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的时候,他以双手扣住她的腰,她不满地瞪他,而他坚定地将她拉进他的毛毯里。 本能的饥渴让他急不可耐探索她的身体,他粗砺的大掌拱开她的斗篷和外衣,肉贴肉触碰她柔软的身躯。 当他的嘴唇从脸颊吻到脖颈时,克莉丝抱着他的脑袋,令他无法继续温暖的侵略。 毯子里乱的一塌糊涂,他们的身体严丝合缝地相拥,他的一条腿挤进她的腿缝,而她的腿也是同样姿势。他颤抖的坚硬发狠地摩擦着她娇嫩敏感的软肉。 克莉丝忍不住倒吸一口气,一阵头皮发麻的快感在脑中烟花般炸开。 太爽了。 她感觉那里越来越湿,就像蜗牛的痕迹,她将他狰狞的阳物涂得油光水滑。 他们的身下传出一阵乱动的闷响声,克莉丝感到不好意思。 她抿起嘴唇,放开他的脑袋,下意识想要抽走自己身体,而他就像洞悉她的想法,手臂加重力道,同时身体也跟着她前进。 她忍不住觑了他一眼。 这一眼,正好对上他一对盛满欲望,几乎要将她生吃活剥的残暴目光。 骑士的品格最是难以捉摸,上至国王,下至强盗,有骑士的地方,总伴随着喝酒闹事,骚扰和强奸,见多不怪。 她希望他能遵从她的意志,至少是在夫妻之事,他能向她低头。 克莉丝情不自禁张嘴,还没有说话,嘴唇就被他的唇舌堵住。 炙热的呼吸扑打在她脸上,克莉丝的眼睛被他们交织缠绕的热气熏得睁不开。 他在口腔里肆意游走,夺去她的声音,也夺去她的呼吸,她只觉得身体彻底燃烧起来。 热。 太热了。 两个情欲焚身的身体纠缠在一起,疯狂摩蹭,汗水浸透亚麻衣衫。 他们的嘴唇难分难解,他不能挪开她的视线,克莉丝半睁不睁的眼睛挤出了情欲的眼泪。 他承诺过不会在这里占有她的。但这样的擦枪走火太危险了。克莉丝紧紧拽着他上衣绲边,臀部以下连续的高潮。 他的手拍了怕她颤抖的手背,然后盖住, ? 仿佛在向她重申承诺。 他亲吻着她的发顶,额头紧皱,抵御着即将失控的意志。她身上散发极淡的玫瑰香水味,无限的甜蜜,却又折磨得他痛不欲生。 他停止顶她,彼此微微的颤抖,克莉丝两腿间一片狼藉。 他面庞疲惫,嘴角微微上扬,他们没有做爱,但又比做爱更令她愉悦。 克莉丝抚摸他松软的茶棕发,他黑色的眼睛睁开着,露出温暖的目光。 男女热恋期的甜蜜不过如是,克莉丝的眼睛焕发光彩。 等再次上路时,他们的旅程变成四个人,多了一个给她梳头的侍女。 金钱和权力是真是这世上最有用的东西,任何人都不会嫌多。 好几天后,他们终于抵达最后的目的地。威廉要返回复命,离开前一晚,他们火热的缠绵,仿佛要吃掉彼此。 "等我回来娶你,克莉丝"他这么说。 "我会等你。"克莉丝露出一个堪称完美的微笑,眼眸流淌出无边的爱意。 克莉丝被留在陌生又不陌生的地方。 PS:过渡章1。 28.女奴蒂尔德 圣马丁教堂午夜的钟声准时敲响,若克莉丝是修士或是极度虔诚的信徒,就该披衣下床到祈祷室,双手合十,跪着默念祷词了。 虽然她不是,可她依旧起身下床,暗自纳闷蒂尔德为什么不理会她的呼唤。 她睡在隔壁的衣帽间,如果克莉丝有需要,她立马就能赶过来。 而今天,她却没有动静,克莉丝有点奇怪。庄园的通风采光比城堡好的多,皎洁的月光从开阔的凸肚窗照进来,照亮她半裸露的双脚。 她趿着拖鞋,在月光下慢慢寻找,好不容易才从蒂尔德的枕头下找到火石,引燃灯芯草蜡烛。 她的床铺空荡荡的,很冷,不像才离开。 克莉丝微微恼怒她的擅离职守。一个女仆深夜不睡在自己的床铺,能去哪呢?十之八九是去和男人私会。 克莉丝没料到白日对男人们不言苟笑的她,夜晚如此饥渴。 但性爱本就是人之常情,她也不可能阻止一个女人想要快乐。 克莉丝不担心她遇到危险,因为她给庄园制定的新规矩第一条就是严禁强暴,无故殴打女性,无论她是奴隶还是农奴。 重新回到床上的克莉丝,辗转反侧,没有睡着,而蒂尔德还是没有回来,克莉丝心中生疑,因此又下了床。 这次是去寻找自己的女仆,实际上,她的身份还是一个奴隶,克莉丝并没有解除她的奴籍,一旦她成为自由民,那她随时都可以离开这里。 克莉丝不想白白浪费自己的钱,所以蒂尔德要用工作换取自由之身,同样的,农奴也是。 克莉丝继承的庄园包括周围的土地,一小片森林,一个葡萄种植园,还有几十个农奴。 这里的土地可比另一个庄园昂贵,周围的环境也比吵闹的市区安静,很适合一个俏寡妇独居,也很适合偷情。 克莉丝在小塔楼里找到蒂尔德。很难相信她的规矩才宣布不久,便有人无视她的规矩,强暴她的贴身侍女。 塔顶放置好几张床,一直是充当下人的卧室。克莉丝来到附近时,隐隐约约听到蒂尔德的声音,很尖细,混在男人们邪恶的笑声里,非常特殊。 她十分后悔出来时没有抄上马鞭,房间里的景象令她头晕目眩。 一群泛着油光的裸体披着轻薄的月纱耸动着,给她开门的下人张大嘴巴,露出惊恐的神色,而其他男人没有闲心理会一个敲门的访客,正大摇大摆发泄自己的淫欲。 年轻女奴的脸颊袒露在分开的大腿内侧,她凝视着她,身体激烈摇晃,小水滴沿着她的红颊滑落到凌乱的金发里。 血液不受控制往上冲,克莉丝勉强维持着面庞的从容优雅,重重敲击两下橡木门。 注意到已经吸引到所有人的注意力后,她不慌不忙地开口道:“先生们,我的女仆不见了,你们见到她了吗?” 清脆优美的嗓音宛如谷间黄鹂,顷刻间笑声消失了,好一会儿,恐惧才后知后觉浮现在那一张张茫然的脸颊。 克莉丝淡然扫视过每个人的脸孔,然后向后退,侧开视线,回避他们不堪入目的狼狈。 蜡烛的光照出前方螺旋形的楼梯,木制踏板嵌进墙壁的灰泥缝里,总给她一种即将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