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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2(1 / 1)

年第一支舞。 就是最基础的华尔兹, 3/4拍, 向前、后退、转圈、循环。 人们笑着聊着, 路灯下的影子们宛如河面的花灯,大家统一着步伐和节奏,随波逐流。 “我怕我踩着你。”景燃说。 燕岁扶着他的手,此人肢体格外僵硬,肩膀绷着,“没事,踩一次10欧,我替你记着。”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景燃笑笑。 没有人在意这里有两个男生在跳舞,其实不止他们一对男生在跳舞,没什么好奇怪的。 很多时候,往往瞻前顾后的,是当事人自己。 跨越万里,不就是为了不在意任何人的目光吗,不就是为了让自己在最后的时间里过得轻松吗。这么想着,景燃扶在他后腰的手收拢了力道,迫使他和自己更近一些。 冬天里衣服穿得厚,但隔着衣服布料,两颗心似乎可以感受到对方的节拍。?/鱊/{柒/貳/医/柒/柒/柒/灸/叁/柒} 这个世界上能代替语言的东西太多了,比如小狗看人类的眼神,比如溢出画框的思念,比如一支无声到结束的华尔兹。 三位演奏者同时扬弓,结束这首小步舞曲,大家停下来朝他们鼓掌,地上放着演奏者的帽子,人们先后走过去放些零钱。 景燃最后一个走向他们,从钱夹里抽了两张纸币放进去。 换来燕岁一声“哇”。 “哇什么哇,我零钱都给你了。”景燃说。 燕岁:“那你为什么不给我整钱呢。” 景燃:“……” 这让他怎么接。 回去酒店继续画画。 - 景燃发现燕岁是个DDL战士,从一月一号到一月三号的晚上都悠哉度日,他连笔都没洗到几根。 他瘫在沙发里看小猫咪吃猫条的视频,看人类迷惑行为大赏,看汪汪队犯大罪。 终于到一月四号的清晨,应该说,是清晨五点半,一个非常奇妙的时间,景燃起床上个厕所,隐约听见客厅叮叮咚咚的声音。景燃想都没想,把酒店刮胡刀的刀片扯出来夹在指缝里攥拳,一边心说偷到老子头上了算你倒霉,一边气势汹汹地走出来,看见小画家悲戚又活该的背影。 燕岁回头,“我把你吵醒了吗!?” 景燃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示意他把耳机摘了再说话。 燕岁适才反应过来,拿掉耳机,轻声问,“……我把你吵醒了吗?” “没有,我自己醒的。”景燃把刀片丢进垃圾桶,走近过来,“你怎么不开灯?这么暗也能画画?” 燕岁摇头,“这一盏就够了,我把这一小块的颜色调出来。” 景燃不懂,每个画家调色的方式不一样,光源的需求也不一样。燕岁只睡了四个小时,他也没有力气给景燃解释,他只是习惯性地笔在水桶边缘磕了两下,然后憔悴地从颜料盒里挖出一坨白色,在调色盘里这里和和、那里和和,接着在地上的白纸上试色。 叹气。 再偏头,和蹲在旁边的景燃对视,说:“我就是个小垃圾,我连黑暗里的红色都调不好了。” 景燃噗嗤笑出来,“要不你先补个觉吧。” “你是说我脑子不够用?”燕岁问。 是的。 “不是,没有。”景燃拍拍他脑袋,“没灵感就先别画了,鸡总以为太阳是自己叫出来的,但其实鸡叫不叫,太阳都会准时出来。” 燕岁蹙眉,“你说我的灵感是鸡?” “我说你的灵感是太阳!”景燃有点想死,把他调色盘拿过来放地上,笔也拿过来,搭在调色盘上,然后薅着他从凳子上拉起来,“去睡二十分钟,二十分钟我叫你。” 燕岁被放回床上,棉被两边被裹好,景燃出去前,他就已经睡得没了意识。 简直就像是……方才坐在那里画画的情况,是燕岁在梦游。 景燃无奈地摇摇头。 时间是清晨五点四十,景燃走到画架前面,坐在小矮凳上。 他不明白为什么画画要坐得这么低,低头,喔,他摆了一地的……颜料盒,抹布,笔,水桶,颜料箱,还有两个崭新未拆的白色颜料。 赛车手有一些刻在DNA里的强迫症,比如发动机怎么排列,变速杆是什么间隔,当他尝试整理一下地上的东西,还是忍住了。 万一等会儿醒过来发现位置不对了闹起来怎么办,他可不会哄孩子。 再抬头看看这画。 外面的路灯彻夜亮着,欧洲国家认为圣诞节一共有十二天,从十二月二十五号往后的每一天,都是圣诞,也叫做“十二夜”。 所以外面那些圣诞树顶的星星还在闪烁着光亮,人造光没有极夜。 这幅画已经几乎要完成了,幽绿色的极光呈现深海鲸鱼的形状,远处有模糊的雪山藏在风里,对,燕岁画出了风。景燃很难相信,可是他目光看过去的第一反应就是风。 没有轮廓,风月无边,他不敢用手摸,他只是依稀看见远处的雪有一种排列式的方向,似乎是被大风塑形了一般,就像…… 就像白色的沙丘。 塔克拉玛干会下雪。 景燃盯着画中的那一处,僵坐了半晌。 直到二十分钟后,他站起来,走进燕岁的房间里。 他走到床边,“燕岁。” 燕岁没动静,睡得格外沉,是那种一看就知道非常香甜的睡眠。 可是景燃又不会画画,他会画画就不用来叫他起床了。 “起来了燕岁。”景燃俯下来,轻摇了两下他肩膀,“干活了。” 真是太惨了,俨然就是高三学生的状态——什么,我不是刚睡下吗。 燕岁懵然着睁开眼睛,“嗯?” “你得起床了,小画家,工作了。” 燕岁摇头,翻了个身。 大概的意思是,拒绝交流,你在说什么可怕的话,我听不懂。 我们小画家听不得这些。 景燃就挺想笑的,于是把他翻回来,“真的要起床了,你答应了兰多先生一月五号把画儿给他。” 燕岁嘟囔了两声什么,景燃没听清。 不过他嘟囔什么已经不重要了,景燃直接搂着他把他抱起来,迫使他先坐着,让身体强行启动一部分。 在昏暗的卧室里,燕岁像个软趴趴的棉花娃娃任由景燃折腾,结果就是,在坐起来的过程中,不慎燕岁的嘴唇从景燃的耳廓一路擦到脸颊。 景燃感觉自己的脸像被割了一刀,温热的血汩汩流淌出来,灼伤了他整张脸。 景燃动作倏然顿住,整个人凝固了。被割开的仿佛是一层A4纸,这张纸的后面,藏着一句话,是:我好喜欢燕岁。 - 兰多先生很感激他,这真是一幅完美的画作,这句话兰多先生说了许多遍。 燕岁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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