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一个小时后便离开了星月温泉山庄,再好的风景再舒适的环境对他毫无吸引力。他是始终如一的镇定、冷漠和强势,他相信这个世界上不会存在阻碍他脚步的人。 只有一个又一个向上的目标,他自负到不甘于走父辈的老路。他们都老了,观念也老了,身体行将就木,最喜欢的是稳定稳妥,最怕的是变数。 在从政之前,他们总是要拿一道铁笼把他关起来,说要运送到哪里就去哪里,他没资格讲话,说到底,他要的就是之余这个世界的话语权。说到底,他偏就要把天生枷锁的父权踩在脚底下。 临了到了山庄门口,自动伸拉门从两边缩进,然而他还是把车停了停,从后视镜里看半山坡上的那栋楼。 钢针往胸口刺了刺,鲜血淋淋的还是快意,琬琬,我们不着急,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 卫琬立在落地窗前,看到徐怀的车,流星一样从远处的盘山公路滑走,决然又利落。 谁手上的真理才是真理? 她不知道以后徐怀是会赢,还是会输,但她冥冥中感到一股潜在的危机。 肩头披上毛茸茸的披肩,男人清隽又不失温柔的气息从后笼罩过来。 谢宁扭过她的下巴:“你还好意思看自己的老情人,不知道我会吃醋?” 既然都碰上了,也不一定是碰,别有用心的可能性更大。 欲盖弥彰不是一个好选项,谢宁总是很会选,眯眼作出唬人的态势,然而卫琬一转身,长手臂柔软的缠上来,他却真的有情绪发酵了。 谢宁走开,去抽烟,打开笔记本看邮件,架上金丝眼镜一副生人勿进的态度。 冷峻的谢宁让卫琬怦然心动,还有一股为难,哄老公这样的题目,手还是有点生。拖沓着走过去,在他腿边跪坐下来,脑袋伏在人的大腿上:“谢宁” 谢宁肚子里烂着火,不是针对卫琬,所以又不能轻易地发泄出来,还是好声好气地回,不过是疏离了点:“嗯?” 卫琬隔着浴袍咬他,谢宁的腿根就紧了:“乖,你自己去玩一会儿,我办完了再来找你。” 卫琬灵机一动:“你就不想听听我跟徐怀的故事?” 谢宁脑后骤地嗡嗡刺,呼吸也粗了,下颔骨涌出棱角。 反问她:“你觉得我想听?” 低哑的嗓音里抑止着怒火,卫琬察觉到了,一时又是诡异的兴奋和安慰——在两人的角色里,谢宁永远是那个担当的角色,他跟你表现的永远都是正向,负面的东西都是留给自己消化。 难道他就不会不开心?不会嫉妒?不会就激烈负面? 卫琬歪到一边,雪白的浴袍从腿边分开,露出一段更白的小腿、大腿,和若隐若新的腿根。 里面没有穿内裤。 “不管你想不想听,我还是要说,我们是同一个高中,他高我两届.,后来上大学” 谢宁霍然立起,居高临下地审视,是一种拿权威性来掩饰的审视,双臂轻易地拖起卫琬,力道万钧地掐着她的腰丢到大床上。 卫琬的胸被掐得痛极,但很快成了异样的快感,双腿吃力地往上折到耳边,噗嗤一下,谢宁就直接插进来。 男人太阳穴上、脖颈上,钳制的胳膊甚至凶猛的鸡巴上,全是青筋毕现的凶猛。 他们从床上做到床下,各种汁水、白灼、淫液以及口水,落得到处都是,卫琬白的棉花似的身躯印上无数青紫的吻痕,谢宁吃她吃的特别凶,她痛得大叫,眼前是飞速流动的一片又一片云端,疯了一样,死死的绞住谢宁。 