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力气咬他,到现在还隐隐作痛。 他洗漱好,走出卧室,给卧室门上了锁,下楼看到卢安在准备早餐。 “先生,需要我帮您泡杯咖啡吗?”卢安问。 肖帧“嗯”了声,随后接过卢安递过来的咖啡,“卢安,手伸出来。” 卢安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的把手伸了出来。他手心朝上,肖帧面无表情的抓着将他的手翻过来看,这时候陈毅出来了,打着哈欠说了声“早”。 肖帧松开了卢安的手,对陈毅说:“去你的医院给我做个检查。” “现在?我还没刷牙——”陈毅看着肖帧冷冽的眼神,改口:“马上。” “先生,不用饭了吗?”卢安在他身后问道。 但卢安却得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答案,目送着他们离开了别墅。 陆屿被肖帧反锁在卧室里,在楼上透过落地窗看见他跟陈毅前后出去,莱恩开车载着他们驶离别墅。 卢安从外面把卧室门锁打开,跟着陆屿下了楼。 “他去哪儿了?”陆屿问。 “不知道,”卢安一脸苦涩,撇撇嘴,“我被解雇了。” 陆屿听完后夺门而出,卢安在后面追着问:“都不吃饭了?” 那他准备这么多人份的早餐图什么?自己吃完然后卷铺盖回家喽…… 陆屿到了陈毅所在的医院后,并没有看到肖帧的踪影。他打肖帧的手机,关机。打莱恩的手机,关机。后来他想到肖帧可能会去找肖煦,便打电话给魏同和,问肖煦在哪个医院。 与此同时,肖帧正在肖煦病房内,赵净秋守着他,看到肖帧来了以后叫了声“大哥”。 赵净秋昨天晚上被下了强效的蒙汗药,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管家只说是昨夜糟了小偷,肖煦是发现了然后被小偷打了,为此肖家的庄园还多派了保镖。新婚第一夜就糟了贼,总归传出去不光彩,肖煦嘱咐不必报警。听完赵净秋说了这些后,肖帧在心里冷笑,想想他也不敢报警。 肖煦头上缝了十二针,鼻梁断了,牙被打掉了几颗,肋骨几乎全断。这些都不算要紧的,严重的是他的左手。接上了,以后也是残废。可怜了赵净秋,新婚头一天,丈夫成了残废,为了家族,也得过下去。 肖帧看着躺在病床上吸氧的Alpha,觉得挺没意思的。 不就是一点股份,个个都拼了命想要。 肖正清在肖煦结婚后正式退休,把公司全权交给肖煦打理,公司大部分的董事,已经站在了肖煦那边。他仔细清查一遍,原来上次那件事也是肖煦和肖正国联手所为,肖煦答应了他二叔,事成之后,重新让他进入董事会。可惜事与愿违,他们没有想到肖老爷子留了遗嘱。 “三叔,把遗嘱销毁吧。” “莱恩,把我手中关于肖氏的所有股份,以我Omega父亲的名义捐赠,捐赠给学校、医院,还有…军队。” 陆屿赶到肖煦的病房时,额上出了一层薄汗。赵净秋看着这个高大英俊的Alpha时,吃了一惊。他是那么急切的询问,样子狼狈不堪。 “大哥刚走。”赵净秋说。 陆屿转身就走,出了医院给关炀打电话,“查,机场,高铁,火车站,客运,收费站!找到他!” Alpha摸出一根烟点燃,烦躁的靠在驾驶座的椅背上。终于在他抽了一地的烟头时,关炀来了消息。 “老大,嫂子出国了。” 陆屿丢掉烟蒂,笑笑。 跑了? -------------------- 打脸了,老婆跑了(?????) 第六十二章 陆屿归队之后,关炀正屁颠儿乐呢,跑到陆屿的办公室幸灾乐祸:“哥,嫂子没原谅你啊?” 陆屿没空理他,脱了军装换了衣服就走。 关炀在后面喊:“你干嘛去?大军区的司令员召集开会呢!” “帮我跟你爸说一声,我这段时间不在国内呆着了。” 他说话间也没停下步子,直接出了门,之后订了两张机票,给卢安打了个电话,让他跟他一起回赫尔斯。他有预感,肖帧一定回了他的花店。 肖正清退休后,每天下下棋,喝喝茶,清闲的很。不久前——在肖煦出事后的第二天晚上——他接到了一个来自国外的电话。 “父亲,肖煦如今活着,算是我报答了您的生养之恩。我已经辞去肖氏总部的职位,从此我跟你的公司再无关系。但逢年过节,我会去看您。” 这是肖帧在电话里跟肖正清说的内容。 肖正清沉思着,倒茶的手倾斜,没察觉水已漫过杯盏边缘,水花四溅沾湿了桌子。 魏同和开口提醒,他才回神,把茶壶放下。魏同和拿东西擦拭,问道:“先生,您没事吧?” 肖正清摇摇头,说:“同和,我对肖帧自小是不是太严厉了些?” 魏同和给他重新又倒了一杯茶后圆滑地说:“凡事都有两面,其实您的严苛也是令少爷成长为一个优秀的人的必要因素。” 肖正清斜眼看了魏同和一眼,笑道:“你个老油条。” 陆屿很简单的就找到了肖帧。 肖帧并没有隐藏行踪。他不是跑,只是结束了与陆屿的合同而已。至于他为什么一声不吭的就离开了,他对陆屿说:“合同到期,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关系了,我去哪也用不着给你说。” “那我请求续约总可以?”陆屿站在花店门口,态度诚恳。 过往路人有好奇的便瞅两眼,有的走路扭着脖子看——一个高大英俊的Alpha拉着一个神色冷淡的漂亮男人的手腕。 “可以,但我拒绝。”肖帧抽回手,进了店内。 如此这般的景象已经出现了一个月,就连卢安都来守着。有时候两个人,有时候一个人,坐在花店前刷着土褐色的木质长椅上,一坐坐一天。 临近下班时节,买花的人多了起来。店内亮着暖色的灯光,向外展示的透明玻璃窗旁边摆着花卉,里面三三两两的人总是不断。陆屿隔着玻璃窗往里看,肖帧坐在花店中间的一张圆桌前,与店里的一个花艺师包着花束。他垂着眼眸,睫毛长长的搭在眼下,时不时伴随眨眼的动作轻轻颤动。他的神情很认真,很温柔。陆屿甚至开始妒忌他手里那些花。 肖帧每天回家时,身后总会跟着一个男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被尾随了。肖帧不想跟他讲话,也拒绝他靠近,他就只能每天跟在后面,等人到家了再回去。第二天照旧。 这天花店准备打烊,花艺师跟肖帧打了声招呼便要回去,出门时又看见坐在长椅上的男人。不免觉得奇怪,他带着疑惑的目光看向Alpha,四目相对后他对着男人礼貌的微笑并点了下头。 没过一会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