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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8(1 / 1)

一个鹿开才稍稍定了定神。 他的状态鹿开看在眼里,“做噩梦了?梦见什么了?” 付语宁只是虚虚地摇了摇头:“我没事。” 到后来付语宁开始失眠,整晚整晚地睡不着,他没去医院挂神经内科,而是在小名片上托人买了瓶安眠药。 吃了安眠药能睡着了,可他又会被困梦里。被鬼压床,他想醒,想喊,想离开梦境,可是醒不来,喊不出,走不了。 睡一觉比熬通宵还累。 每早醒来,身上好似被三十吨的半挂来回碾压了十来趟。 精神不济,终日恍惚。 付语宁心知这样下去不行,猝死也不能是这么个死法,太憋屈。 他请教小李有没有治疗失眠的偏方。 小李顶着个熊猫眼抬头回道:“付工失眠了?咱俩匀匀就好了,我每天睡不够。家里小祖宗太能闹腾了。” 小李升级当爸了,得了个女孩。小豆丁大的婴儿确实闹腾。 付语宁和一帮同事一起去喝他女儿的满月酒。小姑娘不让外人抱,一碰就要哭,只认爹妈。 小李心疼媳妇,晚上的尿布,夜奶都是小李换。哪天小祖宗心情好,夜里不睡,都是小李哄,凌晨两点一哄就是一两个小时,严重睡眠不足。 上周开会,小李在会议室直接睡着了。被上司骂了个狗血淋头,如今每天五杯咖啡续命。 睡不够的小李和睡不着的付语宁有得一拼。 同是天涯沦落人,付语宁劝他:“太累就请假休息几天。” 小李哭丧着一张脸:“你以为请假就能睡好了?闺女嚎啕大哭起来,楼上楼下都能听得见,更何况睡客卧了。再说了,请假谁赚奶粉钱啊。” 最后还带感慨一句:“这就是生活啊。” 付语宁求助小李不成又给他爸打电话,简单地说了说情况,没说那些糟心事,只说自己工作忙,失眠心悸有没有什么偏方,能让他一夜无梦地睡个整觉。 老付一听就慌了,说他不知道照顾好自己,成天画个破图纸。最后扔下一句“等着”就挂了电话。 付语宁莫名其妙,看着“通话已结束”的手机页面,也不知道老付让他等什么。 半个钟头后,老付直接“杀”到了他办公室。二话不说地拉上他就往外走。 “爸,上着班呢!去哪儿啊?” 老付铿锵有力地回了句:“看中医!黄牛那里买的票,132号就是我们了,就快到了,过号不给补,赶紧走!” 三十年的老中医,单是挂号费就是两百,黄牛手里买的号更是翻了一倍。 一番望闻问切过后,鹤发童颜年过半百还容光焕发的老中医给付语宁开了两大袋子的中药。 等看完了失眠,老付又忧心忡忡指着儿子道:“他最近瘦了不少,人也憔悴了,陆医师,你看有没有什么补气血的药,也看着给开点?” 陆医师点头道:“可以的。” 于是,两大袋的中药变成了四大袋子的中药,拎在手上颇为壮观,大马路上回头率百分百。 晚饭过后,付语宁管厨娘借来瓷罐,钻进厨房一阵捣腾,不多时药香便传遍了屋子。 鹿开闻着味儿来到厨房,蹙着一双好看的眉头,问付语宁:“什么味儿?你干啥呢?” 付语宁拿布掀开瓷盖子,觉得药汁熬得够火候了,关了火,一边拿碗一边回道:“中药。” 瓷罐里头满满的药材,熬了一小时才熬出这浓稠的一碗量,颜色看着跟墨汁似的。 付语宁拿勺子舀了一勺吹了吹,作势要喝,被鹿开拦了,“你要喝?” 付语宁莫名其妙:“我不喝我熬它干吗?” 鹿开没见过这么黑的东西:“不会死人吧?” 付语宁觉得不喝才会死的可能性大一点,“来一碗?” 鹿开怕了,连连摇头,“不不不。” 封可盐也闻着味儿赶来,他没来得及问和鹿开同样的问题,只见付语宁颇有梁山好汉喝酒那架似,直接干了那一大碗—— 不知道里头盛得是什么东西,上头还冒着热气的黑水。 章节31: 1年前/8个月前 标题:31 概要:31 大概那药起了些效果,付语宁这天夜里总算能入睡了,但还是会做噩梦。 梦见一池子的水,梦见不同的笑声,梦见自己沉在水中不能呼吸而活活憋醒。 一身冷汗湿透了衣衫。 封可盐刚睡下,睡得不深,付语宁起身的动静吵醒了他。 封可盐开了床头灯,暖黄的暗灯并不刺眼,他下床倒了杯水递给付语宁,“怎么了?” 付语宁没接,刚睡醒嗓子有些紧,哑着声音回道:“没事。” 封可盐把水杯放回桌上,又问他:“做噩梦了?” 付语宁沉默了两秒,点头道:“嗯。” “梦见什么了?” 付语宁这次没那么爽快的回答,反而一直盯着刚才的玻璃杯看,封可盐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双手抱臂,食指点着胳膊沉思片刻道:“水?” 也许是压抑的太久,无人可说;也许是夜深人静卸下了防备,付语宁轻声应道:“嗯,大片水域。” “水里发生了什么?” 付语宁张了张嘴,猛地反应过来眼前这人是陈北鞍的弟弟。 最终付语宁还是什么都没说:“说了也无济于事,不说也罢。” 刨根问底不是封可盐的作风,既然付语宁不想说,封可盐也不能勉强,“好,等你哪天想说了,可以和我说,虽然不一定能帮上忙,但至少找人说说也是好的。” 付语宁如今晚上喝安神的中药,早上早起一小时熬补气血的中药,几天下来,熏得整个人全身上下自带一股子药香。 这晚付语宁又守在灶前看着他的瓷罐,熬好了的药正欲倒进碗里,一转头毫无预兆地和陈北鞍打了个照面,惊得没拿住手里的碗,应声摔碎在地。 陈北鞍从翡翠明珠回来的第二天就出差去了,付语宁过了几天正常日子,都快忘了有这么一号人了,这猛地一出现打得付语宁一个猝不及防。 陈北鞍将他的惶恐不安尽收眼底,闻着厨房浓郁的药香,装似不经意地问了句,“生病了?” 他每往前迈一步,付语宁就不得不后退一步。 陈北鞍像一张捕鸟的网,看鸟在陷阱里挣扎,等欣赏够了再慢慢地收网,他将付语宁压在窗边,手顺着毛衣下摆摸进去,他手凉,冷得付语宁下意识地就想躲。陈北鞍偏不让他躲,两手紧紧框着他腰,让他无处可逃。 金属窗沿硌得腰间脊椎疼,身上又压着个百十斤的成年男性。陈北鞍搂着他亲,起先那点痛还能忍,当陈北鞍拟着性交的动作,胯间朝他猛地一顶,付语宁痛呼出声:“疼——” 陈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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