,说不定明天就被曝光了,要是我们被拍到... 何况还有齐敛喻... “秦哥,不合适吧...” 他抿着唇,语气调侃,“不是说要当我的第三者吗,现在觉得不合适了?” 我羞愧的低下了头,感觉勺子里地姜汤味同嚼蜡。 “我没有人。” “嗯?” “不知道你误会了我和谁,但我没有找人。你单了多久我就单了多久,也从来没想过找谁,安心住着吧。” 我想我没有听错。 秦未寄没有新人,和我一样在这五年与孤寂厮守,把半生着落留给过去。 一步错,就让五年时光挥散。 我最喜欢秦未寄这里的阳台,只是秦未寄很少来这里,有一把躺椅都落了灰。 我躺在躺椅上盖着一个薄毯,阳光照在我的身上,这时才能睡得安稳些。 上周刚去原医生那里做了心里诊疗,她不建议我在难眠的时候把安眠药断了,强迫自己去睡对身体没有什么好处。 我只能听她的继续用药。 吃完安眠药睡得不错,但醒来总是精神不济。 原医生说我对安眠药有这么多的不良反应,是前些年不规律的睡眠和饮食一日一日消耗造成的,也只能慢慢调养了。 拍戏的时候就算了,去英国的那几年抽烟喝酒,在酒吧能坐到天亮。 纸醉金迷,没有期冀。 “遥遥... 遥遥...” 我被人叫醒皱了皱眉头,睁开眼看见是秦未寄,慢慢醒了过来,“我睡着了?” 我抻了抻胳膊,拍戏的时候总不能这样没完没了的睡吧。 “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我神色不自然,掩饰道,“没有不舒服,就是阳光太好了,把我给照困了。” 秦未寄伸手把毯子叠好,眉头轻皱着,看着让人揪心。 我打起精神,“秦哥,我不睡了,我现在清醒得很。” 他把毯子挂在胳膊上,抬眼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困了就去睡会儿,我去做饭。” 我站起来,拉住他的胳膊,“你不高兴了?” “没有。” “秦哥,我能看出来你不高兴,我做错了你要说。” 秦未寄看了我一眼,放柔了语气,“你没做错,我只是想起了,很难过的事情。” 我看着他,这难过的事情一定与我有关。 “想起了那次吵架我一个月没回家,回家的时候就看你躺在椅子里,盖着一个毯子瘦了一大圈,也是像这样呼吸的很微弱,我以为你要死了呢。” “那时候你想怎么样都行,离开我的方法有一千种,可是我就是想不明白,遥遥,你为什么要自杀呢?” 我痴愣的看着秦未寄,呼吸卷着疼痛。 比起我,原来秦未寄才是经历了许多离别的人,他比我更害怕分离。 我不过失去他一回,他失去我失去了三回。 我为什么自杀呢? 我也不知道。 离婚也可能不过是秦未寄的一句气话,或许第二天我们都冷静下来我和他撒撒娇,耍耍赖,他也就舍不得和我离婚了。 可我忘不了那晚秦未寄看我的眼神。 满目悲色,心有疮痍。 我感觉他不是气话,他已经做好与我长绝的准备了。 于是... 心知长别离,徘徊庭树下,自挂东南枝。 第45章 哪里都不舒服... 离婚第五年章节阅读, 这是个虐文。, 我和秦未寄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但生活说得上是泾渭分明。 他在客厅办公,我就躲在卧室躺着。除了三餐我们几乎不会碰面,能说得话也不多。 我不想这样的,只是心里难过。 那天我闲着无聊准备去书房找本书看的时候,秦未寄忽然抬头,皱着眉头,“除了书房哪儿都能去。” 我愣在原地,慢慢收回手,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抱歉啊。” 我和秦未寄之间也有了禁忌,也有了不能去的地方。 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