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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74(1 / 1)

l走过来,侧身对他窃窃私语。 “瑞秋没来,她知道你的母亲不想看见她,知道你今天要当着众人的面宣誓主权,她下午就约了一帮人溜冰。” “随便她怎么折腾,今天这么重要的场合,我走不开。” Castiel整理着右边的臂膀上的袖箍:“再说一会儿拍卖完还有晚宴,王妃看不见我的人影,一定会感到不悦。” “那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下午她约的那帮人,去年一起玩死了一个模特,法院程序还没走,私下就和解了。” 卡汀娜弯唇冲他挑了眉,随即又说:“宣誓主权的事,何必等现在?” 还没等礼汀反应过来。 女人就抓起她的手腕,高高举起来。 “在拍卖开始之前,给大家介绍一位重要来宾,这是来自古老东方的女孩,温澜,是我们Castiel的现任女友!” 礼汀听到现任女友的时候,有点怔忪。 眼下全国各界名流都聚集于此,还有贵族和外宾,倒是有些没办法拒绝地骑虎难下了。 卡汀娜一向洒脱,浪漫,在英国类似演艺和歌唱双栖的天后存在。 而且她是玛莲娜公主的侄女,在某一程度上也具有重要的话语权。 来往衣香鬓影的宾客们也不觉得她的发言突兀。 他们纷纷鼓掌喝彩。 随即,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拿来一个乌漆托盘。 上面盖着绒布,掀开一看,银钿的珐琅托上放着一个精巧夺目的天鹅尾翼胸针。 眼看着卡汀娜天鹅尾翼胸针别到礼汀身上。 Castiel这才满意地笑了:“Lynn,全国的天鹅都归女王陛下所有,你被授予这个胸针,也是被他们认同了。” 礼汀仔细观察了一下。 确定了这个胸针是银制的,并不是价值连城的贵重,就是一个褒奖和认可。 才轻声道谢,安心地别在胸襟上,收了下来。 “你的朋友是不是还在等你。” 雪亮的灯光下,礼汀抬起手腕,推了推他。 她的皮肤是潋滟,接近透明的苍白,和西方的冷感不一样。 “你先去忙你的,我一会儿去看看染染,她这几天频繁发热,我不知道是不是被我传染感冒了。” Castiel并不想离开她。 他恨透了她这幅,什么都能包容体谅,知情识趣的温婉模样。 他知道可能最终的原因是对方根本不嫉妒,不吃醋,也不在乎。 “真的不打算留留我吗?”他问。 礼汀的目光笼住他,很久才说:“染染不听你讲睡前故事就会闹。” Castiel欲言又止,他很想问她,那你需要我吗。 可是她这句话,不就像和他有一个共同的小孩吗。 他嘴角上扬,尾指触碰到了对方。 看见礼汀眨着眼睛慌乱把手指抽走。 他就像恶作剧成功了一样。 戴着面具,招来司机,和礼汀说了一句,那你今晚等我,依依不舍离开了。 他们没有注意到。 远处有一行人,将这里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 站在人群掩映下的江衍鹤。 他身量高大,刚才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 他们来得很晚。 邀请函是面向社会精英的慈善拍卖。 这些拿着拓印了皇家标识的烫金册,上面记录着各项拍卖品的价格和简介。 他拿去让拍卖团一一记录下可以提价的品类,才压轴入场。 此刻,他笼罩在光影的暗面,鼻梁孤拔,眼神戏谑又深沉。 终于,让我找到你了,汀汀。 就好像四年前那道暗无天光的水刑,终于到了刑满释放的那一刻。 他的视线牢牢地锁住那个和礼汀一模一样的人。 黑色长发,喜欢清净。 果然是她。 不管是说话的语气,还是举止和神态,哪怕看不到对方的眼睛。 他心里很笃定,毕竟是从六岁那年就认识的人。 眼前戴着面具的,一定是礼汀没错。 江衍鹤的上衣口袋里,揣着她求婚时送他的蓝宝石。 这么多年了,伴随着他的体温,已经成了他生命的一部分。 手腕的绷带他很少拿出来。 上面她的血迹已经变成了很浅的褐色,纱布也被磨出了卷边。 和她分开的三年里。 他一直把这个当做他的护身符,带在身上,去过世界各地寻找她。 在半年以前。 他也觉得这些是他陪葬品,伴随着雪夜和晚风,陪他到下一世,给他们再续前缘当信物。 他有的时候痛恨自己,就是一个被她抛弃的凄楚旧人,揣着一脑子关于她的记忆,像个喃喃丢失小孩的祥林嫂一样,被困在那个雪夜拼命挖坟,或者那个游轮上,眼睁睁看着她跳海的日出。 “你觉得她和那个男人会是一对吗?”他侧头,沉声问道。 “阿鹤,你怎么会那么确定,那就是小汀?我们都没有认出来,况且她还戴着面具。” 霍鸿羽下飞机还没吃东西,从面具的边缘,给自己投喂榛果。 他嘴巴鼓鼓囊囊的,盯着看了很久,才做出回答。 “你说呢,我和她朝夕相处五年,怎么可能认不出。” 江衍鹤目光森冷地目送着礼汀身边和她成双入对的男人离开:“陪她去日本的就是他吧。” “你打算怎么验证?” 叶泽川吞咽了一口,低声询问:“刚才他们不是都叫她温澜吗,就算对方是礼汀,也咬死不承认了。” “没错,小鹤,你想想看,再怎么说,亲王都不会要一个来路不明的人当儿媳,什么背调应该都做得彻底。” 霍鸿羽看见江衍鹤的眼神落在那个女人潮红的脸颊上,心说不妙。 “她对每个人都会这样笑吗?”他问。 夏天的风鼓膨彭地吹过来。 四年了,当时的笃定变成割在心脏上的钝刀子,糯糯地疼,五脏六腑遍体冰凉。 想看见她,看她过得好,又怕看见她,看到她没有自己,过得真的很好。 “你觉得......她爱刚才那个男人吗。” 一晚上,他问的问题一次比一次幼稚。 情绪压抑了一次又一次,尝试着让自己稳定下来。 他应该挟持她,告诉她自己爱她爱到发疯,愿意做她的狗,当她的奴隶,什么都愿意为她做。 残骸沉入那一方汀水之中,身心完全被她占据。 他陷得很深,无法转圜。 她看上去......好像过得很幸福...... 可是别人怎么回答得上来他的问题。 那五年的恋慕一点也不像假的。 她对他好,宠溺他,纵容他对自己做任何事。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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