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变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施嘉几乎是瞬间察觉到了,有点手足无措,脸也飞快地红了。 林森郁凑近,在他的鼻尖上小心地蹭了蹭,“今晚用这个姿势好不好,你上次不是说你想在上面吗?”他眼神深沉,盯着施嘉的脸哑声问。 青年睫毛抖了抖,眼神羞涩,最后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他好像从来没吃够苦头,一看对方那清纯漂亮的模样,就什么都敢答应。 只是他以为的在上面和林森郁以为的显然不一样,等到衣服被扒个精光,教人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吃到嘴里他才发现有哪里不对。 只是此刻想退缩也难了。 “等等......啊......不是......说......啊、我在上面的吗?”他有些纳闷地呻吟着问。 林森郁短促地笑了笑,神情狡猾地向上挺了挺腰。 骑乘式能很轻易就进到很深的位置,也不知是无意还是故意,男人并没有戴套,肠壁内里黏湿灼热,那根东西顶进去时施嘉脸上的神色有瞬间的痛苦。 太大了。 他的臀抖个不停,肉穴也开始收缩,向外拒绝着那根肉物地继续楔入。 内里胀胀地发痛,林森郁见他握着自己肩膀的手都在发颤,既不敢用力,又实在不舒服,声音沙哑道,“你可以咬我?” 他指了指自己脱了睡袍露在外面的胸膛,轻笑道,“你那点力气根本不算什么。” 简直跟对待奶娃娃似的,绵软得不行。 施嘉摇摇头,试着动了动腰,对方顿时“嘶”了一声,脸上的神色也瞬间变了。 青年撑着身体,试探着吞吐体内的性器,令它不断撞击着身体内的敏感点,将脸埋进对方的肩膀里,张口直接咬在了对方肩上,只是根本没用力,牙齿软弱地在皮肉上浅浅地磨着,小声解释道,“痛不痛?” 他舍不得,对着这么个漂亮的人。 “你啊......”男人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含笑道,“我可不会心软。” 他端起青年的臀肉,腰腹往上大力顶弄了几下,偶尔能擦到穴周附近的前列腺,见青年神色不对,便次次都往那个位置凶狠地顶去。 施嘉难耐地呻吟着,亲昵地搂着他的肩膀,在他精致的脸上细密地啄吻着,神色渴求,想要掩盖自己嘴里不堪的声音。 男人一边回应着他小狗般的舔吻,一边掐着他的腰,抽插的动作也逐渐加快起来。 他忽然用气音哑声笑道,“你之前说想在上面,以后都让你这么在上面好不好?”说罢,询问似地抬了抬腰,重重地向上撞去。 性器忽然进入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青年恍惚间觉得肠子都快要破掉了,两腿僵直,提着腰,再不敢往下坐了。 林森郁继续笑,只是不再像之前那样懒洋洋的了,像是一头骤然清醒过来的豹子,眼神警觉而充满威胁性。 他用手指勾了勾青年的下巴,伸出舌头舔他的唇,另一只手将他的一条腿抬起来,压在自己肩膀上,朝着那个部位便大喇喇地插了进去,如入无人之境。 内壁早就被干得流畅顺滑,收缩得特别讨巧听话,林森郁鼻腔里发出一声声舒服的叹息,动作也越加流氓,牵引着施嘉的手指去摸两人的结合处,一定要在那张脸上看到羞涩惊慌的神情才肯罢休。 “你看,你现在就在上面,是不是很有成就感?”他忽然语气下流哼哼道,“唔......你骑得我好舒服。” 声音软绵绵的,甜得腻人,如果忽略他脸上那过分锐利的视线和身下力道凶狠的操干的话。 施嘉全身的皮肉都在抖,穴心里热得要命,几乎快要被人撞化了。 林森郁外表看起来有多温柔甜蜜,内里就有多野蛮恶劣。 性器一下一下戳刺得毫不留情,每次他想挣身逃脱那根恐怖的玩意儿的肏弄的时候,男人又会敏感地察觉到他的意图,掐着他的腰死死往下按,直到顶入最深处。 没有戴套,那种皮肉相接的感觉便异常鲜明,肚子又撑又胀,身体每一个微小的变化都能直观地刻入脑海里。 青年仰着头,脖子上青筋凸起,又脆弱又性感,那双漂亮的杏仁眼里不自觉流出了生理性眼泪,可怜极了。 他嘴唇哆嗦,小声嗫嚅着求饶道,“太深了,好粗......有点难受......森郁......” 语气惊惶。 林森郁却仍旧大力挺弄着,“怎么会?”他佯装吃惊地笑道,“你明明这样厉害,一定能全部都吃下去的。” 施嘉两条腿大开,被进入得十分彻底,腿根肌肉绷紧,抽抽地发痛,嘴里胡乱地喊叫着,“好深,森郁,不行了......” 他惊骇地低头看着男人每次进入后小腹处的凸起,几乎快要哭出来,觉得自己简直要被对方操死了。 于是越发语无伦次起来,“要坏了,我不行了......你要把我搞坏了......” 他收回腿,害怕地蜷着身体想往后缩,手指胡乱地揪着身下的被褥,逃离的意图明显,林森郁却不紧不慢道,“逃跑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他的声音里带着懒洋洋的笑意,“会被骑得更厉害哦。” 说完便将身上的人翻了个身,用后入的姿势再次重重顶了进去。 窗外有人在放烟花,是林森郁之前刻意叫人安排的,施嘉见他这样忙以为他都忘了这件事了。 漆黑的夜空中炸开一束束炫目的火光,在别墅上空显得异常绮丽梦幻。 雪不知什么时候停的,地面白得刺眼,反射着屋内温暖的灯光。 男人将他抱了起来,走到窗户边欣赏那些迷离的烟火,一边看一边动作缓慢地抽插。 墙上的指针慢慢地移动,马上就要指到十二点了。 新年就快到了。 青年既沉迷外面的烟火,又惧怕身下的操干,腿都是哆嗦的,身体软成一片,要是林森郁没有抱着他,恐怕早就摔到了地上。 他哭得满脸都是眼泪,嘴唇红得厉害,又发着抖,手指无力地撑着窗玻璃,能看见上面清楚地倒映着两人此刻的模样,有点羞耻地闭上眼。 林森郁抬了抬他的屁股,小声调侃道,“以后还乱不乱说了?” 那天施嘉不仅说他想在上面,还嘴欠着说兴许也能让林森郁体验一把爽到哭的感觉。 毕竟林仙女长得这样,能让他哭该是件多么有成就感的事情,也怪他自己得意忘形。 当时林森郁只挑挑眉,宠溺着笑道好呀。 结果他的好呀就是现在这样。 施嘉一脸屈辱,嗓音沙哑地乖乖求饶道,“不......不说了。” “那到底谁是老婆?”男人继续得寸进尺,深入的动作不疾不徐。