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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9(1 / 1)

,只让靳南山出面把账结清,送客。 靳原经不起第二次不辞而别的内耗,他开始频繁地去见荀风,甚至恃靓行凶,凭着一张好脸把荀风身边所有人的联系方式都要了个遍。 没有人不喜欢小帅哥,除了汤萧缘,每个人都爱隔三差五找他聊天,然后被套话,大概两三天都时间,靳原就摸清了荀风的社交圈。 荀风虽然看起来朋友很多,性情也很热络,但是几乎不会主动和任何人联系,也没有特别亲密的伙伴,合群爱笑,实际上大部分时间都是在一个人练琴。 唯一算得上跟他玩得好的就只有汤萧缘,但汤萧缘有严重的社交恐惧症,几乎只跟荀风说话,那些人连荀风都不熟,更不能指望他们清楚汤萧缘的底细了。 百密一疏,疏在靳原有个好妈。 靳原上心,季霖问了几个同学,轻而易举地打听到了汤萧缘的背景。 汤萧缘跟别人不大一样,他不是在大学跟的教授,而是中专就有了自己的师承,只不过那位师父在他出师之前意外去世,有断师承的风险在,没人敢接这个徒弟,汤萧缘就一直没有实质上的老师,倒是有不少星探看上他的脸,当街拉扯,不过这都是题外话。 总的来说,在季霖打听到的消息里,汤萧缘就是一个长得好看的倒霉孩子。 不知道为什么,靳原总觉得那位师父身上有蹊跷,于是多问了一句:“谁啊?” 季霖想了几秒,说:“好像都叫他‘温斯庭’,听说是那撮人里最年轻的一位,挺低调,连葬礼都没请什么人。” 靳原上网搜了一下,确实有这么个人,但只有只言片语,和几张严重过曝、看不清脸的演出远景实况。 那个年代搞艺术的人不怎么爱以本名相称,一些老派的传承还会给徒弟取小字、艺名,比如季霖的艺名就叫季玉年,林霁走穴时报的字号是林昆岁,大概是有什么行业里的忌讳,靳原这个外行人不懂,只觉得一个艺术家的数据库不该这么干净,但他把这种诡异的疑惑归因于自己没缘由地相信直觉。 因为和荀风没关系,温斯庭的事很快被他抛之脑后,他尽可能地挤出时间陪伴荀风,满足他,好像这样就能避免第二第三次不辞而别一样。 而荀风也像是察觉到了他的不安,不论视频、电话还是偶尔的见面都表现得非常体贴自然,甚至有一次心血来潮,问靳原想不想把自己绑起来操。 靳原想,但不舍得,亲亲他的睫毛说不可以哦。 -------------------- 都是剧情,肉就两句,这几天在培训+搬宿舍,买的桌子还没到,手机码字可能有点混乱。 第68章 66.谈判 ======================== 月底的时候,荀风遵循医嘱停了药,回去上学,开了间琴房,弦还没擦好就被辅导员敲门,说有人找。 房门拉开,高跟鞋利落的踢踏声跟在落锁声后,荀风淡淡地朝辅导员肩膀后看过去,瞥见一张明艳熟悉的脸。 对方一如既往地化着那套近乎半永久的全妆,睫毛卷翘,眉峰高挑,右侧的鬓发别在耳后,钻石耳链在灯光下折射着璀璨的碎光,她行事干练,话也少,跟荀风对上眼神下巴一抬,张嘴就一个字:“走。” 是仲夏宁。 荀风听话地放了琴起身,出门才发现仲女士的喜马拉雅拎在辅导员手里,后者满脸谄媚的笑意,喜上眉梢。 他们一路走到院里的会客厅,仲夏宁推门而入,接过辅导员递的包,取出打火机,一面坐,一面点了支烟。 她生得凌厉直白,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美人,可一衔起烟却很有味道,五官隐进烟雾里,骨子里散漫的倦怠从指缝唇间逸出来,逆刃藏锋,像柄不会杀人的刀。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荀风被她保护得不错,几乎不需要和任何长辈打交道,也不用经营两人表面上的母子关系,任何来自外界的质疑都被她一手挡下,荀风要做的只有保持低调和对荀薰好。 所以尽管关系尴尬,但他并不像排斥荀明泽那样排斥仲夏宁。 一支烟的时间,辅导员里外跑了两趟搬来一沓文件。 会议室有股老朽的木头气味,混杂着仲夏宁的薄荷烟和窗外潮融融的湿热,闻起来杂糅而压抑。 档案袋在宽大的会议桌上一字排开,荀风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档案袋敞着口,搭在桌边的手不自觉地攥拳,没说话。 仲夏宁撇过脸,淡淡地吐了口烟,漫不经心地吩咐道:“拆开看看。” 不等荀风动手,辅导员就熟练地抽出几份文件,摊在两人面前,随即很懂事地离开了会议室。 几张纸的抬头都有“退学”两个字,右下印的荀明泽的私章。 显然,荀风出国的那段时间,荀明泽没少断他的后路。 荀风是知道荀明泽会做到这一步的,他想不到的是来通知自己的人会是仲夏宁,强压着心悸的惶然轻轻抽了口气,温声问道:“然后呢?” 仲夏宁像是讶异于他的淡定,平平地挑了他一眼,也不多废话,伸出手,手腕悬在文件上,指节搭在烟上轻轻一掸,烟灰飘在那几份退学文件上,薄薄的纸张顷刻被灼透,露出桌面的木色。 “荀风。”她看向荀风,垂下睫毛眼珠一转,咬字清晰利落:“有些事别人拎不清,你拎得清,我看中你这一点,所以帮你这次,明白?” “……” 荀风没答话,紧蜷的手缓缓放松,桌面印着一串模糊湿濡的指纹。 “行,我知道了。”仲夏宁夹着烟摆手示意他不用开口,娴熟地捻灭未烬的烟,起身拎包,高跟鞋踢踏利索,走得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荀风抬起眼看着仲夏宁的背影,试图调整呼吸平复自己的心绪,却只感到一阵强烈的不安与不可名状的惶恐,陌生的情愫翻涌上升,被他强压下去。 这是一个类似的赌马站队的问题。 仲夏宁其实什么也没提,但她的话听在荀风耳中并不隐晦,所谓“拎得清”无非是说他足够识相,没有对继承家产表现出任何兴趣,而且主动学艺术规避和荀薰的竞争,这次仲夏宁拦下荀明泽办的退学文件,与其说是帮他,不如说是在为自己的女儿清道。 荀风知道仲夏宁这是在试探自己的态度,如果他顶住荀明泽的压力放弃继承权,仲女士会给他开一个合适的价码,甚至可以把他从荀明泽手里剥离出来。 但这也意味着他和温潜不会再有任何牵连,因为这是他一个人的立场。 另一边,仲夏宁也在车上闭着眼复盘几分钟前短暂的对谈,顺带在荀风不到一秒的犹豫里彻底参透了这个便宜儿子。 在荀风身上,继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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