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拉进自己怀里,手指卷起他乌黑的秀发道:“刚才还蓄意勾引本王, 现在怎么不敢动了?嗯?” 说着在他耳尖吻了一下, 湿热的气息打在敏感的耳后, 原时白皙的脖颈顿时通红一片。他偏过头反驳道:“草民没有, 王爷误会了。” “嗯,是本王误会了?”说着便抬起原时的下巴, 看他闭着的眼睛睫毛微颤,心念微动便吻了下去。半晌才抬起头,在原时耳边道:“你可真甜。” 见他睁着一双水盈盈的眼睛看过来, 水御笑着道:“到王府了。” 抬脚踩着木凳下了马车,侍从无声的掀开车帘垂着头不敢抬头再看。马车里的动静他也听见了,这已经是王爷的人,他们不能再看。 水御见原时仍坐在原地不动,便伸出手看着原时。原时见周围侍卫都垂着头,深吸一口气将手搭上去。却没料到水御突然用力,一下便将他从马车上拽下来打横抱在怀里。 “啊!”猝不及防下惊叫出生,声音清脆悦耳令人浮想联翩。 原时今年不过刚刚十八,还是个实打实的少年身材。此时被水御抱在怀里更显得他娇小,他将头埋在水御怀里不敢抬头,只露出一只通红的耳朵。 长府官垂着头,躬身问道:“原公子安置在哪里?” 水御脚步不停,抱着原时快步走入府内。随口吩咐道:“收拾清风苑吧,离本王近些。” 清风苑是距离王爷的常日院最近的地方,看来王爷是真的上心了。只是...王爷已经年近三十还膝下无子,那原公子也是原家仅剩的独子,难不成还真不准备娶妻了? 长府官摇摇头,主子的事不是他能插嘴的。赶忙吩咐人赶快把清风苑收拾出来,又让戏苑的小戏子们预备着排戏。今天王爷的心情好,说不得就要点戏听。 原时抱住水御的脖子,有些慌张的问道:“王爷,你要带草民去哪里?” 水御吞咽了一下,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颠了颠怀里的青年,“去你想去的地方,好不好?” 路上的侍女太监见到水御抱着个男人均是惊讶的瞪大眼睛,随即跪在地上请安。看王爷一路到常日院,他们互相对视几眼便赶忙做自己的事。 说到底是王爷自己的事,他们做奴才的万没有多嘴的道理。 “原时,原家的独子。”水御将原时扔在床上,坐在床边抬起他的下巴仔细看着他的面庞。“你可想清楚,跟了本王可就不能结婚生子,你原家可就断了。” 原时被扔在床上并未惊慌,只定定的看着水御,半晌有些羞涩的偏过头。“生死有命,纵使有了后代也未必能代代相传。我生前为父母祖宗尽孝就足够了,想来父亲也不会怪我。” 况且...原时面上带上些许哀伤,“既然王爷都知道草民的身世,草民此时已然一无所有,若能帮父母族人申诉冤情,父亲九泉之下也能含笑。” 见水御只是看着自己,原时缓缓跪坐起伸手抱住水御的脖子,轻轻吻上他滚烫的喉结。他全程闭着眼睛,水御清心寡欲了将近十七年,此时却犹如老房子着火般一发不可收拾。 水御不愿看着原时这样带着哀求与些许绝望的神情,将原时从自己身前拉开。抚上原时精致的侧脸道:“你不必如此,本王亦会查处甄家。只当你是客居,待...” 原时却伸手覆住水御的手,因着身量较低,此时眼带崇敬的仰着头看向水御。虽有些羞涩,但还是大胆靠在水御身上,垂眸道:“能得王爷垂青是草民的荣幸,还请王爷怜惜。” 见水御并未躲开,原时伸手解开水御领子处的盘扣,凑近叼住脖颈处的软肉碾磨。 水御抽了一口气,见原时如此也放下心里莫名的道德感,伸手将帷幔放下。原时抱住水御的脖颈,嘴角勾起一丝得意的笑。 两人的衣服随意扔在地上,云收雨歇后水御的手在原时光洁的脊背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捏了捏原时的耳垂笑道:“可是累了?” “自然不及王爷勇猛。”原时往水御怀里钻了钻,微微仰头展现自己带着红潮的脸颊,目光黏稠如蜜看着水御。 水御拍了拍原时的背,将帷幔拉开一条小缝道:“来人,送水沐浴。” 外面早已准备好的太监一扬手,便有小太监抬着浴桶到了房内。又有十来个宫女端着铜盆进来将热水倒好,很快就无声退下。 原时有些紧张的收紧胳膊抱住水御,并不是很乐意让人伺候着沐浴。 水御安抚的吻了下原时的额头,等宫人们都离开后才将原时打横抱起。他虽没什么经验,但有些事也偶尔听了一耳朵,那些东西留在体内对身体并不好。 原时脸色发红的享受着亲王的伺候,又有些发酸道:“王爷这样熟练,可是哪位哥哥姐姐也...” 话还未说完,原时就已经察觉到不妥。这不是自己能说的,至少现在不清楚王府有哪些人,万一王爷有更宠爱的人岂不糟糕。 便连忙闭口不言,只是神色略有些委屈的看着水御。想了想又道:“不知王爷府里可有什么贵客,免得我不知又冲撞了。” 水御似笑非笑的看了原时一眼,“王府倒也没有旁人,什么时候想转转也可让富贵带着你去。水凉了,快起来穿衣服吧。” 刚擦干身体换上里衣,外面富贵便道:“王爷,陛下请您进宫。” 水御下意识看了一眼原时,见他咬着嘴唇有些不安,笑着道:“我进宫一趟你就这个表情?既然皇兄召见我就先走了,你也先去清风苑转转,有什么想要添置的只管和管家说就好。” 原时点点头,帮着水御穿上衣服。待他离开后,原时看着跟在身边的管家点点头,声音有些沙哑道:“有劳。” * 水御一路坐着马车进宫,手里拿着甄家大大小小的罪证。这皆是林如海搜集来的,千辛万苦才从被甄家一手遮天的江南传出。 而此时龙椅上的皇帝却不是很高兴,强压着怒气等着水御进宫。他万万没想到,一直独居未曾娶妻的弟弟头次动心竟是一个男人! 自己作为哥哥从未猜忌与自己一母同胞的弟弟,为何放着好好儿的大家闺秀不要,现在又和男子搅和在一起?先前自己也暗自疑心弟弟是否身有隐疾,但他既然能大庭广众之下邀请男子,隐疾之说自然不攻自破。 水御乃是自己看着长大的,怎么会不清楚他的性格。若是自己不趁着他们感情浅时阻挠,以后怕是更没有机会了。 因此,一见到水御,皇帝便沉着脸不说话。水御请安也只当没听见,势必要晾一晾这小子。 水御也不害怕,自顾自的坐在一旁道:“不知皇兄召见臣弟有何要事?” 皇帝狠狠一拍桌子,警告道:“为何要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