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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1 / 1)

,晃了晃。 “不,我和阿池今晚都要吃嫩的。” 伏?只好又蹲身去找不知躲到哪儿去的小十八,好给它拎到锅里放几段葱给焖了,结束它短暂的生命。 后来,伏?将庭外的那三里碧桃林也买了下来,雇人于林间挖了片池塘,专门在当中养了几尾花斑锦鲤,用以打发时间。起初他喂养时还不得其法,鱼儿总是没几日就死了,烈成池瞅着满池的翻肚白,于心不忍,就拿铲子跟池塘旁挖了一尊小鱼冢,把死去的锦鲤都逐一埋在西岸悬石下。不想鱼腥味引来了附近的馋猫,后来碧桃林里总是有几只野猫到处晃悠,时间一长就与他们相熟了,更为肆无忌惮,时常趴在树下嬉闹和睡懒觉。 13 13. 乱红飞过秋千去 烈成池十一岁那年,也正是九王爷上位的第十一年。对于人间朝堂的政斗谋略,伏?向来是知之甚少,况且锦悠城天高皇帝远,千百里开外的党羽讨伐再怎么激越,这率土之滨再怎么朝令夕改,也扰不到锦悠城的半分自在。 市井茶馆中倒也有流传,先皇膝下无子,如今九王爷代其摄政多年,独揽大权。听说九王爷与先皇乃同父异母的兄弟,年龄差六岁,体质上有天壤之别,先皇体弱多病,九王爷却是活龙鲜健。本是说先皇因为床事不行才难以留下后代,可后来又有人说是皇子诞下则被杀之,更有甚者,说此等大逆之举皆由狼猛蜂毒的九王爷所为,先皇心知肚明,却无意与之相争,倒是过分谦让。 只不过先皇无意相争,他朝中的臣子却未必允许。自从九王爷得势,朝中就与其分庭抗礼,利害相关,两方斗得你死我活。宫中秘闻还说有老臣子特向先皇献贡了五名西域佳人,费尽心思,只为让先皇留下一名子嗣,以继皇位。再后来,听说皇帝当真中意了其间的一位西域美人,与其诞下子嗣,有意偏袒之。 未成想在第二年,九王爷悲称皇帝因病驾崩,年方三十七,仅留下一纸诏书。 至于流言蜚语中所提及的子嗣,究竟是真是假,下落如何,皆不得而知了。 “火狐狸,我在坊间听说先皇独宠西域女子穆娜,为其在梧桐树下制了架秋千,用得是南疆灵木,飘荡时有奇香溢满园。”冷月环造作地抚了抚身后的桃树,一旁立着是她的玉琵琶“我想,我总归比西域女子还美上几分的……” “做个秋千而已,你动手啊。”伏?把池中又一条翻肚白的鱼捞上来,几只野猫在他附近蹭来蹭去。 “本姑娘的玉指是柔如春水,只可弹琵琶,不可……”冷月环正继续她的矫揉造作,却被伏?打断了。 “什么玉指,都是狐狸爪子。” 冷月环被这无趣之语给堵得无言,只恨不得在伏?屁股上多踹一脚。 冷月环没要成秋千,一走就是三日未归,不过倒也是常事,伏?和烈成池都习惯了。这名动锦悠城的金蝉娘,总有大半颗心思都扑在她的各路妙龄郎君上的,指不定哪日就迷了眼,好歹流连个三五日才能想起归家看看。如此一来,伏?和烈成池倒像是可怜见的留守父子,苦等在外沾花惹草的妻子归来。 “爹,你又把冷姑娘气走了。”烈成池抱起一块木板,抬胳膊递给伏?。 “她气性大,我是哄不起的。”伏?的嘴里叼着块儿角尺,接过木板,手里有一下没一下地刨磨着。 烈成池打量着桂树下已快成型的精巧秋千,抬手帮伏?摘掉嘴里的角尺,心知他分明又是在全力地哄冷月环了。 “爹,先皇是谁?为何他只是为女子做一架秋千,就全天下都知晓了?” “那是人间的皇帝,他…”伏?正要说,又想起什么,止住了话头。 “皇帝那么厉害?若我当皇帝,也会随便做个什么事就人尽皆知吗?” 伏?把刨刀随手掷到地上,举起木板扣在他脑袋上,留下句“你只要记住,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爹,什么是命啊?”烈成池把脑袋顶的木板扶下来,扔在地上,又急匆匆地跟在他爹身后去了。 “命就是命,擅长认命就是凡夫俗子的本事。”伏?走进屋中,从水缸中舀来一盆水,悠哉地洗着手。 “爹,怎么讲得你不是凡夫俗子一样?” “你仔细看我。”伏?低下身去,指尖点了点自己的俊脸,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在看了。” “看出什么没?” “没有,爹真好看。” “我这张脸,就是超凡脱俗,就不是他们比得了的。” 烈成池皱紧小眉头,用力地盯,非要盯出这张脸究竟与其他人有何不同来。 门外有清风托着桂花香轻悠飘来,吹拂起他额前的发,而他当真就一直盯着。直到恍惚间,他眼前诡异地飘出几缕红丝,再一看,那伏?的眉宇间生出一点火纹额印,肩上竟不知何时蹲立了条大型的赤红狐狸,那火狐狸勾着毛绒的尾巴轻悠地甩,一双赤金瞳正在冷睨他。 烈成池呼吸窒住,被这景象惊得倒退了半步。他猛地收神,发现伏?已不在室中。 烈成池怔在原地,而屋中寂静无声,风也消散了,只余下门外那桂花飘的香味仍盈在鼻尖。 14 14. 乱红飞过秋千去 冷月环一消失就是数月未归,那空荡荡的秋千始终无人相坐,直到满庭的桂花香散尽,枯黄的叶也落下,她才是重新出现在了这里,怀中还抱了一柄长剑。 “你去哪了,谁的剑?” 那时正是夜深,伏?坐在自家的屋檐顶上,手里捧着个天青色的碗,长袂飘举,对着天际的勾月的兀自饮酒。上下隔着一层青黛色的砖瓦,烈成池在下头的寝房中睡得正香,满天星辰入梦,浑不知他寄父又跑到屋顶上去偷偷喝酒,对着悬空的一轮月亮故作潇洒。 “是他的剑。” 冷月环抱紧了手中的剑,三两步就轻盈地跃上房檐,站在伏?面前,她怀中的剑共月色一同泛着冷辉。 “我在锦悠城南的朱庄,遇着了一位道长。”她坐下来,怀中的剑却没有放下“那位道长性情孤僻,为人寡言少语,冷得像落满白雪的西眉山巅,千年不化,鸟兽罕至。” “听起来真不怎么样。” 冷月环瞋了他一眼,又说“可他长得真好看。” “别忘了你是妖,他是个道士,你们不共戴天。” “他的眉峰很淡,那双瞳仁是冷墨色,他伫立时如远山,而来时如风至,你说他怎会是凡人呢,他定是谪仙吧。”冷月环却是充耳不闻般的,只顾说着她的白衣郎,嘴角翘得要比刚才还更过分了点儿。 “不就是长得好看?傻姑娘,你也太容易上钩了。”伏?摇了摇头,又喝了口酒。 “我遇过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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