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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琅轻应道:“没想到还是被我猜中了。”
十年前侯府摆百花宴,沈国公府女眷还有未及弱冠的郎君也都一同前行,不成想年幼的嘉仪县主无故失踪,陛下知道此事后,动辄数百名侍卫,一齐去找嘉仪县主。
一晃儿就找了一年多,言侯以为丧女,可就在此时,嘉仪县主竟自己出现了,还指责是沈家的公子害她跑丢,因此言侯对沈景延心有不满更存着芥蒂。
而今嘉仪县主执意嫁给沈景延,这其中定有蹊跷。
徐卿接着说道:“你要我找的人我也找到了,可她如今已经婚嫁,一时半会怕是回不来了。”
那女子三年前就已成婚,且已生养了两个孩子,他劝她进玉京瞧瞧自己的父母,却遭到她的谢绝。
卫琅剑眉轻皱,“若她不在,那离我们动手的日子愈发远了。”
徐卿挑了挑眉,“你何时这般没底气了?还是说你的夫人……”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话到唇边又止住了。
卫琅沉默不语,良久他道:“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都要将她带回来。”
徐卿勉强答应下来:“事成之后你要予我报酬。”
卫恪欣然允道:“那是自然,你想要的东西我都可以给你。”
徐卿微微愣住,似乎没料到他如此爽快,“你说到可要做到,可别像上回似的,把我的东西丢了。”
他喋喋不休的继续说着,浑然不觉青年眉眼细不可察的沉了下来。
入了冬,还没到掌灯时分,天就阴沉沉的。
容王府内。
柳儿看了眼天色,叹道:“都这个时辰了王爷还不回来,怕是真的和您生气。”
沈晚端着茶碗抿了口里头的热水,“他许是还生着气。”
她说的话也有不对的地方,他生气是在所难免的,只是她不明白,他是真心喜欢她吗?
可当她记起晨时他说的话又觉得他字字真切,不像是骗她,但她不敢笃定,毕竟他隐瞒身份接近她,将她耍的团团转,实在是令人不齿!
沈晚如此想着,心却突突的直跳。
忽然卫琅推门而入,看到沈晚盘坐在绵软的狐毯上,怀里抱着暖炉,眸光柔和。
柳儿看到他福了福身,便退了出去。
暖阁内只剩下他们二人。
沈晚害怕他还生着气,柔声道:“你还在因为我白天的话置气吗?”
卫琅看着她眼神的变化,有些疑惑他冷声道:“我与你置什么气?”
沈晚眯着眼,嗫嚅道:“我早前说的话是不中听了些,你不要生气。”
卫琅听着小姑娘怯怯的表明歉意,他眼底漾起温柔的笑意:“我不是生你气,只是气恼我没有与你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