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长虹抓起真真的肩,就往卧室里拖。 真真像是被劫持到岸上的活鱼,双腿在地上乱蹦跶,双手也是挥舞着挣扎。 大叫:“你放开我,你他妈放开我!” 赖长虹浑身血液倒流,被耿真真刺激地肺要爆炸,男人根子底上的脾气和控制欲被激发出来,不由使了五六分力气,女人再怎么控诉挣扎在他手里也逃不开。 一股脑地把真真抛到大床上,瞬间压上去,一手摁住她的灵活翻滚的肩,一手去解腰带。 “耿真真,你就那么贱,什么男人都能上你?!” 真真含着哭腔叫:“我他妈就是贱,给别人操,也不给你肏,你滚开!” 长虹头皮发痛,心尖尖颤颤的全是怒火:“欠操是吧,老子今天就满足你!” 死死的握住真真乱动的手腕,挤到双腿中间,卡开底下的那条鲜活艳红的细缝,眼睛红了,鼻子冒火,满头满脑的全是浓浆。 他飞快地把两根手指挤进去,尝到酥软的紧致,后背跟着一片发麻。 快速地插了几下,对准了那里,噗嗤一声,给凿了进去。 刹那间真真高仰着脖子,气都吸进肺里,一口气差点闭过去。 长虹看她再不叫,深入一顶,整根埋进去,再是一口气不歇地,大开大合上百下。 席梦思和床板跟着疯狂摇曳,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长虹松开真真的手,干脆把人的腿往上折去,打开成蛙字形,眼见着自己长硕的阳具,将真真的小穴口撑到要爆开。 鸡巴很快把那里捣出了泡沫和白浆,在快要射的当口,却是忽然间清醒过来,速度越来越慢。 真真歪着头流泪,长虹犹豫了几秒,埋头吻泪,伸了舌头在她的唇缝上扫。 “真真,真真。” 他呢喃地叫着:“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真真也是矛盾极了,她要他操他,就是要他的故意,他又说不是故意 她快要被自己混乱的思绪逼疯了,穴儿里的嫩肉止不住哆嗦蠕动,他越慢,她心里越是发虚,难道真的只有刺激他,他才能有所动作? 眼见眼泪流得愈欢,长虹又着急又焦躁:“你别哭了,我受不了。” 真真这才扭过头来:“受不了什么?” 长虹的鸡巴都软了一半:“老子受不了你的眼泪,你说吧,你要怎么样都行,你叫我跪下来都行,叫我发断子绝孙的毒誓也行,让我一辈子没出息也行” 真真抬手捂住他的嘴,听着碎碎的毒誓,差点都要笑了。 “我看你是真不行,下面都那样了你找不到老婆,是不是就因为阳痿还是,你心里还有她” 长虹正色,蹙眉严肃道:“别瞎说!千金难买一个真心好友,别玷污了咱们跟小琬的关系。” 好在他用了一个“我们”,不然真真又要闹。此刻自然还是要闹,但不是一个闹法。 “好哇,跟她的不能玷污,跟我就能了?” 赖长虹的老脸有点红,手掌不长眼地落到了真真的胸上,又不自觉的揉了揉,揉过再也放不开了,好一番肆意色情的把弄,还低下头去狠狠地咬了一口,吸真真的奶子。 “我们都要结婚了,该玷污就要玷污,不搞搞,怎么生娃?” 真真横眉怒目,还是进了他的语言全套:“谁要跟你生孩子了?你想得美!” 长虹利落地把她翻了个身:“你闭嘴吧,老子要操烂你的小嘴。” 从后面狂放地插了进去,真真高声大叫:“你轻点” 长虹跪在后面啪啪啪直撞:“轻不了,就是要肏烂你个没脸没皮的妖精,不喂饱你,明天又有话头说。” 果真就是肆意狂澜的捣弄,真真的脸都被撞到枕头里埋住。 要射的时候,把人翻回来,专射她脸上,真真喘着气,妖媚地舔自己唇边的精液。 “混蛋,一点不讲究。” 赖长虹刚要下床,听音鸡巴又硬了,把她捉过来:“给我口一下,行吗?” 第0122章122.残酷性 年前几天,不论是谁,几乎无差别忙得焦头烂额。 谢宁有数不清的各种式样的招待和应酬,如今卫琬兼了他的秘书,很多活动不用再分开行动,就差栓在裤腰带上。 卫琬因此更加低调,化成厅里一缕透明的丝线,事务性的东西、多少口角的隐形试探和纠纷,不得不小心翼翼地春风化雨。这的确相当磨炼人,她要勒令自己从诸多角色中抽离出来,同时还要参与进去,让谁都没法拿出证据来说她一句不是。 年前最后几天开工作总结大会,以及来年的预备工作时,谢宁提出要派人去省直系统的中医研究院里,负责一只研发中药的股票上市事宜。 会议室起先是鸦雀无声,半晌后逐渐扬起了蚊蚋般的低语声。 