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比醉多。 只是啤酒白酒洋酒混着喝,有的后劲慢,他自己都没感觉自己醉了。 “师傅,中苑B座。” 谢屿洺没有驾驶证不敢开车,叫了出租把自己和哥哥塞到车上,报了谢梵家的地址。 谢梵靠在谢屿洺肩上,飞机上他已经睡了一会儿,这时候还能维持一点清醒。 头一垂一垂不受控制的栽倒在谢屿洺胸前,路还长,谢屿洺将哥哥的头搬到自己腿上,这样他会舒服一些。 还有两天。 谢屿洺瞧着谢梵因醉酒而潮红的脸,咽了咽口水,哥哥的唇有些干,微微张着像在讨水喝。 也像是在讨吻。 回到家的谢梵直直冲向浴室,酒让他身体有些烧的慌,他需要洗澡降温。 谢屿洺接个水的功夫,谢梵已经将自己浇在冷水下了。 “谢梵!” 谢屿洺忙放下水杯冲到淋浴下,将冷水掰成热水那侧,恶狠狠的看着谢梵:“你想生病是不是?” 谢梵被弟弟凶了不敢说话,拿着湿漉漉的眼睛看向他,眼圈有些红。 水浇的他乖顺的黑发贴在额头上,白色的短袖衬衫被浇透,贴在身上很不舒服。 “屿洺……” 谢梵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只是想叫叫他,叫叫谢屿洺。 谢屿洺扒了谢梵的衣服让他冲了个热水,然后把人塞到温度正合适的卧室里。 他故意没去理自己身下叫嚣的欲望。 还有两天,谢屿洺在心里默念,再忍两天。 当初代禾给的药他只给谢梵用了一次,纵使因着谢梵的信任他有再多机会,他也不想再给哥哥用那些东西。 任人摆布的哥哥不是他想看到的。 好在日子一天天熬过来了。 —— 谢氏小少爷的成人礼隆重且盛大。 谢屿洺一身裁剪得当的黑色西服白色衬衫,将整个人衬得更稳重一些,漆黑且深邃的眼睛没有将目光固定在哪处,只随意的俯瞰全场,站在那里带着一副漫不经心的态度,毕竟这场宴会上没有他需要去讨好的人。 直到他哥哥从外面赶来,谢屿洺终于有了点反应。 “哥。” 谢梵同样一身西装,不过里面的衬衫是黑色,带了些金线勾勒的仙鹤图案。 谢屿洺眼前一亮。 宴会更多的是枯燥无味,待谢文军夫妻俩和谢老爷子讲完话,同周围该打招呼的长辈打完招呼碰完杯,谢屿洺悄悄问闫毓:“妈,我可以走了吧?” 当年他哥的成人礼就这么带着他偷偷跑出去的。 闫毓挥挥手,已经没他这个主角什么事了,该走就走。 等谢屿洺拉着谢梵从宴会上逃出来,谢屿洺才像想起什么似的:“哥,我的礼物呢?” 谢梵一边启动车一边应到:“是谁说今年不要礼物的?” 谢屿洺没在意,顺势撒娇:“那就不要,哥你陪我去个地方嘛。” 谢梵看了眼他,觉得今天弟弟有些不对劲。 “好啊,你指路。” 谢梵开着车,在谢屿洺十八岁生日这天,亲手把自己推到了弟弟身边。 第15章 车停在一处远离市中心的房子前。 谢屿洺率先下了车去开门,然后对还在车上的人歪歪头。 “哥,进来看看?” 谢梵拿起后车座上的礼物盒,跟随谢屿洺走了进去。 是一个二层的洋房,谢梵进门时看到小院子赞扬了一句:“这个蝴蝶兰开的真好。” 谢屿洺没有答话,自顾自的向房间里走着。 屋里装修简单,但是很干净,谢梵进门换好鞋,发现弟弟已经脱掉西装外套,正是六月中旬,天气刚热起来的时候,屋里的空调开的很舒服,谢梵也扔下外套,解了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 “带我来这做什么?” 谢梵问,弟弟的表现让他有些摸不到头脑。 “哥,去楼上看看吗?” 虽是问话,谢屿洺却不等谢梵同意或拒绝,拉着他的手腕向二楼走去。 脚步有些急切。 谢梵走了两步身形一顿:“屿洺,你要让我看什么?” 谢梵挣脱开他的手,眉毛微皱,不解道:“你今天怎么了?” “哥。”谢屿洺看向处于楼梯下一节的谢梵,耸肩笑笑,无所谓的说:“没怎么啊,只是让你看看我的秘密基地。” 然后没再强迫,像是真的不搭理谢梵一样,一个人向前走。 谢梵看他走了几步,没忍住,带着满腹疑惑跟了上去。 最里面有一个门紧闭着,谢屿洺慢下脚步,在门口等了谢梵几秒,推开门后扭头,将刚停下脚步的谢梵拉入房间:“哥哥,欢迎光临。” 房间里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只一个房内卫生间和一张床,床前有两面巨大的落地镜。 镜子角度放的很奇怪,像是……像是能通过这两面镜子看到床上的全部一样。 谢屿洺慢条斯理的解开自己衬衫上的扣子,等着谢梵回神。 “你……” 谢梵环视房间后,徒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门被扣了锁。 “谢屿洺,你这是做什唔——” 他被弟弟强吻了。 谢梵睁大眼睛,待反应过来想推开时,发现两只手的手腕都被攥的紧紧的,无法挣脱。 他还把舌头伸了进来! 谢梵意识到这点,心里又羞又恼,狠下心咬上谢屿洺的唇瓣,可是直到他尝到了血腥味,谢屿洺都没有放开自己。 谢梵被亲的缺氧,终于不再扑腾着要挣脱,谢屿洺光明正大的吸吮够了哥哥的唇,才恋恋不舍的放开。 “啪——” 谢屿洺刚一松手,脸上就挨了一巴掌,谢屿洺没有闪躲,或是说来不及闪躲,脸上瞬间火辣辣的疼。 谢梵看向弟弟,胸口的起伏代表着他有多生气:“你发什么疯?!” “哥哥。”谢屿洺无声的笑了下,抬头看向谢梵,眼里是不再掩饰的眷恋和痴迷:“哥哥打的好。” “你……”谢梵刚要心疼他自己下手太重,就对上了他的眼神,谢梵看的心惊,还未来得及说出其他,就被钳着两只手拉进了卫生间的浴室。 温热的水浇在定制的昂贵衬衫上,谢梵蒙了一瞬,发现谢屿洺正在解自己衣服上的纽扣。 “谢屿洺!” “我在呢,哥哥。”谢屿洺状似无奈的看了谢梵一眼,又说:“这里只有我们俩,你不用叫的这么大声。” 手下的动作却没有停止。 挣扎无果,衬衫很快就被谢屿洺脱掉。 裤子湿湿的尚在腿上,很不舒服。 谢屿洺像是小时候擦拭最心爱的玩具模型一样,将谢梵冲洗了个干净。 谢梵挣被按在洗手台上,眼看着自己裤子也被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