谢宁把卫琬搬到浴缸里,让她躺在自己的怀里,手里捏了梳子,给她顺头发。 俗话说床头打架床位和是亘古不变的道理,何况他们也不是真吵架,卫琬耍了小心机。 “宝贝,”他亲吻她:“以后不要这样刺激我,我怕伤到你。” —————— 小琬:老公你这样会把我宠坏的。 老谢:该宠就要宠。 116.血玉 徐怀回到家时,冷锅冷灶加上一个冰美人的配置放在那里。 “怎么自己不弄点东西吃?” 赵月云在翻手机,也不知道在看什么,温柔地过来依靠住:“你不在家,我什么都吃不下。” 徐怀脱了外套开始翻冰箱,袖子往上卷,露出一截劲瘦的手腕:“你不是小孩子了,我不在,你也要好好吃东西,身体养不好,怎么要孩子?” 正是打到赵月云的肋骨上,眼泪凄慌地下,徐怀把人搂住安放到沙发那边,安抚了一阵子去做饭。 在这个家里,也只有做饭的时候,他才能获得一段短暂的安宁。 赵月云为了让他开心点,抱出一只丝绒的大方盒子,掀开来,是一只顶级成色的长白山血玉。 编者细腻的夹金丝穗子,既可以戴手上也可以当挂件佩戴。 徐怀喝汤的动作顿了顿:“妈送你的?还是你伯父那边?” 赵笑了笑:“都不是。” 徐怀搁下汤碗,等她的答案,赵还没发现情形不对:“接了市政工程的郑老板,他已经上门来好几次,说要谢谢你,怕寒酸,带了这份薄礼。” 徐怀把血玉捏了起来:“你很喜欢这个?” 又道:“因为这个,你让人拿住我的把柄,想把我送进去吃个十年牢饭?” 赵月云面色惨白浑身发抖:“没人知道呀,他放在果篮下面。” 她一向被家里保护得很好,一般人会认为出生在那样的家庭,政治敏感度起码应该在线,但是她是没有的。她是市长太太,别人送礼再正常不过。也唯有这种时候,她才能找到自己应有的存在感和荣誉。 徐怀拿了盒子出门,打电话把郑老板叫了过来,丝绒盒子推开——如果可以丢就丢过去了。 郑老板搓搓手,后背的汗毛已经生生得立成叁米高。 徐怀面无表情:“你把事做的这么难看,是想干什么?” 郑老板自然有小心思,这位徐副市长是阴柔铁腕,靠他的关系弄来了工程,自然要投桃报李,只是他故意做得这样粗浅,不过是想反过来捏住徐怀的把柄。 “不要跟我玩这些小心机,机会我能给你,我也可以毁了你了。” 郑老板一个劲儿地点头哈腰、连连道歉,说再也不敢了。 徐怀不管他敢不敢,他有的是手段把人制住。 终究是败了心情,把秘书叫过来。 这位秘书也是个斯文人物,低眉顺眼任何事情百分百地执行。 对徐怀是绝对的忠心耿耿。 夜里十点钟,在省卫生厅的职工宿舍外,把章丞叫了出来。 章丞不认识他,但也感觉出这人有背景。 秘书说话很讲技巧章法,把章丞的弱点掐得准确无误,细数章丞一个堂堂的博士生在卫生厅里各种难堪事迹。再问,他就真的甘愿一辈子被人无耻地打压埋没他的人才? 章丞起先是愤怒交加,恨不得立刻出手动粗,但随后慢慢地就被影响了。 想通之后,章丞赤红败落的面色,逐渐地被另外一股力量给代替。世人待他不公,但总有能够赏识他的人。凤凰栖枝梧桐树,他有选择梧桐树的权利不是吗。 这夜章丞喝得大醉,唯一能想起的人,能给他一点安慰的,也只有那个从卫生厅被驱逐消失的朱玲玲。 他什么都管不了地敲开朱玲玲家的门,女人穿一件黑色吊带,披头散发,裙子没穿乳罩,颠颠着两颗硕大的乳头。 