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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1 / 1)

什么。 陈北鞍想帮他摘了,结果一摸眼罩,发现付语宁哭了。 鹿开拄着拐杖来到他俩身边,说:“哥,换我了。” 陈北鞍从付语宁身体里退出来,还硬着,龟头上挂着鲜红的血。 “哥,帮我扶着点他的腰。”鹿开另一只手还得拄拐,陈北鞍将付语宁抱到身上,自己坐上梳妆台,让他下巴搁在自己肩头,托着他的屁股,方便鹿开进来。 鹿开混着润滑剂和血进去了,咬着付语宁的耳垂说:“原先心疼你,让你用嘴,结果你倒好,敬酒不吃吃罚酒。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舔不舔?” 付语宁又成了一个死人,趴在陈北鞍怀里一动不动,嘴上也不求饶,就跟以往在床上一样。但以前没受伤啊,这次要不是亲眼所见,很让人怀疑他这伤是不是假的,不然怎么可能一点都不痛呢? 鹿开真是碰到硬茬了:“付语宁,你最好一辈子都这么硬气。” 如果在已知是3P的情况下,但是两人都不告诉付语宁这次进来的是谁,光凭身体去感受的话,付语宁能知道是谁吗? 答案是可以。 鹿开的长一些,陈北鞍的粗一些。 一开始可以,但到最后付语宁后面已经疼得麻木了。换了几轮姿势后,他只能用手的数量去感受每次进来的都是谁。 双手掐着他腰的是陈北鞍,单手扶着他的是鹿开。 时间被无限拉长。 终于,两个小时后,这一场单方面的折磨结束了。 付语宁像个破布娃娃被遗弃在床上。他了无生气地躺在床上,外面的对话灌进他的耳朵里:“小咸刚才跟我一块回来的,等下一起去吃饭。” 鹿开嚷嚷:“谁要跟婊子的儿子一块吃饭啊。” 陈北鞍说:“你行了。不要忘了,昨天谁带你去的医院。” “靠,别说了。老子脸都丢尽了。”对话声越来越远,“谁他妈稀罕啊……” 付语宁躺在床上缓了缓神,休息了好一阵才从床上爬起来,他摘了脸上的眼罩,一时间有些不能适应房间的灯光,捂着眼睛等了好一会才敢睁眼。 地上一片狼藉,扔得到处都是的衣服,枕头,润滑剂。他身上也一片狼藉,青紫的掐痕混着粘腻的精液和腿根处干涸的血渍。 他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衬衫,小心地避开身上的咬痕往身上套。付语宁正穿着衣服,听见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他抬头看见了站在门口的封可盐。 “你也要来吗?”付语宁停下系扣子的手,“那你快一点,我想回去了。” 章节12: 2年前/8个月前 标题:12 概要:12 封可盐走上前,抬手帮付语宁扣上最后一颗扣子:“这边不好打车,我送你回去。” 付语宁后面伤得重,下楼梯走得慢,封可盐站在楼下等他,等他慢慢地走下来。出门前封可盐随手在沙发上拿了个靠枕,让付语宁垫在屁股底下坐。 付语宁疼,哪里都疼,哪怕下身加了软垫也缓解不了这种疼。他不知道该怎么缓解这种疼,只好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烟盒里只剩四根,四根抽完就没了。封可盐转头看见了他捏扁的烟盒,于是把自己的黄鹤楼1916递给他,付语宁接烟的手都在抖。 狭小的空间里,烟雾缭绕,封可盐把车窗降下来,开了条缝透气。 抽到第五根的时候,付语宁接到了老付的电话,老付问他:“儿子,今儿加班吗?” 付语宁抓着身下的软垫,强忍着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是那么的怪异:“没。” “没加班那泡脚没?”老付说,“不是说好给我发泡脚的照片吗?” 付语宁骗他说:“艾叶落在公司,忘记带回来了。” “哈哈,我就知道,明天我再提醒你一遍好了。” “嗯。” 老付只有这么一个独子,难免话多了些:“一个人住要照顾好自己。天冷了,多穿一点,别天天只顾着风度。” 付语宁吸了吸鼻子:“知道了。” “晚上不要出去喝酒了,早点睡。”老付说,“唉,年轻人,说了也不听。行了,我挂了。说多了又该嫌我啰嗦了。” “好。”付语宁不敢多说什么,怕老付听出来异样,匆匆地挂了电话。 无人说话的封闭车厢内,又恢复了先前的安静。付语宁低着头抽烟,封可盐直视前方,心无旁骛地开车。 到了付语宁住的小区后,封可盐将车停在路边。付语宁也没道谢,甚至都没看他一眼,开了车门,姿势不太自然地一瘸一拐地下了车。 下车后他没有直接回家,而是进了旁边的一家药店,十分钟后,封可盐看见他手里拎了一袋子的药出来。 封可盐一直看着他进走小区后,才掉头回去。 付语宁昨天晚上连饭都没吃,回到家洗了个澡后,直接倒头就睡了。夜里发起烧来,烧得他整个人迷迷糊糊的,时睡时醒。他感觉心中有火在烧,可身上又冷得他直打颤,被子里怎么捂都捂不暖和。 他睡得昏昏沉沉,隐约听见有人敲门。起先他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约莫过了五分钟,那敲门声还在继续。 付语宁不得不头重脚轻地爬起来,走到玄关处,他问门外的人是谁,门外的人不回答。付语宁透过猫眼往外看,过道里根本没人。 但敲门声还在继续,付语宁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睡迷糊了,不然为什么一直听见有人敲门,却看不见人呢。他只好打开门,看看究竟怎么回事。 结果一开门,他就被打晕了。 昏过去之前,他看见昨天抓他的那几位保镖,冲进了他家。 付语宁是被一盆冷水泼醒的。他跪在地上,鹿开坐在轮椅上从上至下地俯瞰着他,嘴边挂着笑:“昨天我有让你回去吗?” 付语宁发着烧,身上无力,说话都比平时轻了许多:“就是回去了,你想怎么样?” “怎么样?”鹿开说,“新账旧账一块儿算,你说怎么样?” 付语宁身上的水像线一样,接连不断地一直往下淌,头发上的水流进了眼睛里,蛰得他有些不舒服。鹿开看他不说话,又继续道:“断腿的帐,不听话的帐,出轨的帐,一个个地慢慢算。” 付语宁刚被保镖带进来时,鹿开就看见了他脸上不正常的红,鹿开摸了一把他的脸,手上带了些水:“舔不舔?” 七个月,他从陈北鞍手里把付语宁抢过来有七个月了。付语宁一身傲骨,他磨不平他。付语宁要是一直都是哭哭啼啼,整日以泪洗面,又或者是乖巧听话,从不跟他对着干,他可能早就对他没兴趣了。 可付语宁偏不,偏偏跟他对着干。 鹿开一直是家里的独宠,他哥什么都让着他,他妈也只有他一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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