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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1(1 / 1)

吧,打水就行了,说媒的事先缓缓。” 水端过来,我打算给何释擦擦身,换身干净衣服,铺上干净被褥。 我一边解他的衣服一边腹诽,这么漂亮的脸怎么能是乾元,这么细长的脖子怎么能是乾元,这么白皙的胸膛怎么能是乾元,这么纤瘦的腰肢怎么能是乾元,这么巨大的—— 呃... 我的手顿住了,看到此处,好像也确认了,他确实该是个乾元,我先前的判断属实有点不准了。 脸、性格、言行,都不能作为判断第二性别的依据,真要判断,还是得看关键部位啊。 我拿了个干布巾,盖上他的阿牛,好像终于接受了他是个乾元。 给他擦干净,换上中衣,抱起来。伙计帮忙换了被褥,我又把他放下,盖好,这才有空去给自己洗洗。 “你是中庸没错吧?”我点点伙计的肩膀,他点头,我放心,“看着点,有事及时请大夫,我尽量快去快回。” 分化这样重要的事情,将近一个上午了,我也没见到柴房伙计和老花魁的半根头发,老花魁管生不管养,柴房伙计管认不管教,我的宝贝何释,只有哥哥疼了。 哥哥这一生也不知道娶不娶得到妻,就把银两都攒着,等我们心肝儿想通了,愿意娶坤泽了,全给他拿出去置宅安家。 沐浴完出来,我正在门口甩头发。 我懒得擦,一般就是弯腰,脖颈与后背持平,然后以头顶为原点旋转,企图甩干。 我甩得正起劲。 “孟老板孟老板!停!哎哟停!” 闻声,我停下,何释的武术先生被我甩了浑身满脑的水,我赔笑,“见谅见谅,没看人。” “无妨无妨,呸!”他吐出嘴里的水,“朝廷要选武状元,大赛在年末,听说小何分化成乾元了?那你得让他去试试!” “他才多大,能行吗?”我迟疑着,实际上是担心何释在擂台上挨打。 “当然行!”先生面色十分愉悦,“他未分化时便已经极优秀了,如今成了乾元,再练半载,什么都不在话下!” 我一边攥着发尾过滤水,一边思考着他的提议,仍是有些迟疑。 那都去参加武状元的比试了,一定都是个中强者,真打出些名堂也好,可万一打不出,把他那张脸打残了可怎么办啊。 而且,就算是真能比成武状元,一路打上去,还说不定要挨多少揍呢。 或许是看出了我的迟疑,先生开始说服我。 “孟老板,这事对小何公子来说可是有利无害啊。”他走近些,眼神异常真挚,“恕在下直言,于身份,商人是末流,于家世,小何公子更是无处仰仗,既然他有这份本事,何不让他一试。” 这话,真是戳着我的心窝子讲啊。 看我就知道了,因为个九月楼老板的身份,二十大几仍孑然一身,我是个中庸,孤独一生也就是个孤独一生。 可是何释他不一样啊,何释已经分化成乾元,往后就得有信期,以他牛牛的条件来看,他的信期应该会异常难捱。 城里不是没有过先例,二十多年前,一个家里条件不好娶不上妻,被信期折磨得要死要活,直接断了牛牛进宫做公公了! 何释那么大,割了太可惜了。 罢了,去比试里挨几顿打就挨几顿打吧,成绩不重要,重要的是动作要潇洒,表情要俊美,给我拐回家一个弟媳来! 呃...实在不行,弟婿也行,若遭议论亦或唾骂... 谁敢骂我弟弟,我就骂回去,我带着我九月楼满楼的姑娘小子,一起骂回去! 不过啊,我们何释何释长得这么水灵,哪有人会舍得骂他呢? 我点了头,“那便参加吧,有劳先生了。” 第111章 前世:做我的妻 跟先生交谈耽误了些时间,我便没再甩头发,随意拧了拧,又盘起来攥了攥,最后捋到身后去,往我房里小跑。 远远的,还在楼下我就听见了砸锅扔碗似的滥响。 不好,不会是谁不小心放了其他人进去吧,我赶紧加快脚步,客人都被我的匆忙吓到,问我赶着去哪投胎。 我不去投胎,我是去看我那祖宗第二次托生是投了什么胎,大有把九月楼给我拆了的眉目。 走廊的木板被我踏出闷响,绕在我耳边,却仍旧盖不住房里的碰撞声和叫喊,我觉得我这澡白洗了,现下又生出一身热汗。 何释要真成了武状元,那肯定是会去做官的,到时候,我一定要拿他的月俸,赔我那一盆白瞎的洗澡水。 门板推开,狼藉一片。 桌子椅子全倒了,各种摆件散落一地,我脚尖前头还散着一地杯盘碎屑。 但是,这些都不是当务之急,眼下最重要的... 我有一只金镶玉的镯子可不能碎啊! 我冲进里间去,当即拉开梳妆台的柜子,找我的首饰盒子。还好,镯子完好无损。 放下心来,我终于有精力理一理眼下的情况,我偏头去看床上的何释。 诶?榻上怎么没人? “知忆。” 熟悉又略显沙哑的嗓音从背后传来,我感觉后背发凉,猛地转头,何释不知道什么时间已经站到了我的身后。 我吓了一跳,转过身来靠在梳妆台前,却没有看到能使我背脊生寒的眼神。 我看到了一张写满委屈与悲伤的脸。 “阿释,你怎么起来了,身体好些了吗?”我仔细分辨着他的外在状态,除了发丝微乱外没什么异样之处。 “你去哪了?”他欺近我,“几时走的?” 听着他问出来,我总觉得是质问。可他的眉眼又下垂眼神无辜,我又觉得我错怪他了。 我老实回答,“沐浴啊,我头发还湿着,你瞧不见?你昨夜的汗洇了我一身,脏死了。” 听我嫌弃他,他不太高兴,嘴瘪得像个没牙的老太太,眼睛扑闪扑闪,又像是游于花丛沾了早露的蝴蝶。 呃...看来是个没牙的老蝴蝶。 我哄老蝴蝶,“都怪你爹,把你扔到那么脏的地方去,把我们阿释搞得灰头土脸,像什么话!” 我的脑子可真活,这样就从嫌弃他到嫌弃柴房,再到责怪他爹,他肯定高兴。 果不其然,他的嘴巴放松了许多,隐隐有些高兴的迹象。我松了口气打算把他送回塌上。 脚下却悠悠传来一句人声。 “掌、掌柜的...” 我这才注意到,角落里瘫坐着一个伙计,两腿还在打战。 他惊恐的表情配上满屋子狼藉,很像是家里遭了强盗,然而事实相去甚远。 这里没有什么强盗,只有我,还有我面前那个乖巧可爱的小可怜。 我:“这是怎么了,谁来过吗?” 伙计的眼神看看我,又看看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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