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说个什么,手也抖个不停,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怕的。 教授故意等他翻到答案才去收的书。 考这一科目的考场六个,他挑着点走到了教授这里,不得不说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考场铁律,偏偏有人逆锋而上,教授笑这些孩子不知死活,为了这么点分数给自己人生留个膈应,所以一视同仁,当机立断又收了几本书,几个小抄,把一切懵懂罪恶扼杀在萌芽中。 “有异议的同学,收卷后到办公室找我。” 办公室内,教授把走错那两张卷子挑出来当场就改了,准备写个纸条扔他们老师那儿。 办公室外,乐乐理直气壮的吼,不就是走错教室了吗?大不了我们补考! 林越来不及捂他的嘴,被连累得很无辜且委屈。他就给乐乐递了个书,还没来得及告诉他翻哪页就被逮了。 “不能补考,四级成绩要出来了,我骗我哥说一定过,他还不知道,要是再挂科,明年出成绩那天就是我的祭日!你懂不懂!” “委屈你了小可怜,你进去乖一点,不行就哭,再不行就赖着他不走,反正不能要脸,哥哥过了再好好谢谢你!”林越眼睛一弯,做出泫然欲泣的样子。 “……你以为谁都是你吗?说哭就哭!”乐乐仇视他,他深知那人巴不得他不要脸,哭得越凶他越厉害。 “谁帮你课前点到,上课回答问题,下课补交作业!这次不是因为你,至于走错教室吗!乐乐乐,做人要有良心啊!我那么多甜点都喂了狗吗!” “汪!” …… 十几分钟后,乐乐乐一脸视死如归走进办公室,老师研究生都走了,就剩某个无良教授支着腿坐在沙发上,一手捏手机,一手指着桌子上现场改完的两张卷子。 显然是在请君入瓮。 林越凭实力瞎编乱造考了个66,吉祥如意。乐乐乐奋笔疾书几乎词穷,算上同情分也才33,这么个注孤生的数字。但就作弊这个事来看,他俩无论考多少都挂定了,搞不好还能认领个处分以儆效尤! “老师……”乐乐开了个头就瞥见教授似笑非笑,手指敲着手机望着他,做出洗耳恭听的表情。 他吸了口气,又在心里把林越骂了一遍才继续,“我们不懂事儿,已经知道错了,我们是隔壁班的,今天走错了,我以为是开卷……” 他想糊弄人,教授却沉了脸,敲下桌子,“要不要我给你们老师打个电话问问,还是问问出题人,这套卷子到底是开卷还是闭卷?” “闭,闭卷,对不起老师我记错了……书是我的,跟我旁边那小,同学没有关系,他就帮我带了个书,都是我的问题,你放过他吧……” 教授不说话,倚在沙发上挑眉瞥他一眼,心下想,不知死活。其实作弊未遂这个事历年都有,老师会根据情况特殊处理,一般没来得及抄的就扣点分,过不过就看命了,除了太明目张胆的,基本上不会上报处分。 这也算是一个宽大处理的惯例,谁没点脑子一冲动犯错的时候,但错了还要狡辩的就不一样了。 乐乐乐不敢细看教授,粗看了眼把教授略带嘲讽的笑会错了意,艰难地道,“那天晚上我虽然骂了你,你不是也没少占我便宜吗?就算是419的炮友,也能看点情分吧……” “不,你说错了。作弊无论大小手段因果以及成果,一视同仁该挂就得挂。”教授慢悠悠地翻着试卷,看了一遍才接着说,“还有,那天晚上要不是我,你就算不被人强也要被人捡尸,算起来你还没谢我呢?” “……”乐乐说了半天,被人一击致命,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看着对面坐得悠闲的人,他毫不怀疑这人十有八九就是那个会去捡尸的。 “林越没作弊,他只能算帮我作弊,就递了个书,不能是他忘了提前上交想让我拿上去吗?再说人不是考66了吗,这分凭什么不能及格,都超6分了。书是我的,监控里林越也没翻,他的题都是自己做的,你不能随随便便就挂他,我们都不是你班上的,只是走错了来考试,你不能公报私仇,以怨报怨……你有什么冲我来,小爷我都认了,别他妈搁这儿没完没了了!”乐乐乐一边强词夺理嚷嚷一边把办公室的门“哐”的一声关上还上了个锁,意思是今天不把这事聊好了,他是不会让教授走的。 但他看到教授放下卷子站起来的时候,几乎是秒怂,腿都有些软,脸上还撑着面子,嘴里也不肯认输,“喏,随便你了,只要你不让林越挂,什么都好说……” 教授嗤笑,把乐乐乐的话翻译了一下,简而言之就是:我可以挂,我兄弟不行!至于条件么,你爱咋的咋的! 敢做敢当,也算一个优点。 他很久没有遇到这么欠打的了,无论是人还是狗。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就给你一个机会。作弊的分数清零,66为上限,他能得多少分,就看你的表现了。” 乐乐看教授从桌子下面掏出个教鞭来,又掏出个钢尺,最后居然还有个竹鞭,一节一节的不平凸起,凹进去再弹出来,挥出弧度,看起来韧性十佳,堪比藤条。 “要,要干嘛?”乐乐发懵,哪个正经老师的办公室会有这些东西啊! “当然是揍你了。站好,弯腰,双手抓着脚踝,给你热个身。”教授拍了下乐乐的屁股催促,薄薄的运动裤不隔音,响脆的声音一下子让乐乐红了耳朵尖,那晚的点滴从记忆深刻翻滚着出来,断断续续的,他记得自己挨了不少巴掌。 算了,都任人鱼肉了,乐乐用了半分钟让自己放弃挣扎,顺从地摆好姿势。学过跳舞的身体韧性好,两条腿站得笔直,十指抓着脚踝,还挺轻松,就是忍不住到处望,明明有桌子有沙发,还有人…… 响亮的巴掌用来热身,教授扯了他的裤子,也不脱,就堆在腿上,只露出要挨打的地方。一个因为作弊被惩罚的小孩,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光着屁股被打,皮肤染上淡薄的红,像六月的桃子,介于青涩和成熟的边缘。 “打,多少啊?”乐乐的脸比屁股都红,他解释是因为姿势充血,不是别的什么原因。 “打到你求我罚你啊。”教授掐了把饱满的臀肉,又一巴掌扇上去,用了点力,肉浪起伏,晃着绯红的波,小孩身上突然烧起来一种颜色,连带臀瓣越加发烫。 “……老师,求你罚我。”乐乐干巴巴地说,搞半天还没开始,屁事真多。 “骂我呢?”教授不理他,继续扇着他屁股玩。 用手指,弄出一声声响,挨耳光一样,不怎么痛,就是羞人,乐乐开始在地上找有没有个缝可以钻进去。 “没有,你快打吧,我真的知道错了,”乐乐有点尴尬,一个劲催教授,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