朱玲玲蹙眉:“你来这里干什么?喝这么多?” 章丞的样子太可怜了,眼睛发红,东倒西歪,朱玲玲扶他变成被抱住。 —————— 老谢:利益使然。 117.秘书 年底时,人代会通过了谢宁为卫生厅书记的正式任命。 谢宁借此要了卫琬过来兼一下他的秘书。 说是秘书,实际性质更像是助理。 政府的秘书长和秘书处是有职称和行政级别的,但是谢宁的这个秘书仅仅只是一个职位,没有职称和级别,所以含金量可以说并不大。通常都是领导觉得谁用起来顺手,就叫谁来做。卫琬原本就是办公室主任,写报告编报告,各种官方文书文件,都是从她手里出来。 再大半年就是换届,让她来兼,基本上属于业务刚好有重合,逻辑和道理上,还算名正言顺。 自然有些人是有意见的,但是他们也不敢乱讲话,谢厅此时在厅里权威性正盛,没人傻得现在去触霉头。 越是这样,两人的关系越是不能公开。 温国华那边,已经冷冷清清,李副厅那边,倒是有些人跑去打小报告吹耳边风。 李副厅总是打圆场:“这都是小事,谁叫你们平时工作不入领导的眼?” 卫母从京城打来电话,就催她:“再有多久算个虚岁,是不是要奔叁了?你是想活活气死我?” 要下勒令通知,你再不找个定下,就不要认我这个妈! 卫琬头疼,问阿江怎么样了,卫母情绪稍霁,说着说着含了哭腔:“还在住院呢,但有好转的迹象,我们家阿江是个顶顶的好孩子。” 问她要不要回来过年,卫母说不了,阿江离不开人。 那边又传来一道女声:“多大人了,还跟人黏黏糊糊的,好意思么?” 卫母匆忙挂了电话,卫琬总觉得那女声有点耳熟,但也没多想。 年前牡丹阁生意火爆,预备着过年的女客络绎不绝,预约都排到年后去。相较下来,隔壁休闲馆人气稍差,因为男人这时候全正忙。 几个人就在那边碰头,要了茶室,点香煮茶着算账。 耿真真给的分红不是一个小数,赖长虹那份就大得吓人,原来他不断地追加股份,耿真真竟然还让他追加,卫琬就琢磨出一点不对劲了。 她选择引蛇出洞:“我妈又催我了,长虹你要不帮我顶一下。” 赖长虹嘴巴一张就要同意,一扫真真,登时就把口风变了:“嗐,你妈还不知咱们的关系?你是她女儿她能不了解你?一猜就知道是拿我当垫脚石。” 卫琬就问耿真真:“你说他是不是不够意思,他是不是谈恋爱了,不好意思。” 耿真真捏着一只复古的水烟筒,镶着五彩琉璃和孔雀石,呼出香甜的白烟,对着赖长虹讥讽:“他呀,女人就是他的衣服,他能定下来?他会不好意思?” 卫琬就奇怪了,长虹明明顾忌着真真,但是真真这边又不像跟他真有什么。 赖长虹非常冤枉,当着卫琬的面又不好解释,等人走了,也是拍拍屁股就要走。 耿真真从后面跟过来,上了他的副驾,长虹深吸一口气:“你干嘛?” 真真道:“你干嘛我就干嘛。” 路上赖长虹回了个电话,旁边的真真显出让人毛骨悚然的险恶讥讽脸:“哟,这回约的是表妹啊,是亲的吗,亲的不能结亲吧,小心生个怪胎。” 长虹差点把她从车厢里丢出去,到底是没动手,真真就一路尾随到餐厅,那里已经坐好了一位清俊圆脸的可人儿。 真真醋意翻腾,靠在长虹肩上,鼓鼓的胸脯不断往赖长虹身上蹭:“怎么不帮我们介绍下?” 赖长虹拽了数次没拽下来,一顿饭吃得尴尬万分。 