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人更想欺负他。 “不欺负你,再叫声爸爸听。”其实除了爸爸,就是还有很多想让他叫的。 小孩在酒吧扑过来时,那声“爸爸”叫的太乖了,让他把不坚定的心思一下子落到了实处,如果再叫一声,大概能用钢筋水泥焊死。 可一次不能太过,孩子如果聪明就给点奖励,笨点就留着下次再欺负。教授活了这么些年,克于律己的,早些年被压抑的玩心居然在蠢蠢欲动,枯木逢生般发芽。 “或者,你想当我的小狗?” 艹,乐乐心跳加速,耳朵后面烫得已经不能要了,他在心里骂自己不争气。像是为了给自己找面子,乐乐把脖子一梗,开始骂教授。 一句“王八蛋”还没骂完他猛然意识到自己是砧板上的鱼肉,最重要的东西还被人家捏在手里玩,搓扁揉圆的,爽得他直哆嗦。他羞于自称狗狗,也硬着头皮不叫爸爸,一个劲在教授腿上蹭,蹭得两个人都火大,教授的眼神愈加深沉。 “说话,”教授拎起乐乐的后颈,把人提起来跟他对视,一只手掐着他的下巴,凑近了问,“你不说,我就把你扔出去了,外面可有人等着呢。” 这是教授朋友酒吧留的房间,一道走廊,一墙之隔就是喧声震天的欢乐场,酒色财气,常常连在一起,让人抽不开身,又欲罢不能,即使深渊在前,也只看得见那销金帐,温柔乡。 “唔,叔叔,妈妈说不能随便找人叫爸爸……你饶了我吧,我错了,您能放过我吗?”乐乐怕教授真扔他出去,死死攥着他的手直哆嗦。 他小时候一遇到事就爱叫爸爸,搞得满大街都是他爸爸,他妈妈跟他说不能随便叫,但他真怕起来还是忍不住。后来他妈妈带回来个男人,倒是没叫过了,两个人戚戚地盼他一声,盼了几年都没盼到,倒是被酒吧一个陌生人捡了漏。 今晚还是吓着了。 “不能。”教授惜字如金,懒得提醒他还有另外一个选项,直接把人从腿上拽了下来,看他缩在地上哆嗦,一次次推开小孩攀上来的手,触手的温度越来越烫,他猜那孩子快撑不住了。 扔出去是假的,晾晾倒是可以。 教授冷眼旁观小孩眼神迷离,噙着一汪春水,两只手不敢上前,紧巴巴地攥着他旁边的床单,姿势却变了,跪在地上用教授伸出来的腿摩擦着自己的下身,教授不禁想笑,这小狗做派,还好意思嘴犟。 乐乐跟教授僵持着,无意识蹭了半天都不得要领,明明都箭在弦上了,却总是不够,火热滚烫得像在油锅里煎熬,他的神智在看到教授伸出来的手时化成了灰,还没开口,眼泪就“吧嗒”掉在了教授抬起他下巴的手背上,像一颗滚落死水的石子,激起下面沉寂多年的波澜。 “爸爸……” 那只手在胸前拂过到达下腹,灵巧的握上少年的性器,温凉的手指宛如敲击钟铝,少年一下子便溃不成军,他喘气似的叫唤,语气都是湿哑的,“还,还要……” “求求你了,帮帮我好不好……”刚泄过的身子更加敏感,在药物作用下快感铺天盖地汹涌而来,他扭着身子闹,说不上求欢还是求饶,终于想起什么,又带着哭腔叫了声,“爸爸,给我吧!” 都不用摸教授就能感受到后面热得一塌糊涂,又紧又软…… 他把小孩扔床上,分开腿抵住后面,最后问他,“做爸爸的小狗好不好?什么快乐都给你。” 滚烫的性器抵在穴口,两边一同炙热着却不能交合,乐乐被熬得浑身潮红,扭着腰想把教授那东西吃进去,教授也不管,等他主动含进去一点就狠心撤出去,用濒发的欲望折磨两个人,只为了小孩一句应承。 小孩未经人事哪里狠得过这个斯文败类,三两次就投了降,泪眼婆娑的说“好”,沾了泪的睫毛湿漉漉的扇动着,可怜巴巴的样子让教授颇有种刚刚逼良为娼的异样错觉,但爽还是真爽,这么漂亮的小孩子,就该在床上哭。 为了让小孩放心,教授戴了套,最后拔出来射在了小孩屁股上,红红白白,夹杂着紫青色的指印,小孩没撑到最后就迷迷糊糊睡着了,也可能是晕了过去。 稍作清理后,搂着睡觉的孩子,朋友打电话来问要不要吃夜宵,教授难得愧疚了一下,小孩估计没吃饭,做一半的时候就听见肚子叫,只是那时性致正酣,顾不了那么多。教授躺了一会儿就出去了,想着小孩醒了大概会喊饿,给他弄点吃的。 只是教授没想到小孩胆子大,睡完就耍赖,药效过了就死活不认账,等他前脚出去爬起来就跑了。 走之前还给他留了个便签:我爸爸早死了,坟头草都跟我一样高了! 啧,真欠啊。 教授收好便签,饶有兴致地笑了笑,也不多说什么,独自回了家。 第2章 作弊 周末时间不考试,也不上班,故而教授又过了两天才去学校,正准备监考完就去教务处查查那天晚上跑了的小坏蛋是谁,想不到又一个意外人就直接撞在了他眼前。 乐乐乐没去上过这门课,连任课老师姓李都是林越昨天晚上告诉他的。而且林越一开始居然以为这门课是开卷! 两人商量了半宿什么时候去,坐哪个位置,什么时候翻书,事无大小,一应俱全。唯一的问题大概就是林越把考场忘了,乐乐乐随便拉他进了一个,走错考场总比缺考好。 教授一进门惯例扫视几个角落,意外看到一张分外鲜活的脸,就是头发有点晃眼睛,才两天时间,那小孩硬是自己折腾成了这幅野鸡精的模样,也是不容易。 太辣眼了。 头发五颜六色的,一撮红一撮绿,偏偏他还穿件花字T恤兜帽衫,连综合一下都不能,教授看他这个打扮就觉得这门课他要挂。 这么些年,走错考场不自知的学生教授遇到过不少,一般都是签个字跟任课老师打个招呼就行,但走错考场还光明正大作弊的,这俩绝对是头一遭。 刚想抓鱼,鱼就叼着诱饵来了,实在是乖巧。 教授居高临下瞥了眼,心里发笑,那两小孩跟海尔兄弟似的,作弊作得毫无技巧,在他这儿跟裸奔一个水平,偏偏还得意洋洋,兴奋得笑都藏不住了。 教授走过去敲桌角的时候很疑惑,他这么大个人,这孩子打进教室就没瞧见?这种送快递的死法让小孩显得不太聪明的样子。 乐乐从拿到卷子就开始绝望,说好的开卷呢!他受伤地看林越,林越偷摸摸把他的书递给他,意思是自求多福。他犹豫了半天看到教室里摸摸索索的声音不少,监考老师又没在,还是大着胆子试了一把。 但乐乐乐听到声响抬头的那一刻还是形象地诠释了什么叫惊魂一刻,梦断时分。他瞪着眼唇抿了又抿,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