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仆人虽睡过去了,但是也知道能让大少爷冒这么大风险藏在府里的,一定是顶重要的人了。他当初在逃难路上眼看就要饿死,幸得被打仗归来的老王爷捡回来收留。 这捡回来的命替世子顶替个死罪什么的就是他最好的归宿了。 撞击声一声比一声响亮,眼看门闩就要被撞碎。 “别撞了!来了!这封条我撕的,我老不死的喝多了。” 高璟昀的手一把拽空,老仆人迈着大步就走了出去,昂起头高亢地回着门外的人。 门闩从里面拉开,发出刺耳的吱压声,还没等他把门完全打开,一队金甲兵就冲了进来,直直冲进府里整整齐齐地在院中扑通跪下,剑触地发出咚鸣震得老仆人脚发麻,险些摔倒。 只听那些金甲护卫齐声道,“臣等救驾来迟,皇上恕罪!” 其中一位领头的双拳抱住,对着从阴影中走出那个身影疾声道,“陛下,南江突发水患,北朝也有异动,请陛下尽快回朝!” 作者有话说: 明天可能应该大概率不出意外还有一章,真的要爆肝了.... 逻辑废,bug很多,感谢宝宝们不跟我一般见识 看文愉快,收藏过万了就再来章“感谢信”(免费滴,就是需要大家自己找了)爱你们 第101章 再不会让你难受了 王怀安渴得口腔里一点唾液都没有了,他仰头去接罐子里流下来的水时,好似这辈子都没喝过水似的。 喉结急不可耐地上下滚动,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细长白皙的脖颈上只有一层薄得几乎透明的皮肤,几条隐隐可见的青筋凸起,把直至把最后一滴喝尽,伸出舌还继续向上探求。 江浔之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王怀安,更无从想象,这会是他曾无数次猜想过的面具下的那个乌尔蟾。 此刻的他,半跪在地上,双手被锁链束在身后,扬起悠长的脖颈,一下一下去舔他手中水罐的边缘。 那薄韧的腰线、瘦削的肩膀,以及乱得一塌糊涂的呼吸,令江浔之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步。 而王怀安膝行向前,极力地渴望消除他们之间的距离。 “给我吧,求求你了。” 心仿佛被什么东西重重贯穿,江浔之险些握不住那水罐。刚才在回来的路上,王怀安的身体就已经无法抑制地开始扭动,在他怀里蹭来蹭去。 他知道他要的不止是水。 江浔之居高临下地看着此刻已经几乎半兽化的王怀安,像极了一只对主人摇尾乞怜,只为了乞求主人那一点爱抚的驯犬。 不知是出于怜悯还是什么,他足尖向前移动了一点,满足了他渴求贴近的身体。 他捏起他的下巴,看着那双完全被欲望吞没了的眼睛,通红的,饥渴的,仿佛不管是谁,只要能让他满足,他都能立刻扒光自己把自己送上去。 心底有一瞬的刺痛,他不知道这刺痛意味着什么。 “所以是谁派你杀秦修宁?” “王庆。” 他的回答没有一丝一毫地犹豫,这就是巫云散的威力,能让人保持神识地同时完全被欲望控制。 江浔之脸上倒是没有那么的意外,王怀安滚烫的身子贴上他的腿,他的手被绑着,就用脸在他两腿间来回得蹭,仿佛这样也能将身上百虫啃噬的难受缓解一二。 “他用什么要挟你听他的?” 就算是干儿子,有所谓的养育之恩,还只手遮天的帮他保住了身子,但以他对他的了解,这些不足以让他背叛皇上。 “他给我下了蛊,我身体里有虫子。我不听话那些虫子就会咬我。很疼。” 这次,江浔之那张一贯云淡风轻的脸上终于有了波澜,目光惊得一颤。 “怎么放进去的?在哪里?” “每次我受了伤,他都会给我一包药。我起先以为就是普通的创伤药,后来才知道那里面有虫卵,它们吃伤口的腐肉然后进入我身体里。” 撕啦一声,江浔之一把扯开了王怀安的衣领,仅仅是裸在外面的半个肩背就足矣令江浔之触目惊心。 从胸口到锁骨,从颈到背,大大小小的伤疤纵横交错,深浅不一,那看上去不似一个人的后背,更像城防图上画的密密麻麻的丘壑和沟渠。 他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再也没办法保持居高临下的站姿,半蹲了下来,指尖不知从何时变得冰凉,在触到后颈处长达一尺的刀痕时,王怀安的身子明显地颤抖了一下,一声难耐的呼吸从他干涩的唇边溢出。 “所以.....你究竟是为何要跟我争这个乌羽卫啊。” 一想到这些伤本该落在他身上,心头刺痛更加明显,像被拧住,紧紧在挤攥着他的心脏。 此刻的王怀安只会老老实实地回答他的所有问题,扬起头向上望着他的那束光,“因为一想到你会受伤,甚至会死,我就疼。其实,我每次受伤心底都是高兴的,因为它们没有落在你身上。” 难怪,传闻中刺客之所以觉得皇上身边的乌羽卫可怕,是因为他们每一次都能看到那个狰狞面具后一双仿佛在笑的眼睛。 这次没有等久久未开口的江浔之问,王怀安就自顾自地说下去,“你说你想做乌羽卫,我心里很急,所以我去求了干爹,有没有可以让武功突飞猛进的办法,干爹说只要我肯听话,他会帮我。” “他也在你身上下了那种蛊?” 王怀安先是点头,然后身子蹭过去,挺直的身体贴上江浔之的,尽管扭曲,尽管丑陋,但是他的唇终于攀上了江浔之的脖颈,他像抓住了一条缆绳,急切地、贪婪地将自己献出去。 灼人的呼吸从他唇瓣中喷薄而出,烫得江浔之浑身一缩,他下意识将他的头推开了一点。他难以置信地盯着那双迷离得摄人心魄的眼睛,声音在极尽克制后依然微微颤抖。 “所以......你是为了保护我?” 王怀安点点头,乖驯地令人心疼。 如果说前几日从皇上口中听到说他爱慕自己,他那一刻的感受除了难以置信外,其实是还带着几分鄙夷和不屑的。他觉得男人之间谈“爱”这个字,本身就是对这个字的亵渎。而现在,那个轻飘飘的字眼从未如此沉重而如有实质地砸在他心上过。 那一道道疤痕,触目惊心。 而他说出的话,那么简单,仿佛不过是在说一件极普通的事情。 这一切都令江浔之实实在在地感觉到了那个字的分量。 正因为他见过他父母之间的那种深沉纯净的爱,他对那个字珍之又重,若非亲眼所见,他并不相信这世间有这样的情爱。 而面前的这个人,自己当初不过是救了他一命,他却能为他做至这样的地步。 一副画面倏然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