当晚他就给耿真真打电话大骂:“你个混蛋王八羔子,孽障!叫你乱来!好了!我表妹回家告状了,我们家那两位太爷太夫人要我马上跟你领证办酒!” 真真痴痴呆呆地发怔,舌头都打结了:“那个真是你亲表妹啊??” 118.酥肉 在赖长虹家里发出九级大地震时,卫琬这边通过了研究生考试,名额就在某院挂着,一个礼拜去上两次课。跟她同一批名额的,一共四个人,都是体制内各有关系的,有些人的工作甚至跟报考专业八竿子打不着,也能报这个中医某科目的专业。 刚开始还来上两节课,大家碰碰面,打声招呼,后面就没有人影了。 卫琬就问谢宁,这样也能毕业? 谢宁喝着茶,热气氤氲到眼镜上,他就摘了下来,拎着卫琬坐到大腿上:“他们既然能进,就能出去,到时候还怕拿不到毕业证?” 想想也是,那几个人要说纯靠自己通过考试,是不太可能,既然关系到位,也就是来挂个档案镀个金,想从这个门出去,论文报告自然有人代手。 对于能量有限,甚至没有能量的人,往往一个门槛,就会让你万分难堪地绞尽脑汁,还不一定有资格。有能量的,往往是四方大开方便之门。 这种事你要怎么说?人情和权力的纽带向来就是纠葛着分不开。 卫琬的手闲着没事,就把眼镜拿起来和气,踮起脚尖去够大桌子边角上的纸巾,再往下一坐,便挨到一根蓬勃的坚硬上。 谢宁的手在她的腰上打转:“怎么了?不好坐?” 卫琬的血热了些,腰上尽是敏感的酥肉,抓住他的手:“摸得我好痒。” 吻在她脖子上细密的落下:“不痒就是我的问题了,要重一点?” 长手指在睡裙下面活跃,粉蓝的内裤沿着小腿滑到脚脖子上,捉了卫琬的腰往上,再往下。 鼻腔里低哼出声,绵延沙哑着,卫琬撑着扶手,吃力地把东西吞了下去。 两个人的动作幅度都不大,还像是做着不相干的事闲聊,反正谁从书房门进来,也不过以为二人粘在一起亲亲我我,谁也看不到厚重庄严的黄梨木后面,交错堆迭的衣摆下面,属于最原始的也是最寻常的性器,在严丝合缝地嵌入抽出。 狰狞硕长的物件从糯软的湿漉漉的花穴中显露一截,浅浅地玩笑似的顶,滑腻的汁液缀在浓黑的毛发上,色气满满。 谢宁带着堂而皇之的坏心思,男人太循规蹈矩总会欠缺魅力,叫她去念桌上一份文件报告。 卫琬念地坎坷,谢宁就掐住柳枝狠狠地往上一顶:“念错了,你平时发表言论的水平呢?” 喘着酥气,卫琬的撑住的手都在发抖,如此慢工磨得她汁液淋淋,交合处滑溜溜地快要找不到支点。 支点还在那里逗弄她,花穴深处愈发地空虚,她把头转过去,濡湿的粉舌钻出来,在谢宁下晗上打圈:“老公” 谢宁的鸡巴在嫩肉丛中用力的左右旋转,搅烂了春水,搅活了生机和欲望。 “别偷懒,继续念。” 卫琬胸口起伏着,乳尖突起亟需抚慰,桌上的手机不长眼色地震动起来。 谢宁眼尖手快,帮她接听了,卫琬浑身一个机灵,甬道上的壁肉激烈的收缩起来,把谢宁夹得倒吸一口气。 耿真真在那边大叫:“谁要跟他结婚,个狗东西,他以为他凭什么?” 气是真气,但卫琬多少捕捉到密友的口是心非:“真、真要结了?” 谢宁趁机抓了她的奶子大揉,揉地卫琬往后倒,真真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也没听个准。 不一会儿那头传来赖长虹气闷的声音:“你说我凭什么?