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去牵住他,低头看着我们触碰在一起的十指,“假如我当时还单身,她又单纯想跟我谈恋爱而不是索命的话,可能会考虑。但她要是来得太晚,我已经喜欢上别人,那肯定就不会了,晚了就是晚了。“ 看我这问题答的,从两个可能点精准阐述,语言委婉,逻辑清晰,这他要是还不满意,多多少少就有点不识相了。 就拿现在来说吧,就算女鬼过来找我以命相胁,我也不会跟她再续前缘,因为我已经喜欢上何释了,从心理到生理,女鬼和我是不会有性福的。 果然,他握着我手的力气松了,我抽出一只再次勾下他的口罩,他的嘴唇自然地合在一起,真好看。 我放下心来,“那我们出去吧,嗯?“ 他又把力气用回去,“最后一个问题。“ 我:“你说。“ 他:“你上次说的,算作想要结婚的人,真的不是林菲菲姑娘吗?“ 我发现何释这人是真的倔,一件事情,只要认了死理就不改,从一开始就是。 表达我没有赶他的意愿,解释他不是我的负担,哄他我根本没有烦过他,现在还有一个林菲菲,好像必须要我反复承诺,他才肯相信。 假如我们两个的前世真的有联系,他肯定是被我骗得很惨,可他是abo世界里的,所以我应该没有造过什么孽…吧? 我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我跟菲菲什么都没有,以后也不会有,至于那个人是谁…现在不是告诉你的好时机,你自己动动脑子。” 我感觉刚才这句话,四舍五入已经能算作表白了,我那么深情而真挚的眼神,他真的不会感动哪怕一点点吗? 不管了,不能待太长时间,我不想看见#何我做孟厕所激情十分钟#一类的话题。 激情倒是可以,但十分钟太丢人。 -------------------- 大家给点海星鼓励一把子sing不sing... 第52章 春梦+情侣酒店 出厕所的时候,可能是为了显示自己没那么好哄吧,何释的表情依旧没多么灿烂。 唉,怎么才能让他放心呢? 希望他别再瞎想,应该把我的“结婚对象”往他自己身上猜一猜,别再误会到别人身上了。 不过,不管他好哄还是难哄,我都是愿意哄他的。 回去的时候,小杨正替我们俩看着随身的包,他挎在手里,被何释一把夺过去,甚至还被剜了一眼。 小杨一脸懵逼,我也是。 他们俩之前已经和解了,怎么现在又这么剑拔弩张了。 由于马上登机,我没来得及做帮大哥,跟菌菇们道过别之后便匆匆离去。 艺人这个职业,不管是十八线还是一线,坐飞机的频率都不会低,长此以往,跟飞机座椅也会产生一种特殊的感情,就是…一挨到椅背,就想睡觉。 飞机已经是我很熟悉的睡觉环境了,但何释不行。所以我对着小杨千叮咛万嘱咐,何释是第一次坐飞机,一定要仔细地看着点儿。 小杨对我的要求一一应下,何释却是没什么反应,像是突然和小杨开始了冷战。 我很疑惑,总感觉何释在厕所几分钟游里面,对小杨产生了什么严重的误解。 我戴上眼罩陷进座椅里,没多久就投入梦乡,最近几天,尤其是在金村那几天,总是睡得不安稳,夜夜都梦见那两个古装男人。 起先也只是模糊残影,渐渐地,我能够依稀辨别他们的全身,也能感知到他们在说话,但是听不到。 几天下来,我感觉不对劲,元城篇的《寻迹》录完之后,势必得找大师给看看。 今天也是如此,入梦之后,那两个死男人站在一棵红梅树前面,不检点地卿卿我我。 怎么说呢,天天看他们在梦里谈恋爱,我都快习惯了。一开始只以为他们是兄弟,直到我gay了以后才发现,他们是真他妈的gay啊。 还好没什么限制级的画面,不然我跟何释睡一起,被发现身体有什么反应,那可就太尴尬了。 我又没有信期,天天脑子都是清醒的,万一某天早上对着何释一***,我就可以把生命捐给有需要的人了。 想了这么多,梦里那两个死男人还在卿卿我我,稍高些的那个把矮的那个揽进自己的大氅里,说着说着话就开始啃人家脖子,啧啧啧,太不检点了,明明是室外梅花树,也不怕被过路人看见。 这要是现实,我还有权利闭眼转头,偏偏是在我梦里。 我就只能看着他们两个来回互啃,属狗的啊,一点观赏价值都没有。 我也不知道自己算是哪个视角,反正我就看着、看着、靠! 那个矮的怎么开始颤抖了?那个高的你为什么仰头喘息啊?他们两个的呼吸在冷空气吐泡泡,矮的那个猛地一哆嗦,直接栽在了高个子身上。 高个子搂着他在梅花树下坐下,让他面对面坐在自己怀里,矮个子花白的小腿从大氅里滑出来,内侧有一片烧伤。 然后,他妈的为什么是花白的小腿?你们怎么开始纵向运动了?你裤子呢矮个子,你的裤子呢?这可是冬天!你们俩再火热也不必在室外就这么…呃? 含蓄真是我对古代人最大的误解。 虽然我在做梦,但我清楚地知道我在飞机上,我要是在当下升旗,那可比在何释身上升旗还要尴尬。 这两个不知廉耻的断袖赶紧给我停下来,要不就让我快醒过来! 我尝试修炼在梦里闭眼的神功,还没入门,突然发现高个子后颈有一个突出的多余器官,他慢慢正过脸来,我第一次看清了他的脸,却被吓了一跳,这… 这分明是何释的脸。 那我梦见的是什么,难道我也被时空震荡波及,何释的记忆穿到了我的脑袋里? 我又想到那条小腿上的烧伤,何释说他的友人曾被烧伤,那能跟他负距离纵向运动的友人…是那个知忆?! 周公老先生您损不损啊,让我在飞机上坐春梦也就算了,梦见竟然是暗恋对象和他前任? 生怕我痿不下去是吧。 我心里闷闷的,从没这么堵过,甚至觉得鼻子有点酸。 紧接着,何释怀里坐着的“知忆“也转过脸来,我吓了更大的一跳,这个矮个子顶着的,一分不差,竟然是我自己的脸! 原来,出走半生,春梦主角竟是我自己? 那可真绝了,这还给我安排什么上帝视角啊,我要第一视角,我要验货! 真是的,还以为自己也有幸跟时空穿越沾点边,原来还是我自己的梦,还倒贴地把自己也设定成了古代人。 不过,为什么我小腿上的胎记变成了烧伤? 何释说过,上辈子被烧伤,这辈子才会留下红色的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