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一把拉开,浴室里蒸腾的热气呼啦啦地往外逸散,将他直直送进一个西装革履的怀抱里。 “远宁?” 纪远宁惊醒一般倏地在撞上那胸膛前停下,定了定神才敢抬眼对上那熟悉的狭长眸子。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又一次穿着浴袍出现在萧泽屿面前——先前那次治疗中,他就是身着浴袍,在床上被萧泽屿弄得几乎软成了一滩水。 那些脸红心跳的记忆开始不受控制地在脑海里作乱,他瑟缩着身子,恨不得把存在感降到最低,声音轻得宛若身周弥漫的水汽:“萧医生……好久不见。” 萧泽屿顺着他的话头往下说:“是啊,好久不见,我很想你。”发觉要是再保持这个投送怀抱似的姿势,纪远宁就要羞得蒸发了,他颇为绅士地退开到一边,顺手拉上了洗手间的门,将两人彻底隔绝在狭小逼狭、雾气弥漫的房间里。 “正好,别出去,再陪我洗一次吧。”他用的陈述句,语气平平,根本没打算等纪远宁回话,话音未落就自顾自地脱起了衣服。 之前的两次治疗中,萧泽屿始终衣冠楚楚,哪怕上次纪远宁用手帮了他,也只是解开了裤子而已。这次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双方坦诚相见,还未进入正题,纪远宁已经有些脑子发懵,直愣愣地盯着萧泽屿的身影出神。 两人身高相仿,可体型上有着明显的差距。纪远宁是不折不扣的常年蜗居办公室的工作狂,对于健身完全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态度,衣服全靠骨架撑着,浑身上下最有肉的地方估计就是因久坐而格外软弹的屁股。萧泽屿则身形高大,肩宽腿长,他的身材一看就是规律健身的成果,每一处肌肉都线条流畅漂亮,结实得恰到好处,多一分则过分壮实,少一分则显得单薄。 面前的画面一帧帧放慢,纪远宁莫名感觉喉咙干涩,像是有火在烧。萧泽屿在他灼灼的目光中随意地甩下西服外套搭在一旁,修长的手指扯开领带,一颗颗解开白衬衣的纽扣,蛇目般的凌厉的双眸似笑非笑地望向他,像是毒蛇吐着信子发出邀请,诱惑着天真的小绵羊:“要过来吗,离得近一点吧。”手臂一伸便将他拉到了身边,更近距离看自己宽衣解带。 皮带扣“啪”地砸落,最后一件衣物也翩然落地。萧泽屿身上未着片缕,胸肌腹肌轮廓分明,胯间充血的肉棍直挺挺地上扬着,彰显着雄厚的资本。他拉过早已看得晕头转向的纪远宁的手,放在自己勃勃跳动的肉棒上,贴近他的耳朵悄声道:“你看,远宁,我因为你……已经这么硬了。” -------------------- 蛇:脱个衣服而已,不要紧张 第7章 12-13 12 轰!这句话落在纪远宁耳中里好似火山喷发,直接给他造成了一万点暴击伤害。萧泽屿尤嫌不够,迅速拽着他的手上上下下为自己撸动一番,偏偏还要沉着嗓音,装模作样地征求他的意见:“公司和家一样,也是日常生活中很重要的地点……不如今天就在这做一次治疗,怎么样?” 纪远宁哪里还听得进他的话,满手满眼都是萧泽屿那根昂扬的凶器,沉甸甸地压在自己手里,那么热那么烫。上一次在他家卧室拉着窗帘看得不甚分明,此时在浴室明亮的灯光下,纪远宁才看清这是根怎样凶恶的东西——又长又粗,青筋虬结,一只手险些圈不住。他暗自心惊,上次他竟然还想给萧泽屿口,幸亏被拦住了,不然嗓子不知要肿上多少天……又隐隐悲愤,自己都没办法正常硬起来,他的主治医生却生了根如此天赋异禀、精力充沛的性器,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萧泽屿不懂纪远宁脑袋瓜里都在想些什么,一手包着他的手加快动作,另一只手解开纪远宁随意系的绳结,浴袍彻底大敞,失去了遮蔽的作用。纪远宁还未反应过来就被萧泽屿强势地摁在了浴室的墙面上,脊背贴着冰凉的墙壁,手里握着滚烫的性器,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刺激着神经,他有些意动,眼神逐渐迷离起来。萧泽屿感受到他进入状态了,开始挑弄着他渐渐抬头的性器,极富技巧地揉搓着。他很快也来了感觉,嗓子里泄出几声难耐的低吟。 “唔嗯……” 他被萧泽屿以一个近乎禁锢的姿势困在怀抱和墙壁之间,全身的感觉完全被萧泽屿把控。和纪远宁生疏的手法不同,萧泽屿太清楚该怎样让纪远宁意乱情迷了,手上片刻不停地动作着,不一会就让他生出了射精的冲动。纪远宁紧闭双眼脸颊绯红,声音陡然拔高了一度,正要攀上顶峰,不料下一秒萧泽屿就毫不犹豫地松开了手,销魂的快感戛然而止。 纪远宁像是直接从天堂掉回地面上,迷茫地睁开湿漉漉的双眼,还想挺腰把性器往萧泽屿的手里送,冷不丁就被残忍地掐住了根部。 萧泽屿轻啄着他通红的耳廓,恶魔般低语道: “接下来自己弄,可以吗?” 他半推半搂地将纪远宁带到洗手台前正对着镜子,宛如一位颇有责任心的老师,事无巨细地交代课堂作业要求:“让我检验一下你最近的练习成果。像第一次去诊所前做的那样扩张后穴,我看看你是怎么取悦自己的。” 纪远宁正吊在不上不下的那个点上卡得难受,脑海里只剩下唯一的念头,要萧泽屿给他个痛快。于是他稀里糊涂地点了点头,下一瞬就被牵着手腕来到臀缝处。萧泽屿贴在他身后,垂着眼盯着镜子里的他,目光扫过一旁置物架上的一堆瓶瓶罐罐,精准认出了藏在其中的润滑,便抽出来拧开,悬在纪远宁那两瓣软肉上方挤了些许。他把润滑放回原位后就没了下一步动作,手上松开了对纪远宁的桎梏,好整以暇地等他开始表现。 浓稠的白色液体顺着股沟缓缓下淌,与体温截然不同的冰凉触感让纪远宁浑身哆嗦了一下。浴室里热腾腾的雾气四散弥漫,镜子里的一切时而朦胧时而清晰,他避开镜中萧泽屿火热的目光,咬咬牙将手指探进了穴口。方才自己洗澡的时候已经弄过了一会,此刻穴口还是软烂的,宛如熟透的桃,很轻易地吞进了一根手指。他微微塌着腰,一手扒在萧泽屿坚实的臂膀上,仿佛把他当成了一堵厚实的墙,一手在花穴湿软的甬道里深深浅浅地刺激着。经过这段时间的探索和练习,他现在已经能比较熟练地找到能给他绝顶快感的那个点,用指尖轻轻摩擦着那处,嗓子里小声哼哼着,红嫩的舌尖在微张的唇间时隐时现。没过多久他就开始不自觉地小幅度摆臀吞吃着自己的手指,像是渴望着更深入的触碰。 萧泽屿望着纪远宁这副模样,只觉得下腹涌起一阵阵燥热。他当然不可能心无旁骛地做一堵墙,手上时而克制地在纪远宁的胸膛前游离,揉捏胸前早已因快感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