我还说你呢!那次不是你,我爸妈会有这个想法?” 又开始吵架,谢宁的舌头钻进卫琬的耳朵,跟性交一样的抽插动作:“反正他们没心思听你讲话,老公操你,好不好?” 119.一杆进洞 每次卫琬哆嗦着伸长了手,要去把手机挂掉,谢宁就能伸出他更长的手,轻轻地,逗猫崽似的,把手机推远一截。 卫琬整个身子都趴到桌上了,谢宁再不客气,拨了她的睡袍,白玉似的酥肉展在黄梨木的桌面上,乳白的奶子从侧面挤出来,谢宁看着眼馋,垫了一只手下去,揪住奶头搓碾。 卫琬死咬住自己的手臂,不让自己发出声来。 可谢宁不放过任何一个让她头皮紧绷的机会,掰开夹成沟壑高耸的臀肉,好让鸡巴整根顺畅地一杆进洞。 粘腻的抽插声愈大,浑圆硕大的鬼头次次尽根深入,好几次都顶到敏感脆弱的g点,卫琬的脚尖几乎都要被冲得悬在空。 卫琬一手抓住桌沿,细汗密密麻麻地从细嫩的肌肤里渗出,谢宁看得眼角发红,这回果断地挂了电话,把她翻过身来。 撩开浴袍握住自己的鸡巴在卫琬腿间撸,一双健壮有力的大腿挺挺地矗立在地板上:“宝贝是不是要够了?” 卫琬软得一塌糊涂,秀丽的小腿点'群陆叁伍肆捌零玖肆零整理到他的胸口上,预备往下面蹭,拿圆润的脚指头在滑腻的蘑菇头上勾缠:“我不要紧,老公你呢?” 一段摇曳又妖冶的神情,风情无限地在封闭的空间里发酵。 谢宁的呼吸重了又重,压着嗓子威胁:“信不信老公搞坏你。” 卫琬的手机在这边断了线,那边吵架的两个人根本没发现。 自从赖家下达了最后的勒令通知书,他们不管赖长虹怎么操作了,实际上知道自己儿子是个什么德行,于是私下就接洽了耿真真家。 耿家恐怕比赖家更要迫切,毕竟两人都一般年纪,女人还是吃亏点。女人有钱有事业,在外还招摇过市,背后有多少难听的话?任何一句都是不堪入耳的,耿父耿母能不心疼? 两个家庭早就知根知底,以前嘛,以为这两人是纯友谊,当然作为过来人并不认为男女有什么纯友谊。拍着巴掌说,嗐,其实他们早就有预感了!现在被抓到把柄了吧,不能抵赖了吧,抵赖也不作数了! 于是双方家长,通过一顿豪华便饭,叽里呱啦好一阵,说得唾沫翻飞眉飞色舞,仿佛立刻就能出席婚礼作为证婚人上台讲话,立刻就能抱上又白又胖的大孙子。 私下的战线联盟已经堪比金刚石构架,赖长虹和耿真真却是双双苦恼又不远接受的模样。 父母也不管,四方围堵,逼着他们去领证。 这正是去领证的前一夜。 父母把两人锁在赖长虹名下的房产里,这两个混子,不怕他们乱来,就怕他们不乱来。 事发至今,短短不过一个月,赖长虹的态度非常可疑,真真就是气这点。 果真要面临自己最渴望的选项,可是竟有了叶公好龙一样的心思,她也有点怵,赖长虹心要是不在她这里,她要他干嘛? 赖长虹环着双臂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蹙眉指责她:“我们的事你给小琬打什么电话?” 真真满眼冒火:“就算我找炮友都要跟她分享一下男人鸡巴的尺寸,这事怎么就不能讲?” 充满攻击性地步步紧逼:“我们的事?我们什么事?还不是怪你无能?一张嘴长在自己脸上,你不会跟你爸妈解释?我不就是坐你旁边挨了你一下?” “怎么你他妈的比金子还金贵?” 赖长虹再好的脾气,顿时咬牙切齿,鬼火直冒。 —— 老谢:你们继续,别打电话来了。 120.找别人操 赖长虹道:“你这样子,还像个女人?” 真真心里一片钝痛,流血流泪着,脸上还是一派尖锐的强硬。 “我像不像个女人,关你屁事。” 赖长虹强忍着闷气走开,烟抽得像农家院里烟囱。 耿真真把自己摔进沙发里,烦躁郁闷得坐不住,往落地窗前走去,玻璃上明明印出婀娜艳丽的身影,一截旖旎的起伏身段,要脸蛋有脸蛋,要腰身有腰身,要臀有臀要胸有胸还要她怎么样?这样都放不进一个男人的心里?多少次在健身房拼命,汗水流成河,心里想的也是在赖长虹眼里能找到惊艳感。 她快忍不住了,眼泪在睫毛下疯狂打转。 赖长虹做了一番心理建设,靠在那边的中控台上,道:“其实我们这事也好解决。” 真真吸气把眼泪收回去,高竖着耳朵听。 赖长虹是个正儿八经的清俊脸,最出色的还是他自己从灵魂里透出来那种洒脱劲,讲话也很特别,最擅长连消带打、以贬实褒的讲法,谁在他跟前,都忍不住被他弄得忍俊不禁。 在外人看来唯一的缺点就是没定性,没有属于自己的事业,又不愿意去走政途。 于是很多谈了一截的女朋友总认为他不过也就是个二世祖。 “我们到了这个年纪,的确也该办这事,叫我找别人,我很难信任。真真,你也是一样,婚姻跟恋爱不一样,恋爱需要头脑发热,作天作地都没人管。婚姻是长期盟友的关系,我们挺合适的。” 真真的眼泪又要下来了,生生地憋回去:“这是你的想法,不是我的想法。” “而且,我想怎么作就怎么作,人生下来一回不就是要快意走一回?要我为了现实憋屈地活着,我不愿意。” 长虹听了很难受,跟他一起就是憋屈地活着? 他还想找更多的理由说服倔强任性的耿真真,道:“这就是你跟我结婚的好处,我了解你,信任你,家里的财权大事,全都是你说了算你想出去玩” 耿真真跳过来,抓住他的衣服大吼:“你觉得我是没玩够?我还担心你没玩够!跟我结婚,你就别想出去鬼混!” 长虹被喷了一脸口水,怔怔地,好一会儿,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怎么会?你担心的根本不是问题,我是那样的人?” 那只手落上来时,真真跟触电一般挣开,后退好几步,眼泪在眼眶边上打转。 赖长虹心疼急了:“你哭什么?我哪里说错了,还是做错了?” 耿真真当着他的面把掐腰小衫给脱了,内搭白蕾丝边的打底也给脱了,露出刺目的丰胸窄腰。 “做夫妻的话,起码要有感觉吧,你对我有感觉吗?” 赖长虹早就把脸撇过去,不看她,压着嗓子低喝:“你干什么!快把衣服穿好。” 随着真真的步伐,衣服散落一地,暖气热烘烘的,身上只剩下一套内衣了。 再一眨眼,连内衣都跌落在地。 粉红艳丽的奶尖儿上下晃荡,下腹一丛乌黑发卷的毛发在那儿安眠。 “看吧,你对我根本没感觉,这婚怎么结。” “像我这样式的,放到哪个男人面前,他们能忍住不操我?” “呵,你不要,我找别人。” 话毕,赤脚跑去抢丢在沙发里的手机,刚拿到手,就被人一巴掌被拍飞了。 ———— 赖:他妈的是非要把我气死。 今儿是副cp场,晚上给赖真吃香香的肉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