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关于最爱与偏宠[2] (第1/3页)
不及了。”又是「许翡」。他好想发脾气,扣衬衫纽扣时手都在抖,几个瞬间都想把外面的裴珈拉进来,用领带绑住,叫她哪都别想去。许翡没什么心情,可为着裴珈那一句话,还是认真给头发喷了定性,仔细梳了梳。出来时裴珈把他从头看到脚,非常苛刻的评价说,“还行,走吧。”许翡气死了。怎么说到别人就是「可帅可帅」,说到他就是「还行」?这全身上下都是裴珈买的衣服,她以前也经常夸他来着。裴念被珍姨抱在怀里,看爸爸mama这个时间都要出门,非常不适应地“啊啊”叫,着急得要哭。往常如果是这样,裴珈早就心软地抱过来了,今天却只是亲了亲裴念的脸,握着他的小手晃了晃,开心说,“念念拜拜咯~”这是许翡第一次心疼儿子,手指戳了戳他的脸蛋,柔声说,“乖乖的,很快回来。”裴珈围着羊绒披肩,挡住小半张脸,抱着胸瞧他,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别的,只又催许翡快点。路上怪许翡嘴欠,他心里像虫爬虫咬,细细密密的难受,持续不断,实在受不了,又问了一句“是谁”。这下是他自讨苦吃,听着裴珈对这个「重要的人」赞颂了无数溢美之词——最漂亮眼睛、最柔软的心、最坚毅的性格、最良好的生活习惯……无数个“最”,许翡头晕眼花,呼吸不畅,一言不发,强忍着到达了餐厅附近的停车场。裴珈刚解了安全带,车门就被许翡落了锁。“不许去。”他的气息在这个封闭空间里显得尤其不稳,“……他有多重要,我都不想让你去。”裴珈突然笑了,眉眼弯弯,唇边绽放出一个大大的弧度。她笑得异常开怀,许翡不明所以。他都要难过死了,为什么她还能这么开心?就真的这么不在乎他吗?裴珈手肘撑着中控扶手,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许翡的眼睛都红了,可怜死了。“去吧,见见。”裴珈觉得好笑又心酸,拉了拉他的胳膊,语气郑重,“真的对我很重要。”那我对你呢?许翡如行尸走rou般下了车,他走得极慢,每一步都很沉重。裴珈只好挽上他的手臂,向餐厅门口拖拽。没拽动。许翡停在原地,眼眶里盛着些晶亮,已然哭了出来。“你不爱我了,是不是?”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呢?还要他亲眼去看。许翡带着哭腔,鼻音浓重,眼里带着倔强和不甘,“宝宝,如果你有什么,告诉我就好了。我受不了这样,别折磨我。”裴珈心疼,叹了一声,虽说早就料想过许翡会哭,可是等到真正发生的时候她还是于心不忍。许翡可比裴念会哭,比裴念招人疼,这点儿子绝对望尘莫及。裴珈抱着许翡的腰,手在后背轻轻地拍抚,下巴抵着他的胸膛看他。最近总是在和裴念说话,弄得她开口老是像哄孩子,“哎呦呦,我的哭包老公又哭啦?……”许翡好几天没听见「老公」两个字,此时此刻被刺激得真真实实落下泪来。仰着头偏过去,抬手快速抹掉,再紧紧把怀里的人抱住。他好伤心,怕以后再也抱不到了,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这几天夜里他有时也会胡思乱想,可是不敢深思,裴珈睡得无知无觉的时候,许翡才能光明正大把她箍在怀里,大胆地亲吻。太酸涩了,可是他还能拥有裴珈,就已经很好了,许翡知足。“你是不是吃念念的醋,所以这些日子一直不高兴?”裴珈心疼得不行,玩不下去了,快速摊牌,踮起脚重重亲了许翡几口,试图止哭。“走啦,今天是我们重回二人世界的第一次约会,你迟到啦!”裴珈扯着他的胳膊,大步往餐厅走,许翡很蒙,“……什么意思?”“重要的人是你啊!', '')('番外:关于最爱与偏宠[2] (第3/3页)
