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到谢策清耳朵里。 他一颤,停下了脚步。 另一个人的声音低沉性感,裹着欲。 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男人有些哑地撒娇到:“别不要我。” “哪有不要,说了回家。”女生的声音很软。 是她的声音。 贯穿了数年,灌进谢策清的耳朵里。 “不行。” 江衍鹤从后面揽住她,他瞳孔情绪很深,像是不能再忍受一次分离一样,热气缭在后颈,痒痒地,侵入礼汀的皮肤。 男人抱着她,怜爱地抱着她晃。 两个人互相喜欢到极点,才会做这么无聊的事,都觉得有趣。 他有些不符合他身份的委屈,侧脸端详她:“我好可怜,被逃婚了,你还穿berta的伴娘服刺激我。” 礼汀有点愧疚,身体在颤,被人近在咫尺地用深黑色的眼睛注视着。 她羞怯又愧疚,没办法说话,更找不到抗拒的理由。 “对不起,哥哥,我....” 江衍鹤用西装外套裹住她的肩,把人揶揄狠了,埋头在她脖颈闷闷地笑。 他弯起一侧嘴角,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 他的头发刺在她的肩膀上,让她觉得难耐,只能依偎在他怀里僵硬着,任他紧贴地抱着她。 她侧过脸看他,心脏变得很软,很温柔又很怜惜。 好爱他。 明明是英俊到凌厉也具有侵略感的人。 这段时间最擅长的事情,就是在她面前装可怜。 因为就是用这种伎俩,把她骗回来的。 她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一个很坏很坏的女人。 因为担心他会和别人走到这一步。 所以在婚礼当天,用最决绝的手段让他记住她。 台风过后。 礼汀在接到孟丝玟伴娘邀请那天。 她忐忑了很久要不要接受。 她不敢刺激他。 不想让他苏醒任何对婚礼不好的回忆。 孟丝玟:“伴娘服都给你准备好了,你不许爽约哦,要知道你不回来,我才不答应霍鸿羽的求婚呢。” 礼汀的手指顿在手机屏幕上很久,最后给了她最好朋友的答复。 “嗯。” 江衍鹤在浴室洗澡,白色的烟雾在浴室里面缭绕。 男人掩着玻璃磨砂门,冷白的后颈,赏心悦目的肩颈曲线若隐若现,再往下就被雾气掩住了。 可是依稀可以看见肌理流畅的腹部线条。 宽肩窄腰,他的腹肌和人鱼线长得很好看,匀称的力量搭配上骨节的美感。 让礼汀抑制住自己的呼吸,忐忑又赞叹地在外面看了很多很多遍。 她很紧张地吞了吞口水。 那人很敏锐地发现了她,见她猫猫祟祟地在外面偷看。 她那么明显的倾慕眼光,他怎么会看不明白。 江衍鹤顿时来了兴趣,语气戏谑地笑:“想进来?” “才没有!”礼汀呼吸一滞,很怯地隐入黑暗里。 她平复了一下胸口的起伏。 手机又亮了。 孟丝玟在询问她要不要邀请谢策清。 孟丝玟在意大利得知了他们三个的关系。 礼汀刚假死回来,借着这个契机,让他们见一见也好。 屏幕这头。 礼汀看到谢策清三个字,有点微微地紧张。 因为这段时间,哥哥在和她翻旧账了。 谢策清在她失踪后,每一次和江衍鹤打电话,都会聊起和她有关的事。 夜晚,就免不了很多次让她第一天没办法下床的惩罚。 要提前和哥哥讲才好。 如果到时候他看见了,说不定会恼地很厉害。 礼汀在家里不安地绕了一圈,甚至去冰柜面前,喝了半杯带着青柠荔枝的红酒壮胆。 再次站在浴室前的时候。 江衍鹤已经洗了一半了。 他带着懒劲儿,慢慢地冲走黑发上的泡沫。 察觉有动静,他回头一看。 礼汀在浴室门口等他,就像他领着她回家那天一样。 她眼睛清澈又亮,充满渴望地仰头看着她,浴袍在脚踝上荡漾。 她的皮肤很白,脖颈上靛蓝色的静脉,实在太适合野兽舔咬上去了。 事实上,他真的这么做了。 这里水汽弥漫。 礼汀贴住他滚烫的皮肤,感受到他的吻和铺天盖地的水雾一起缭到了她的身上。 白色的烟雾逸散。 他没有询问她为什么要进来献祭,她也没有回答。 衣服被水打湿了,紧贴在身上,她能感受到江衍鹤掌心的薄茧,在她的身上摩挲。 她感觉呼吸不畅地双手揪着他的肩膀,像渴水的鱼一样渴求他。 颤抖着叫他:“哥哥...能不能答应我....” “不能。”他拒绝地干脆,不等她说出请求,把她困在瓷砖墙一角。 他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 桀骜的眉眼都沾着水汽,不知道是涔涔薄汗,还是花洒里出来的水。 小猫一样讨好地看了他半晌。 每一次他施予的吻,她都主动迎合。 “说吧,想要老公答应你什么?” 礼汀听见老公两个字,眼睛迷蒙地眨着,很紧张又很甜蜜。 “就是,孟丝玟问我.....能不能去给她的订婚宴当伴娘......” “所以。” 他危险地眯起眼睛:“逃我的婚,穿别人选的婚纱是吗?” “老公。” 她咬住下唇,有些不安地:“汀汀错了。” 礼汀觉得他很好看,主动迎上去轻他,轻柔地吻,印在唇角。 他岿然不动。 待她亲吻了他好久,有些脱力地把小脸埋在他胸前,听他的心跳。 江衍鹤才沉声问:“这么乖,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她想请谢策清,问我要不要。” 礼汀忐忑之间,猛然感觉到江衍鹤的手指向她靠近。 “刚才亲我就为了这个?” 他指节搭在她下颚上,比她抬起垂下的眼睑看他,拇指摩挲着她水红的嘴唇:“为什么我的汀汀不肯专心一点。” 接着,男人修长的手指滑向她的后脑勺,勒令她往前,被他狠狠吻住。 就像这一瞬间。 订婚宴包厢外。 礼汀脸红红的,闪躲着他的吻。 他身上很蛊惑,有那种泉水檀香和夏季桐树的味道,就像那个请求可以来参加订婚宴的浴室之夜。 外面走廊有脚步声。 礼汀也感觉到了包厢外有人,她不安极了。 今天可是孟丝玟的大日子,她穿着伴娘服,不站在外面帮她应酬接待,反而在这里躲着,被男人欺负。 “为什么我的汀汀,总是不能专心一点。” 他说完,撩起她的裙摆。 很恶劣地问她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