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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1 / 1)

大,话赶话,最后逼得那伙临安恶少连手脚都押上去了。神奇的是,明明是宫里宦官开的赌坊,竟怎么作弊都赢不了这群北来的无赖,他们又一身横肉,说着性起便拍刀子在桌上,任多少打手来也没治。最后竟真把那群恶少推搡出门,听惨叫声似是打折了手脚。第二日清晨,涌金门边的居民往西湖边一瞧,岸边水淋淋、湿漉漉、光溜溜晕着的,正是这伙泼皮。那天街市上便都传说神仙显灵,叫他们平日为非作歹,欺压良善,终于遭了这场报应。 再过几日,等霍彦衡拜会过宰臣,徐照又轮了休,他二人就细细装扮起来,伏在冯益出宫回宅的道上。那路上人烟稀少,别无岔口,只有座酒楼。徐照蹲在道旁树梢,见冯益胖大的身子,不知吃了多少酒肉,把马都要压死了,由小厮牵着,缓缓行着。他估着距离,一步两步,取弩搭箭,望路上酒楼幡子默念声“著”,撒手响处,短箭正中那系幡的食指宽的绳索,飘飘荡荡,恰好落下就盖住冯益的脸头。 那宦官正待挣扎,徐照又一声“著”,第二支短箭已没入马颈。马吃痛,也不顾随从阻拦,蹦腾就跑。霍彦衡却早准备好,在百米外藏着,见马奔来,他就显了身,立时用钩镰枪一钩,正割在马腿。那马冲刺时多大力气,也是霍彦衡功夫极俊,他顺势使力,只叫那马前蹄趔趄。冯益制不得马,他正好看准时机,枪上弯镰拐住冯益的衣领,电光火石间,把人一拖下马,就拖到了路边。 冯益正晕头转向,被个酒幡蒙着,但觉七佛出世六佛升天,刚想骂寻死的贼,你道我是哪个?就被那贼人踩上了他的嘴。 徐照看霍彦衡得了手,当即跃下树梢,几步抢在随从前奔过来,蒙好酒幡,把这狗官咣当就是一阵拳脚,他打不够,还要捏着嗓子喊:“却是替我家王防御来教训你这贼,没的偷我们家药!” 这也是霍彦衡教的话,管他信不信,先把水搅浑,反正宫里卖黑虎壮阳丹的王防御也不是好人,欺男霸女的名声连武昌都有耳闻。 霍彦衡等徐照出了气,看冯益好汉饶命都喊了出来,才把人搂了,“仔细手疼。” 徐照想自己都没敢用力气,手还能疼?但既然霍彦衡这样说,他就最后踢了一脚冯益,把人直接踢昏过去,然后装的委委屈屈,好不可怜,把手往霍彦衡眼前一伸:“疼也无妨,都是为民除害,只是哥哥,你要如何奖励眼前这位路见不平的好汉?” -------------------- [1]《要录》卷一零三:“张浚请斩益以释谤,上未许。” [2]登楼剧情灵感来自《满江红:关山怅望》第三十章 。 第22章 22 嘴硬一时爽。 舒成也不知道这事会如何收场,老王八蛋,一看就是惯犯,不收拾不行。哪怕进派出所关三五天他都认了。就怕万一被退了学,没了文凭没了奖学金,他拿什么养活自己?他就想到钱,想到霍彦衡给过他的副卡,那张卡是不是也给过陆浩凡?那前些日子他们见面时,霍彦衡又是拿什么去买的大明星?他想啊想,想的心脏疼起来,手也跟着疼。 还告状呢,那都是得宠的孩子才干的。就是自己去讨公道,现如今都已经再没人给他收拾烂摊子了。或许这就是为什么大家都要忍气吞声。即使手打得破了皮,蹭在地上,血流了一手心,拿去给谁看?舒成就在牛仔裤上随便把血蹭了,靠在路边电线杆子上,借着灯光看伤口。小沙石都拍掉了,现在就剩下些口子,割在掌纹上,乱七八糟,算命的来了都看不明白。 夜已经很深了,路上连一个学生都没有,陪着他的只有月亮。他不想回宿舍,更不想回霍彦衡家。夜色叫人抑郁,有人说,今天人们在晚上抑郁的事情,古人也早都抑郁过了。舒成却想,但宋代的月光,可从来没照过我今天这种愁肠。这真的是很新很新的难过,这样想着,舒成就哼起歌来,是他听霍彦衡吹过的,遥远北方故乡的小调。 如此,脚步的声音在荒腔走板的调子就显得那么昭彰。“都唱跑调了。”霍彦衡的声音从背后传过来。 为什么偏偏是霍彦衡,又叫他看到自己的困窘。舒成心里有点别扭,就是会有人想永远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神勇无敌。但他没办法和霍彦衡闹不愉快,他就转过头,看到霍彦衡的脸,那是张经过无数时光,还叫舒成一看心里就欢喜的脸。 “你来了!”舒成的声音轻轻发抖,他说不好因为天冷,还是激动。 “我不来,你就不回去?真野了心了。” 舒成一听就知道霍彦衡在生气,他没想明白为什么,只好老实回话:“本来今天也不该我回去啊,不是说司机大哥后天才来接我。” 霍彦衡差点没被舒成的话噎死。打前两天他就听说了陆浩凡作的妖,他等啊等啊,就等着这学生回来告状,回来找他拿主意。这本就是天经地义的,徐照从来都是理直气壮地把麻烦也好、烦恼也好、今天听的笑话前日得的赏赐,连路上捡的猫啊狗啊,统统随手就扔给霍彦衡。他知道他能安排好。霍彦衡不觉得自己是在拿过去的经验硬套,他想这都是常情,俩人相处,欢欢喜喜,不这样还能哪样? 他于是就傻等到今天,但舒成早请示晚汇报日日不落,只是绝口不提学校里的传闻。霍彦衡心里烦得够呛,他妈的,他只能亲自来学校。从图书馆到宿舍,上山下山,那么大的一个学校,兜了一整晚,才终于找到人,结果这人只是笑着,扬着声音,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霍彦衡于是失了望,他想如果是徐照,一定早就拉上自己从头到尾把事情讲一遍,不把学校闹个天翻地覆不肯罢休。天知道当他听到舒成哑着嗓子哼出他记忆中的小曲时,一瞬间自己有多恍惚。那声音在夜里远远飘出去,像从前,像远方。这里原是坟山,这时又是子夜。魂兮归来,殊未可知。 他忍不住恼羞成怒地骂,为自己的妄想胡思。“你是哑巴了,吃了亏自己吞?” 舒成却说:“我没吃亏啊?” 这一下,更是火上浇油,霍彦衡直接打电话叫司机把车开过来,拎着人往后座上一搡,“你是有本事,被人拿我做筏子往学校里举报,你当我死了?” “你别生气,我怎么会让这事扯到你,我都解决了啊!” “你能解决?”霍彦衡冷笑道。 “我把辅导员打了一顿,既牵连不上你,我也给自己找回了场。”舒成摆出结果,直接跳过中间环节。车内昏暗一片,因此,他没看出来,霍彦衡的脸色早就黑如雷云。 “你们那个辅导员,拿了陆浩凡五十万的脏钱,你能在学校躲过倒霉?”他屈指敲了敲挡板按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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