研究院的那只股票背景很复杂,或者说是充满了冗长的机巧,而且没什么人愿意去沾。 是前几年,上一届的厅长,想要做经济增长点,由研究院向省直卫生系统发行的股票,以每股xx钱的康美药业,筹集了千万资金,投到了下面的中药厂。 如今都没有任何效益产生,但是钱已经花得七七八八。 这其中肯定是有问题的,若是谢宁不讲方式,上任就去查,肯定会牵扯到上一任的老大的问题。为了自己的政绩,去掀翻上一任的底,多少很犯忌讳。也许真能有所收获,但对未来的仕途,对上层领导如何看待他,却会产生极大的负面效应。 康美药业的事就一直像死水一样,躺倒在浑浊的死水中。 当时内部系统买了股票的,都被收了一波韭菜,心里自然有意见。那么多钱,用到哪里去了?两三千万跟打水漂一样,影子都没见一个。 工资就那么多,把积蓄投入进去,也是相信机关单位,结果打了水漂,能不气么,不少人就把股票给廉价地转让。以至于康美药业在知道内情的人心中,无异于破烂一枚。 这时谢宁提了出来,有人心里就要大大的揣测了,好了吧,要搞政绩,终于忍不住要动手了。可这会不会太狂妄? 前面的人没办成的事,你就能办成?你真的有能耐去碰上届领导的虎须? 转念一想,如果真把康美药业办好了,他们手里的破烂也能解封,也不失为一件利国利民的好事。 反正是想什么的都有。 反正让谁去碰这个烫手山芋,谁都要三思而后行。 谢宁仿佛对舆论和非议没有任何察觉,细边框的眼镜后是稳妥的,泰山不动一般的淡定。 “说这个可能有点远,那我们换一个角度吧,中医研究院那边院长的位置,自两年前就一直虚着,我想我们厅,是不是要过去一个人分管一下。” 这就更有意思了,大家不愿碰的东西先撇下,把大家很想去分一杯羹的职务先丢出来,这样总有人意动了吧。 想要进步的话,必然要付出一定代价嘛。 在厅里长久没有存在感的温副厅温国华,死水一般的面孔,终于有了波动。 卫琬就坐在他的斜对面,看他端保温杯的手在发抖,大抵能够理解他。 这样一个环境,对上关系进入僵持阶段的话,基本上就没什么希望了,厅长当然不会撤他的职,也没那个传统。但是在传统的环境里,只要把你挂在那里,什么重要的事都不给你做,人也是什么希望都没有。毕竟都到这个位置这么年纪,谁不想拼一把,谁不想要尊严和荣誉。 年纪越大,越是放不下权力。 这就是现实的残酷性。 如果他去中医研究院,一方面可以离开这个让人窒息的工作环境,另外一方面,可以在别处做出点工作水平来,到底还是新的希望。 第0123章123.“宠臣” 正当温国华要鼓起勇气发表意见时,李副厅笑眯眯地把话插了进来。 “如果允许毛遂自荐的话,我是愿意过去的。没有困难的工作谁不喜欢?既然谢厅提了,我愿意去面对这份挑战。” 然后他又爆出让全场出乎意料的话:“过去的话,我想带个人,这个人必须熟悉中医专业,业务过关,又参加过类似的集团事物,能对康镁药业进行把控和积极推进。” 他提的这个人,正是卫琬。 卫琬拿下成州药业赞助的事是众所周知的。 其实能去分管研究院,再兼个院长的,也就这两位副厅。 温国华再把头低了下来,如果说李东李副厅单单的争取一下,他还可以再度鼓起勇气,可是这个狡猾的狗东西把谢宁身边的“宠臣”卫琬也带上,他还能争什么? 卫琬眼见着温国华的骨头,像是被凭空抽去一样,再度恢复成一潭死水,心里多少有点怜悯。这样一个年纪,跟她父亲差不多。 倒不是同情曾经在谢宁对立面的温国华,只是再一次清晰认识到,厅内的潜在斗争,走错一步,恐怕就波及前途和终生这样的绝对残酷性。 同时,她自己也陷入了高速旋转的漩涡洪流,李东这样提,自然是一个砝码,可不也把她往日的低调,瞬间捧成众矢之的的高调?多少人等着抓她的小辫子呢? 还有另一重,李东说带她过去,是不是在讨好一把手谢宁? 讨好也说的过去。谁不讨好,明的暗的,只要对工作有利,都会去操作。 谢宁询问大家的意见,也没人跳出来跟李东争,最大的竞争对手温国华已经用他的沉默,来选择自动放弃。 “那行,过去研究院那边的话,老李你也要兼顾到厅里的工作,没问题吧。” 李东很满意地点头。 这事要安排也在年后了,开完会就到了正式放假的日子。 卫琬一颗心要掰成四瓣用,一是考虑要不要去京城陪妈和弟弟;二是被李副厅的提议搞得焦头烂额,谢宁竟然还默认了;三是过年是否要陪谢宁;四是耿真真和赖长虹那两个人的官司她都没来得及深入了解。 