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处理女孩拍照片的事。 他把何释摔在床上,跟我说了句加油,并告诉我一晚上九十五,避孕套另算,退房的时候他会过来点数。 我真是谢谢您了,这生意做得可真仔细。 我先给小杨发了个消息,让他自己早点睡,他给我回了一个懂的都懂。 爱怎么想怎么想吧,我已遁入空门,不再纠结俗世的舆论,只是没能戒掉色欲罢了。 但我还惦念着楼下的女孩拍了照片,给何释稍微盖上点肚子,下楼去找女孩交涉。 “抱歉再打扰一下。”我站在女孩对面,发挥演员技能,摆出的表情温和又亲切。 但女孩十分警惕,双手抱胸一幅戒备的姿态。我表示理解,毕竟在一楼,我已经成为了一个变态。 “您好,刚才冒犯了真的不好意思,我是想说,刚才拍的照片…可以删除一下吗?” 女孩慢慢放下防备的双臂,拿过放在桌边的手机翻找着,看来是想删除,我心中的大石头落了地。 刚想道谢,女孩突然把手机怼到我面前,那是一条微博界面。 @江姜酱:姐妹们,今天碰到一个变态,为了看我裙底,竟然不惜当众摆出这种姿势,老娘真是开了眼了![图片][图片] Wtf?? 误会大了,我唯一看见的不该看的东西,就是有只手伸进了她的短裙,而且我的角度只能从斜侧面看,别的我真的什么都没看见,我冤枉啊。 我只不过是摔了一跤,一抬眼就看到了不可言说,这也不是我想的呀! 不出一个小时,绝对有人能认出我,我突然就觉得基佬热搜太香了,可不能上社会新闻啊,电影还没拍完呐! 我拼命解释,“姑娘,我朋友喝醉了,你也看到了,我弄不动他,我发誓我什么都没看到。” 女孩还是不说话,瞪着我,没有要和解的意思,她对面的男孩也一言不发,甚至吃得津津有味,完全不关心这边的状况。 这样下去不行,微博已经发出去了,不得到当事人的澄清,我长一百个嘴也没用。 电影已经拍摄完了四分之一,为了不无颜见剧组父老,我决定破釜沉舟,我摊牌了。 “我是同性恋。”我紧闭双眼,艰难开口,不是演的,“还是个零。” “所以我真没有动机看什么别的。”我没有睁开眼睛,让我好好享受一下黑暗中片刻的安宁吧。 导演说了,同性恋不算负面新闻,那我只有用这个,来换下我在社会新闻版面的预定位置了。 “哦,早说呀,误会了。” 一个粗犷沙哑的烟嗓开口,我敢肯定这声音来自于男人,但声音传来的方向,又确实是女孩所在的方向。 我的心里产生了一个奇特的想法,睁开眼睛,看着女孩,“兄、兄弟?” “她”冲我腼腆一笑,声音一如刚才,“嗯,我在评论区给你解释一下。” “女孩”说着打开手机编辑,手指扒拉着,好像在看评论。 “她”确实在看评论,因为她捂着嘴巴转过来,“哇!原来你是明星?可以合张照吗?” 随意,合照事小,事大的是,原来不用一个小时我就被扒出来了。 在和“女孩”合照的三十秒里,我是该庆幸知名度有所上升,还是担忧明天如何应对玲姐和热搜的拷问? 我强扯嘴角和她拍了一张合照,动作亲密自然,就像一见如故的朋友。 非常好,这样一看就是误会解决。 我道过别,准备上楼,对面男孩的眼神却不友善,事情解决了怎么还延迟生气呢,不管了,何释还在楼上等我,我得赶紧上去。 我也喝了不少酒,但经历了那样一个猛虎扑人之后,很难不清醒,上楼的时候冰冻糯米椰已经碎了,清醒到透心凉。 房间号069,我打开门,嗯?怎么打不开? 奇怪,我从微微打开的门缝往里探,瞥见一条瘫在地上的大长腿,哦,是何释坐在门口了。 我叫他,“何释,你挪一挪好不好,孟哥进不去了。” 没有回应。 我又用力推了推,“何释,你不让我进去吗?孟哥困了,要睡觉。” 这次有回应了,我看见那条大长腿曲起来,应该是在扶着门板起身,我给他撑着门板,有点撑不住,他倒是站起来了,啪一声又给我关外面了。 我真是哭笑不得,只好刷了房卡重新开门,他没再挡着。 莫名其妙坐在门口,大概率是想来找我,正想问他是不是不舒服,头顶竟传来一声呜咽。 我心里跳了一下,赶紧抬头看他,“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仰起脸的瞬间,一滴泪落在我下巴上,他面无表情,只是眼里有些责怪的意味,“你去哪了?” 和之前都不一样,之前他即使是真哭,眼睛里也明明确确地表达着想要人哄,整个五官都展示着他有多委屈,我做得有多不对。 可他现在是平静的,夸张一点,混着酒气的颓废,一副万念俱灰的模样。 我有些心慌,都忘了去给他擦擦眼泪,“就下楼看看,没去哪儿。” “以后去哪儿,可否事先告知我?”或许是因为醉酒,他说得有气无力。 这是个过分的请求,可看着他正经又伤心的样子,我鬼使神差地答应了,“好,以后去哪儿都先跟你说,好不好?” 他垂下眼点点头,伸手揪住我的上衣下摆,用力往上掀。 嗯?! 被上衣包住头的时候,我是费解的。 这是个什么展开,怎么一下子从青春疼痛文学到了岛国动作电影?这、这不对啊! 我赶紧把衣服拽下来,“你干嘛?” 他怔了怔,酒精让他的反应迟缓,微微歪着头,“不是你说的,睡觉。” 哦,我说呢,刚才开门的时候我叫他,第一次像耳聋,第二次却跪着爬着都要开,敢情“睡觉”是巴普洛夫的铃铛,他一听见就要来吃我。 我把门在我身后关上,往床边走,“我说的是躺下来的睡觉,不是动起来的睡觉。” “非也。”他亦步亦趋地跟在我身后,酒精让他脚步不稳,话音也带着醉气熏染的含糊。 他跟着我在床边坐下,“于我而言,就寝意为躺下来,睡觉,就是要动起来。” 遖鳯獨傢我:“……。” 我向来说不过他,可是,这是我不想做吗?他都喝醉了还硬得起来吗,我这是在保护他男人的尊严! “何释,导演说了,得保持住互生情愫的角色状态,不能总是做,也不能留下印子。”我搬出权威,制止他即将践踏自己尊严的行动。 但我不是说瞎话,为了第二部分在水里嬉戏的那场戏,我已经不做拔罐志愿者好多天。 可惜他的逻辑向来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