不然你说我请珍姨回来干嘛的?”“……是吗?”“是!的!”裴珈笑眯眯地贴着许翡的耳廓,小声说,“你猜我最后选的哪条裙子?”许翡哭完,头更疼了,思考时间变长,反应了半天,直到落座也没法相信裴珈说的是真的。他总是觉得一会儿会有一个陌生男人过来,拍他的肩膀让他让位。如果真的有,许翡绝对一拳抡过去。裴珈选了酒,又点了几个菜,瞥了一眼许翡,笑着和店员说,“麻烦先把蛋糕上了吧,我老公生我气了。”“好的,请稍等。”许翡抠着手,本来想说他没有生气。缓了缓,是真的有些气不过,呐呐说,“所以你又骗我。”裴珈长本事了,这段时间的故意冷淡,冷淡到像真的一样。她穿的是第二条后背镂空的黑色丝绒连衣裙,她给许翡看的时候他眼睛都直了。“一开始确实因为念念忽略你了,老公,我要和你说对不起。”裴珈举着红酒杯和他相碰,声音清脆悦耳,伴着娇俏的女声,“后来是故意的,倒想看看你这张嘴是不是锈了,什么时候能出声!”“……裴十二是你的最爱,我能说什么?”许翡也不想这么说,扭捏得跟个小姑娘没两样,可事实就是如此,他就是在乎,明知道和自己儿子吃醋可笑荒谬,依旧控制不住。“我什么时候说最爱念念了?”不是一直都是你吗“你就说了。我听见了。”“那我口误,行不行?我还说过很多次最爱你呢,你怎么不听?”许翡反驳不出,心里还是不上不下地不舒服。这时蛋糕上桌了,是一个小巧精致的巧克力蛋糕,上面插着一支蜡烛,插着的白巧克力牌上用花体字写着「送给许贝贝」。“下午准备的。”裴珈手捏着,喂进许翡嘴里,骄矜说,“你说,我和谁约会呀?”白巧克力的香甜在口中化开,许翡望着摇曳的烛光,又抬眼看对面的人,“是我。”“什么时候能有点自信。”裴珈翻了他一眼,恨铁不成钢地嘟囔许翡想说他没有,只要面对她,他就永远没有自信。……“我是不是很偏执?宝宝,你会不会烦?”裴珈把杯子里的红酒干了,重重放在桌面上,不高兴道,“我说没说过,只有我能说我老公?偏不偏执也是我说了算。”许翡也把酒干了,重新把两杯添上。“我给你的安全感不够,我继续努力,好不好?”裴珈朝他笑,“不过你这次很有进步了,刚才说「不许去」的时候很硬气哦,许贝贝先生。”现在珍姨来了,有了帮手,裴珈可以放心离开儿子,这样她和许翡独处的时间就能增加不少。裴念还小,等到他大一些,会说话了、会爱人的时候,裴珈想,许翡获得多一份爱,到时候应该也会少几分敏感。“宝宝。”许翡在桌子边握住裴珈的手,指腹眷恋地摩挲,“我真的很爱很爱你。”裴珈笑得又甜又勾人,“我也是老公,我超级爱你。孩子不能陪伴一辈子,一直携手到人只有我们,对不对?”“嗯。”“吃好了吗?”裴珈眨眨眼,“我在隔壁酒店订了房间。”这句话很熟悉,之前的记忆一下子从脑海深处蹦出来。裴珈轻佻地飞吻,打开包包,为许翡展示里面的一个小方盒子,“老公你憋够久了。”许翡几乎是顿时起了反应,“……那快点。”-----番外写到这啦!~之前说的古代线我开不了新文,就浅写几个片段吧,关于亡国的时候公主发现新君和自己之前“死去”的奴隶侍卫长得一样这件事。※“吃好了吗?在隔壁酒店订了房间。”许翡在新婚夜之前这么和裴珈说的,详见第二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