一下班她就跑牡丹阁去堵人,没堵到,又去耿真真家里,还是没堵到。 耿父脸色很奇妙,安慰她:“不着急,她就是那个性格,爱关机就关机,没什么大事。” 反正他是不好说自己如何跟对方家长联合着,让耿赖两个人把证给领了。 那两个逆子,大概也是叛逆,领完证后搞了个人间蒸发。 耿父还不知卫琬有了对象,曾经还知道点赖长虹多少对卫琬有点意思,那是女儿喝酒大醉后在家里发疯不小心给吐露的。 他就以为是不是把卫琬未来的老公抢给了自家女儿,带着一副羞答答的惭愧给卫琬塞了一个大红包:“接着接着!过年的压岁钱嘛!拿去花!” 谢宁开车过来接她,卫琬郁闷得不行,作为下属,她应该无条件的接受厅里的安排,但是作为伴侣,她有没有权利发个脾气呢?毕竟把工作和生活搅在一起,着实不是什么好习惯。 汽车直往高速上去,卫琬奇了:“我们是去哪?” 谢宁把车开得流畅又漂亮,修长的手指把着方向盘,那是一双属于文人又具有男人味的手。 看在这手的份上,她就不那么燥热上火了。 “不是担心你妈和弟弟么?刚好我也回去,顺道看看我妈。” 第0124章124.“多摸索” 谢宁的计划是争分夺秒的,过年就那么几天,路上还要费一两天,能用的时间很有限。 卫琬开完会后就闪了,他就默默地回家把行李打包好了,塞进后备箱。 于是卫琬什么都不用操心地,就坐上了去京城的飞机。 还是头等舱,看来是事前早早就预定了,不然这个正是中国数亿人口流动的大年节,就算有钱也不定买到头等舱。 卫琬换了机舱上的拖鞋,暖烘烘的热气从吹风口下来,浮在面上,手边还有果汁热饮和小食。 谢宁一伸手,真是长,把吹风口给翻到一边去了。 镜片后的眼扫着她:“吹多了脸干,冷吗?” 把毯子展开盖到她的身上。 卫琬看出一点大概、可能、也许谢宁有做老婆奴的倾向:“您还真懂女人。” 如果他不做老婆奴,那必定是世纪末的可以软化消解所有女神意志力的钻石级王者。 谢宁谦虚:“还不够,要多学习,多摸索。” 说摸索就在毯子下面握住了卫琬的手。 有些能量不够的人,谦虚便像是唯唯诺诺的谄媚,能量足够的人,就算把身段放得再低,也能让人品尝到他内心的笃定和力量。 卫琬挑着眼眉睨他,细细的品尝着这样的男人竟然属于她的幸福感。 谢宁五指插进指缝,夹着她的放到自己的大腿上,身子靠过来:“还在想康美药业的事?” 卫琬把头枕过去,顶他的下巴,娇嗔:“你怎么想的,把我放火上烤啊?” 谢宁捏她的脸,玩得爱不释手,又捏耳垂,忍不住又亲了亲。 “我那是顺水推舟。小琬,这是个好机会,你去参与康美药业上市的事,成了就是进步的资本,这就不用老公再说了吧。” 卫琬闷了一会儿,点头:“万一” 谢宁把她压进自己的怀里:“没有万一,你放手干,后面有我。” 京城的机场海纳百川、吵吵嚷嚷,几十米的挑高空间里不断有各种航班信息或登机或延迟的播报声。 远远的,一个穿粉色貂毛大衣形如民国姨太的女人,从人群中穿梭过来。 先是拿挑剔的目光扫一表人才风华内收的谢宁,再是对着卫琬吹胡子瞪眼:“你怎么这么慢,我都等你好半天了!” 竟是耿真真,几个人就是前后脚的班机,真真收到了卫琬的短信,干脆就在机场里等着。 卫琬找了找:“长虹呢?” 真真翻白眼:“弄车去了,这会儿大概到门口了。” 这会儿是谢宁沾了卫琬的光,坐上了赖长虹不知从哪里搞来的几百万高配置豪车。 赖长虹开车不讲话,真真也不跟他讲话,开错了道,就唾沫横飞地把人从头骂到脚,长虹还是不讲话。 卫琬都在后面同情赖了:“真真,你少说两句,开车呢。” 真真偃旗息鼓,趁着后面的人不注意,狠狠地拧长虹的大腿。 酒店是提前订好的,赖长虹把人送到位了,又被真真逼着,在同一家酒店里高价开了房。 谢宁在房间里给家母打电话,卫琬就去隔壁找两位密友打探军情。 两个人隔得老远,赖在临窗玻璃那边仿佛是欣赏夜色,真真脱了貂皮,一身紧身衣坐在这头翘着二郎腿。 仿佛是专为气耿真真,卫琬一来,赖长虹才活泛起来。 问了几句,赖长虹满脸无奈:“已经领证了,酒席我们两家意思都是要大办,估计到来年夏天。” 卫琬被震得一时失去了言语功能,这种堪比火箭冲破大气层的速度着实让人叹为观止。 朝真真看去,真真一张瓜子脸红成了猴子屁股。 愤愤地丢出抱枕去砸赖长虹:“领证算什么?不过一张纸,随时能撕,这年头离个婚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