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错觉。 等了一会儿,一个极轻的脚步向她靠近。 克莉丝没有等她赶上来,便扶着石壁慢慢下楼,她亦步亦趋跟着,身上穿着的白色睡裙是克莉丝过去的衣服。 时间流逝,他们停在水井边。 克莉丝一动不动地站着,美丽的脸庞几乎没有什么表情。 蒂尔德因为她的脸色而战战兢兢,犹豫一下,她解下衣裙,光裸的身体来到井前,径自取水,然后用桶里的水瓢清洗起自己的身体。 克莉丝静静凝视着,以一种从未有过的视角,凝视她披散金发的圆肩,那里有一个清晰的牙印。 她身体微弓,摇晃的乳房就像沉甸甸的麦穗,十分夸张,或许男人很喜欢这样的胸部,克莉丝胡思乱想。 她的手在白净的皮肤游走,紧绷的皮肤与牵引的骨骼共同绘制一副丝滑美好的画卷,克莉丝的视线跟随着她的手指来到她两腿间的金色三角地带。 她揉搓着那里,手掌半遮半掩的神秘,以及指缝透出的一团金影,就像饵料般诱人。 克莉丝的脸孔渐渐红起来,她开始明白男人凝视她的身体时,那种难以言说的色欲。 克莉丝眼光瞄向一边,耳边一阵哗啦的水声。好一阵,水声停止了,紧接着是布料与皮肤的摩擦声。 她穿好衣服,在几步远的地方站着,温驯看着克莉丝。 她们回到卧室,蒂尔德接过她手上的蜡烛。克莉丝动了动嘴唇,本想说些安慰她的话彰显主人的仁慈公正。 大段冠冕堂皇的话语梗在喉咙里,最后克莉丝也只是在她转身的刹那,轻声说了一句,“晚安,蒂尔德”。 她怔了一下,嘴唇分开,带着微笑的弧度,对她说,“晚安,克莉丝夫人”。 29.醉酒 克莉丝将强暴贴身侍女的恶徒们交给当地的治安官,因为有克莉丝的证词,那几个男人不出意外会被判处绞刑。 接连十日,克莉丝十分忙碌,在缺少书记员的情况下,她费了一番功夫才审核完庄园的账目,然后便召集工匠将不太坚固的功能性用房重新加固。 马夫,侍女,小厮们也忙忙碌碌,克莉丝一口气送了好几个人进监狱,还多是管理者,这使得下人们忐忑不安,他们害怕克莉丝接下来还会开除仆人,因此干活格外卖力。庄园内外都打扫都干干净净,理应铺干草的地方也都铺上新鲜的灯芯草,牲畜棚的饲料槽按时装填饲料,牲畜们发出欢快的叫唤。 与此同时,克莉丝还承诺农奴若是他们表现出众,将得到一份更自由的合同,因此他们干活的积极性也大幅提高,一桶桶的粪便挑到麦田,浇灌处于拔节期的青麦,葡萄藤的修剪和菜园除草去虫也循序渐进被打理着。 克莉丝整理仓库的时候发现贮藏充足的葡萄酒,当天,克莉丝便放下工作,兴致勃勃地领着蒂尔德和护卫去森林里打猎。她疏于练习的箭术愈发落魄,一整天也只猎到两三只野兔和一只野鸡,倒是她委托威廉招募的护卫们大展身手,这才让她有充足的肉食举办丰盛的宴会。 与会的客人几乎没有贵族,克莉丝从城里请来一个演艺班子助兴,庄园的男男女女都被穿着奇装异服的小丑逗得捧腹大笑。 今晚她没有穿平常的黑色丧服,而是换了一身白里绣银的天鹅绒长裙,丝缎般的黑发被一条白纱巾裹着,发间佩带黄金的发饰,柔软的耳垂被绿玛瑙装饰,优雅又美丽。 她面露微笑,翘起嘴唇有着快乐的弧度,她被热闹的气氛感染,欣赏着艺人们极有想象力的表演,然后往肚子里灌下很多葡萄酒。 一个农奴吹起笛子,然后多才多艺的人们和着音乐唱起歌,情人们或是搂抱在一起,或是跳起舞来,欢笑声此起彼伏。 酒精的热力令她俏脸微红,美得仿佛勾魂摄魄的女妖,几个长相英俊的男人壮着胆子邀请她跳舞,克莉丝优雅地婉拒所有的邀请,就像美丽的雕塑那般静坐在桌边,欣赏他们的舞姿。 蒂尔德原本一直陪在她的身边,但架不住克莉丝的极力劝说,最后还是被一个英俊的护卫带进舞池。 克莉丝喝得酩酊大醉,她隐约感觉有人和她争夺手里的木杯,所以她索性将木杯搂在怀里,抱紧双臂死不撒开。 看到她的执拗,那人放弃和她角力,克莉丝的精神随之松弛,她揉了揉眼睛,想看清是谁如此大胆,但她只来得及看见金色的头发,眼前天旋地转,好像被人打横抱起。 她惊慌失措地拿杯子攻击他,撞了两下,手里的木杯突然消失,克莉丝混沌的脑袋懵了好一阵,才意识到或许是被他夺走了。 然后她发疯般踢打,他不理睬她的胡闹,强行带她上楼。克莉丝的挣扎,只是让胸脯起伏的更加剧烈,礼服也变得凌乱,隐隐能窥见里面的白色蕾丝睡衣。 她感觉自己被放到床上,于是曲起手臂撑住床板想要爬起来,一个强壮的身体敷在她的身体上,克莉丝睁大没有焦距的眼睛,两具身体一起滚进柔软的天鹅绒床榻里。 他摘下她的头饰,又扯下她的头纱,她浓密的黑发散开,盖住枕在她脑后很是强健的臂膀。克莉丝蜷缩在他的怀里,点漆般的明眸轻眨着,嘴角露出甜蜜的微笑。 30.群欢(微h) 蒂尔德面无血色,她是第一个注意到女主人被带走的仆人,但当他牵着可靠的舞伴阿蒙追赶那个金发男人,却被两个陌生的武士拦在楼梯下。 他们一个金发,一个黑发,穿着侍卫的制服,丝绸包裹的宽腰带上悬着剑,俱是相貌堂堂,一看便像是大人物的侍从。 蒂尔德知道自己的女主人美名远扬,这几日也不乏侍从登门替他们的领主送请柬或是更直白的情书。但这些人都彬彬有礼,没有哪一个这样肆意妄为。 黑发的男人用严厉的口吻告诫他们别给自己的女主人制造麻烦。 " ? 可你们要对我的女主人做什么阿。她是个善良的女人。"蒂尔德双唇发白,忍不住低泣。 那两人心照不宣地对视,脸上堆着暧昧的笑容,蒂尔德内心咯噔一下,不免忧虑起来。 "或许在叙旧"金发的男人胡说八道糊弄他们。 "她喝醉了,不能接待客人,你们的老爷应该提前通知她。"蒂尔德义正言辞,她提起裙摆,想也不想便猫下腰,迅速从两人中间穿了进去。 两个男人想拦住她,但阿蒙替她牵制了一下,她爬到楼梯中央,阿蒙已经被那个金色头发的男人压在身下,黑头发的男人要来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