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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7(1 / 1)

睡一会儿,等他不至于无法自控的时候,我只要注意不离开他太久,应该就没有大碍。 比起黄色文包里的易感期,何释的信期症状要轻很多,即使严重到意识不清,随便咬我一口也能恢复正常。 但我没能想到,事情从第一步开始就出现纰漏。 我刷卡打开房门,推开把手看到内里景象,差点以为我进错了房间,甚至又退出来,看了眼房门上的号码,反复确认,才一脸震惊地走进去。 房间是大片大片平铺的不同种红色色块,正红占比居多,灯光也全都是红色系,作为隔断的是一层一层的红纱。 情侣酒店装修让人血脉喷张一点天经地义,但根据我几分钟之前的记忆,我要的难道不是“常规双人房”? 我把何释带到床上,没忍住掏出房卡重新确认了一下 哦,人家是【“常规”双人房】。含义不是常规,而是掩人耳目,说不定还是这个酒店里,最不常规的一间房,造孽啊… 怪我太蠢,早就应该察觉的,混在“血色浪漫”“狂热桑巴”“情动蓝海”里,常规双人房多么欲盖弥彰,它怎么可能常规得起来啊! 还没来得及把房卡放好,我的手臂一沉,被一股大力向下拉过去,闷声砸在床上,整张脸埋进了枕头里,有一瞬间窒息的错觉。 如果把信期分级,何释的第一次信期可以算作一级,第二次则从一级进化到了二级,评级依据是他无法自控到推了小杨一跤。 现在我认为,这次必须得是三级,并怀疑他的症状会不会层层进阶,一次比一次来得突然,一次比一次凶猛。 评级依据是他把暴躁应用到了我身上,我现在像个被高利贷压在桌子上,就等着被割手指的小喽啰,他按在我后腰的手像有千斤重,逼得我从尾椎麻到颈后。 想当初我还大言不惭地和小杨狡辩,说何释绝对不会对我暴躁,我当时真以为我可能还是有点特殊地位的,现在,脸好疼。 只希望他突然地暴躁是为了快点咬我一口,而不是为了揍我一顿。 心脏砰砰跳着,和不知道现在何方的挂钟交相呼应,给我的遭殃倒计时。 我不想承认我在心动,因为那太像一个变态,要被打了还在感叹亲密接触,我都想啐自己一口。 我的脸依旧埋在枕头里,因为他的另一只手压上了我的后颈,掌根按得死死地让我抬不起头,手指却颤抖又轻柔的在我后颈描摹。 他的动作就像他的人一样,割裂、反差,迷惑人心智。 -------------------- 我这章节标题真是越来越虎狼了 这是两章一起发 以后每周一三五日,保底四次更新 第53章 伪结契 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心跳里夹着担忧,也不知道他纠结了些什么,好半天才倾身压下来。 话音里含着喘息,他问道:“孟哥,让我对你伪结契,好不好,嗯?” 最后一字尾音上挑,还抽空拨了我的耳垂,是没有耳洞的那只。 此刻我很想知道,有没有一篇文章叫《论人类耳洞的作用》,我一定会去提供一个新的观点:你们都不知道吧,耳洞是用来散热的。 所以,那只没有耳洞的耳垂,才会热到发烫。 他的指间挑过我的耳垂,那一点儿可怜的肉来回颤着,积蓄的热气无处释放,膨胀出一整个红。 我调整头的位置,让我可以说出正确的话,“快点,我的腰很麻。” 耳朵被过于松软的枕头盖住大半,听不清他是调整了呼吸,还是轻笑了一声。 总之,他的鼻息喷在我后颈突起的圆润脊椎骨上,先触碰到我后颈的,竟然不是牙齿。 而是嘴唇。 接着,我感觉皮肤被吸起,又麻又痛,这种状态持续了四五秒钟才停止,我有隐约听到吞咽的声音,不是来自于我。 结束了吗?为什么和之前不一样? 他的手放松了些许,我便以为结束了,才支起胳膊,下一秒又被按了回去,以更大的力气。 感觉他的手几乎按进了我的皮肤里。 他语气不善,“你要去哪?” 我无奈解释,“我以为你已经结契完了…” 他可能是对我的无知感到无语吧,安静片刻才回答我,语气已经恢复如常,“还没开始。“ 哈,什么东西? 你说进行到一半也行啊,什么叫还没开始,还没开始刚才你刚才那个“猛男拔罐”是在干嘛?在咬我后颈之前先熟悉一下,来个法式热吻? 别总让我误会啊。 我不嫌他的信期麻烦,如果非得挑出一点不好,那就是他在信期的举动太让我心动,我们在信期的相处方式,并不比情侣差多少。 这可不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在吃暗恋的苦啊!这时候给我点甜,相当于厕所里喷香水,又香又臭,更他妈难受。 我想叹口气,奈何被压得太实,叹不出来,一口气憋回去,更难受了,“那你赶紧开始吧。“ 他往上挪了挪,嘴巴在我耳边,“为什么?“ 我没反应过来,“什么为什么?“ 他把嘴巴挪得更近,语气平白带了几分威胁,“你叫我不必急,现在又要我赶紧,是在唬我?还是耐心耗尽?“ 这是个不好回答的问题,我愿意为这次的信期评为四星级。 他并不是情绪失控,因为他还有脑子挑我话里仨字俩字的漏洞,这分明就是把他平时那点小恶劣全都放大了。 他前胸的温度浸染了我的整个后背,我自己的呼吸也被枕头拦住,这间常规双人间比家里的婚房更叫人脸热。 我艰难开口,“没有,孟哥真的不急,听话,我明早才录节目,现在才两点多吧,啊?” 他没说话,大拇指不断剐蹭我后颈的某一处,应该是被他“拔罐”的地方,因为他的手指太粗糙,我疼。 我自不量力,反手去制止,却被他攥着摁到了枕头边,太糟糕了,这姿势太糟糕了,我也真是太煎熬了。 何释啊何释,你有胆就直接一步到位,对我没意思还这么招猫逗狗的,我苦啊。 我尽力偏了偏头,看着他,不太灵活的眉毛都有下垂的趋势了,我现在这叫什么,痛并快乐着。 我讨饶,“好公主,好宝贝儿,饶了我吧,我从现在到明天早上的时间都是给你的,别胡思乱想,啊。” 转头的那一瞬间,他的呼吸声重了一点,我愣住,是我的表情太难看了吗? 估计是。 我一定被热气熏得全脸通红,在枕头上贴了半天,说话时嘴唇都磨红了,眼角也因睫毛的紧贴而湿润,垂着眉毛狼狈至极。 为了保持在他心里的形象,省得被嫌弃丑,我把脸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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